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林洛不得不将他惊愕的眼神挪到她身上:“呵,真有那么一天再看吧!”
“我就当你答应了哦!”继而,文晓萱抬头举望明月,一脸神往。
“你一点都不在意吗?”女人心,海底针,那会得知被自己看个精光,发着脾气怒骂不止的,现在却是若无其事,如此阴晴不定,林洛实在捉摸不透。
“在意什么?”文晓萱忽闪着她的大眼睛,煞是迷人地询问道。
不知道她是装傻充愣还是真遗忘了,但林洛觉得当下着实不应该去唤醒她的记忆,以免相互尴尬:“没,呵~没什么。”稍顿片刻,又准备来套套这个傻白甜的话:“唉,我问问你啊。在流岚街的时候,面对着那么多地痞流氓,你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居然还在挑事,难道当时就真那么笃定他们不敢迁怒于你吗?”
“嗯”稍微组织下语言,文晓萱回复道:“说句实话,其实我很讨厌这些人,整个仕城就是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混乱不堪。而爸爸为了工作,一年到头,我基本见不上他几面。你说,他们可不可恨?没有这些社会毒瘤,仕城的发展要快得多,成天打打杀杀的,看着都烦!”
“至于我为啥会认准他们不敢乱来嘛啧,其实当时双方为首的那两人在前不久我爸的生日宴上见过一次,他俩是跟着‘锋尚集团’董事长柳义峰,以及‘虎威集团’董事长伍刚来的,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好歹也有点印象。所以啊,我想他们也应该是认出我来了,就借此来胡闹一把,嘻嘻~”
刚才燃起来的一丁点好印象,被后面这段话瞬间就给扑得死灭死灭的,林洛气愤填膺道:“知道你胡闹的后果吗?上百人的斗殴啊,死伤会有多少你想过没?太任性妄为了,真的!”
“我就任性了,怎么的?”文晓萱也是一脸的不服气:“都说了我非常讨厌这些人,死多点越好,还仕城一个清静。”
“不但任性,还刁蛮。对,仕城平静了,你爸的工作就没那么忙,也许陪你的时间也随之加多。那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爹,为啥又要离家出走呢?”
如此犀利一问,文晓萱当即一颤:“你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你微服出巡啊?那怎么又非常惧怕被城防局的人抓到?”
击中要害,文晓萱无力辩驳,当场发起了她的小姐脾气:“还不是被他们逼的。”
“谁逼你了?”林洛并没有理会她的撒泼,只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爸与我哥啊,他俩逼我嫁给柳义峰。真的是,看在他的家世雄厚,去跪舔、奉承,可耻。难道他们忘了当年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唉~越讲越生气。”
听到一个突破点,林洛似乎能推测大半的真相出来,不过暂且隐忍在心,倒对她的身世感起了兴趣:“你母亲的死与柳义峰有关?”
一不小心差点又要去揭开伤疤,文晓萱及时刹住车:“跟你很熟吗?这是我的家事,干嘛告诉你啊?还有,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事,不然我不但要挖了你的眼睛,还要割了你的舌头。对了,在别人面前也不准,听到没?”
被她的戾气给震慑到了,林洛一脸无辜道:“为啥要挖眼睛呢?”
“明知故问。”文晓萱指代的当然是被占便宜之事,只不过不想直面而已。随即洒脱转身,阔步往屋内走去,但停在门口,猛然盯着自己一身的邋遢,眉头紧皱:“糟了,包还落在夜宵档。”继而,再次转头大喊:“喂,那个男的,帮我去夜宵店拿下包,我的衣服都在里面呢!”
林洛可不吃这一套,立马起身也向屋内走去,路过她时,不免幸灾乐祸道:“还好我是个男的。”话外之意,他的换洗衣服有着落,成一飞、强子的都可以穿。
进而,还其一个洒脱,几步后伫立转头:“记住,将来要还想去三维,现在开始,叫洛哥。”
望着这个嘚瑟的身影,文晓萱哪受过如此羞辱,瞬间抓狂:“死变态。”
恰好成一飞忙完过来请示:“文小姐,房间收拾好了,去看——”
“不要脸的狗东西!”斥骂这句后,文晓萱侧头回应,却发现成一飞那一脸的尴尬,立马解释:“不是说你,我在骂那个无赖。”
“呵呵,”成一飞当然知道她所辱骂的是谁,只是这句话貌似有点含沙射影,听起来心里很不舒服,但还得强笑道:“去看一下房间吧,如果还有哪个地方不够好,我可以再及时整理。”
“干净就行,反正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也懒得再来挑剔。对了,你这有女人的换洗衣服吗?如果没有,可不可以帮我去那个夜宵店拿下包?”
平常时候无所谓,但昨晚流岚街发生那么大的事,街上肯定会遭到封锁,所以成一飞不可能以身犯险,于是便婉拒道:“不是我不愿去拿,是我去了也没用。这么晚,人家早打烊了,何况还发生那么大的事,你觉得我去还能拿得到包吗?”
稍微过脑,文晓萱也觉得言之有理,但娇生惯养的她可怎么也不适应当下的境地:“可我怎么办,这一身咦~太臭了。”
“水应该也烧开了,要不先去冲个凉吧,我拿件我弟弟的衣服给你先将就下,他身材要娇小点,你穿应该不会宽松太多。”
“不用,我才不穿男人的衣服。”继而,文晓萱从兜里抽出一张仕城专用的流通货币——仕城币,示意道:“这有一百,我不管你怎么做,在我起来之前必须要见到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