壤驷马道:”想不得你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啊,这倒蛮对你的胃口的。那王子后来怎样了?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索阳凤格格笑道:”小马哥,你是在为我担心?我不是说了我安全地溜之大吉了吗?就算他知道是我做的,也不打紧,能奈我何?”
壤驷马道:”倘若他知道是你之所为,那你就麻烦大了!你这么心狠手辣,那一招投石问路,厉害得紧啊,怕是要害得他要断子绝孙吧!哈哈,凭你的力道一颗桃子足以击破他的,估计他从此就成为太监了!永远做不了男人啰!哈哈!“
索阳凤嘻嘻笑道:”这叫大快人心善恶终有报!至于那个畜生此后能不能繁衍后代,管我什么事啊?这样更好,断了他的子孙根,免得留他祸根祸害更多无辜的姑娘!”
壤驷马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以手指着索阳凤道:”怪不得你口口声声说要阉了我,原来你犯有前科啊!哈哈哈哈!你作为一国公主,竟然干起了女屠夫的勾当来了,真是千古奇闻啊!不过,这次我为你举双手拇指点赞!你也算干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那就是女英雄了,百姓应该给你送一张旌旗才是,上面写着:小女子,霹雳手段;大英雄,为民除害!敲锣,直接送到你的父皇面前啊,那样才叫气派威风有面子!”
索阳凤咬着手指,脸上泛起了红潮,sū_xiōng微颤,双手握拳,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壤驷马的肩上,骂道:”壤驷马,你光会损人,就会说一些风凉话,没看你做什么正经事!我要骟了你,我要骟了你!”壤驷马见状拔腿就跑,索阳凤在后面追赶着。
突然,广场高墙一角飞入十几个拿刀捏剑的壮汉,向广场正中飞驰,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麻袋。为首的一个壮汉,见广场有人,首先甩出几枚铁蒺藜,铁蒺藜破风疾驰,向壤驷马身上射去,另外几枚暗器向索阳凤身上飞去。
壤驷马在与索阳凤嬉闹的时候,围绕广场中心区的灵沼湖岸边沿奔跑,他眼睛一乜,感觉有十几个人影向他这边奔来,耳朵鼓膜一动,听到有一阵飞行物破空疾驰的声音,他立马反应过来,有暗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神山背见神功,闪电般地来到索阳凤身边,对她进行保护,挥动钢叉一挡,叮叮叮叮一阵金属撞击的响声,刺耳传来,只见几枚暗器被他的钢叉格挡在地上。不等壤驷马站稳,又是一阵星星点点的光亮蜂拥而至,我靠,暗器!壤驷马在反应的同时,他手中的面具忽地戴在脸上,只见他正义凛然地站在索阳凤前方,玉树临风,立在广场之上,站出了一种气势,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眼看那一阵风似的飞镖,全部将要砸在壤驷马与索阳凤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壤驷马脸上的面具nèi_shè出一道白光,那一阵散似满天星一样的飞镖统统都朝他的面具之中飞去。那一群壮汉,那见过这等阵势,个个都目瞪口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壤驷马的面具之中,飞出一大群闪着道道寒光的玩意,向那十几个壮汉疾驰而去。此时,广场上响起一串口哨声,洪亮而又富变化,只见那些闪着寒光的玩意,像长有耳朵似的,随着口哨的节律摆动,围绕一群壮汉,圆形排开,在他们的头顶上,如龙在天,跃跃欲试。原来这些闪着白光的玩意就是刚刚壮汉打向壤驷马的暗器。而那口哨,就是壤驷马吹的。密密麻麻的寒光,在壮汉头顶上,始终不偏不倚,对准他们的百会穴。壮汉动一下,寒光也动一下,不离分寸,壮汉们此时都面面相觑,尬在当场。因为他们心中明白,别小看这些暗器,这可是经过他们亲手锻造的,喂淬了石胆之毒,只要稍一不慎,暗器伤及皮肤,就必死无疑,因为萃取自胆矾的毒物,可令中毒之人神经麻痹,器官坏死。面对这些堂堂之阵、正正之旗的暗器阵,壮汉们都面露苦相,这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如今真叫自取其辱,自作自受!
壤驷马看到那些壮汉,一动不能动,个个一脸苦相,有些得意,笑道:“你们这帮乌合之众,是来做贼的,还是来谋财害命的!”
索阳凤也跟着喝道:”你们这群笨蛋,今天出门没有查黄历吗?小马哥,杀死他们算了,天快黑了,少跟他们啰嗦!“
壮汉们齐声哀求道:”好姑娘,千万不要杀我们啊!这位少侠,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这群笨驴狗眼不识泰山,请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吧!”
索阳凤骂道:“你们这会子又向我们求饶啊!牛目识草不识珠,狗眼见低何见高!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人多欺负人少,满以为我们孤零零的两人好欺负,一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朝我们身上乱投一通暗器,要不是我的小马哥,武功高强,哼,今天还不让你们这帮畜生得逞了!你们这么霸道,想必平时更是横行霸道惯了,向来肆无忌惮!这回没想到碰上硬茬子了吧哈哈,你们说,你们该死不该死!”
壮汉们都命悬一线,刀把子扭在这两个少年人手上,不得不低头服软,个个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为首的一位壮汉道:”二位美女、公子,我叫鲁霸义,是这群蠢驴的当家人,今天一时鲁莽,对二位多有冒犯,实在该死,还望二位贵人高抬贵手,饶我们不死!“
这时壤驷马说话了,壤驷马上前一步,摘下面具道:”啊?鲁霸义,名字蛮霸道的嘛!还带有一个义字,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