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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说着,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双手捂着脑袋,显得很痛苦。
“好了,不要强迫自己想了,咱们出去再说。”
袁瞎子轻声安慰了一声,示意刘垚照顾林夕。
刘垚拍了拍林夕的肩膀,让她渐渐的放松下来,搀扶起来林夕之后,让林夕先站在一旁,接着,走到了其他的棺材旁边。
他把所有的棺材盖子全都掀开,里面躺着的纸扎全都翻了个遍,最后确定了都是人皮纸扎,而不是活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林夕的遭遇,让刘垚一时间变得有些敏感。
“行了,走吧。”袁瞎子招呼刘垚道。
四个人一同走向通道,最后慢慢的爬了上去,到了洞口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袁瞎子突然停住了。
“洞口被封住了!”袁瞎子在前面低声说了一句,又道:“大喜子,把铲子给我。”
走在最后面的张喜,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折叠的工兵铲,递给了前面的刘垚,刘垚接着,又递给了袁瞎子。
由于洞口十分的低矮,几个人的姿势,压根使不上什么力气,所以袁瞎子挖洞的效果不大。
“大喜哥,你手电离近点,让袁老看清楚点。”刘垚看袁瞎子实在吃力,便冲后面的张喜说了一声。
张喜随即在背包里翻找起来,他有两把手电,一把给了袁瞎子,现在背包里,应该还有一把。
但是他把兜翻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另一个手电筒的影子。
此时的他,呈半跪式,身子弯着,屁股撅着,双手本来是撑着地面的,如今腾出来一只手翻找东西,显得十分的不顺。
所以他干脆把双手都腾了出来,整个身子趴在了地下,侧着身子,在兜里翻找着。
“诶,你在找这个吗?”
肩膀上被人拍了两下,一个黑色的手电筒杵在了张喜的面前,张喜没有回头,接过来心里一喜,点头道:“嗯嗯,谢谢啊!”
“大喜哥,你谢什么啊?”前面的刘垚听到张喜突然来的这么一句,有些懵逼的问道。
“嗯?”张喜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刘垚,道:“不是你把手电筒给我的么?”
“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时候给你手电筒了?”刘垚反问道。
张喜一愣,身子一僵,就感觉自己的身后,耳朵旁边,有人在吹着丝丝的凉气。
顿时,他的全身汗毛炸起,想要张口去喊刘垚,又有些不敢。
人越是害怕,身体就会越敏感,尤其是张喜这种胆子不大,又爱胡思乱想的人,更是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觉得有什么灵异的东西。
所以,在感觉到了耳朵边有凉风之后,他又觉得,自己的身后,肯定躺着一个七窍流血,呲牙咧嘴,狰狞着面孔,张着血盆大口,要一口吃掉自己的厉鬼。
越是这么想,他的心里也就越害怕,身子一点都不敢动弹,拿着手电筒的手青筋暴起,手指关节都捏的泛白了,也全然不知。
“大喜哥,你干嘛呢?把手电筒打开啊!”
前方的刘垚又开口喊了一声。
张喜想要张口说自己的后面有东西,但是有又生怕自己一说话,就惊动了身后的‘厉鬼’,所以一直没敢吭声。
人在紧张的时候,大脑就有些当机,张喜的脑子里,完全没有想到,如果他的身后真的有东西,刘垚等人怎么会察觉不到。
身前的刘垚见张喜没有反应,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只不过他也不太好转身,刚想跟袁瞎子说一下,前面突然传来了一束光亮。
袁瞎子把洞给挖开了!
挖出一个缺口之后,剩下的就十分的简单了,袁瞎子十分暴力的把洞口上的泥土推开,率先爬了上去。
随即,刘垚带着林夕也跟着爬了出去。
张喜仍旧是侧身躺在原地,刘垚爬出去之后,接过袁瞎子手中的手电筒,照向洞里面,看到张喜的样子之后,冲着洞里面喊道:“大喜哥,你愣着干嘛,上来啊!”
张喜抬头看了一眼刘垚,见他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愕的表情,小心翼翼的侧着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后。
空无一物。
张喜的心顿时放松下来,以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速度,飞快的爬出了洞口。
见张喜表情有些异样,刘垚皱眉问道:“大喜哥,你怎么了?”
张喜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黝黑的洞口,将自己刚才的经历,说了出来。
话毕,刘垚看着张喜,问道:“你是说……你遇到了鬼?”
“当时的洞里面就我们四个人,你们都在我的前面,谁会给我递手电筒?”张喜情绪有些激动,道:“除了是鬼,还能是啥?!”
“你见到了?就知道是鬼?别瞎想了,自己吓自己可还行。”刘垚出言安慰道,只不过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小小的插曲过去,四个人重见天日,站在了道观的院子里。
袁瞎子满怀感情的环顾了一圈,随后叹息一声,道:“走吧,先下山。”
关上了道观的大门,袁瞎子扭身,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路上,刘垚冲林夕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只不过,林夕的脑子里完全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作罢。
只不过,刘垚可以确信的一点是,他白天遇到的那个林夕,不是真正的林夕。
那个人,莫不是也是人皮纸扎组织的人?
这个组织的人,好像十分的精通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