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闪电般的出手,点住了他腰间的穴道,将人抱在了怀中。
“你做什么!”
两仪大怒。
木景烛脸上并未带笑,他完全无视两仪眼中的怒焰,手刀起刀落,直接将他打昏了。
在晕眩之间,两仪那是一个气呀!
自他醒来后,每次应敌都是胜利的姿态,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耻辱。
可此刻也无可奈何,他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了。
木景烛将人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将她沾在脸上的黑发归在耳后,目光深沉。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永远消失。你只能是你,由我来保护,无须他人!”
木景烛低头在她额头亲亲落下一吻,就起身离开了。
徒留一室的安宁,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曲幽荧一觉醒来,只觉得脖子酸疼的厉害,好像被人揍了一顿那般,非常不舒服。
她摇晃着脑袋,头也昏昏沉沉的,大叫着云舒。
可是她喊了几声都没看到人,只能自己起身。
等她开门出去,就看到木景烛站在她的房门前,似是正要抬手敲门。
曲幽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此人是苏潋。
她神色有些不耐,倚着门,也不让他进来,懒懒的问,“你来做什么?”
苏潋眉头轻佻,一副轻浮的神色,用木景烛那张冰山脸展现出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曲幽荧打了个哈欠,眼中雾霭丛生,“都说说吧!”
“假话就是,你与谢家定亲,作为你的青梅竹马,怎么能不闻不问呢!毕竟整个襄陵镇的人都知道你和木景烛的关系如何。我得为了你上门演演戏呀!”
他微笑着弯腰靠近曲幽荧,轻盈的呼吸铺在她的脸上,带着痒痒的感觉。
“你要不要抱着我狠狠哭一哭?否者有些人可是会起疑的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巧院子里有下人经过。
曲幽荧眯眼,突然拉住他的衣襟,将人大力的拉近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惹得整个院子的下人都纷纷往这边看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躲在门后的曲幽荧,将门外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也不恼,只是松开手,活动了一下五指。
“假话也听了,假戏也演了,那真话呢?”
“你这就是假戏演了?”苏潋突然侧身,将她压在了墙上,一手撑着墙面,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怎么着也得发出点声音出来吧?”
曲幽荧直接翻了个白眼,她就晓得,男人犯贱的时候,都是一个模样,就想揩油。
“咳咳。”
她轻咳两声,纤细的手指抵在他的胸前,用力戳了戳。
“你这演的也太不像了,以他的性子,若知道我与谢小二定亲,却不告诉他,他是会直接上门对我霸道索取的,哪里是你这个样子?”
她话音才落,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木景烛以小书的外形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他站在门边,看着曲幽荧,目光犹如狼发现了盘中餐,正显露着极度危险的犀利。
却又偏偏在那股犀利之中,又带着一抹坏坏的笑。
仿佛是在说,“你很想我对你索取?”
直把曲幽荧看的脸颊发烫,心儿乱跳。
“小姐,你没事吧?云舒说你被人挟持,所以我才闯了进来,很抱歉。”
木景烛见她心虚的看着自己,有些得意,但碍于苏潋在场,他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放低姿态,关心询问。
曲幽荧听得那是一个傻眼呀,即便心中知道他是因苏潋在,所以才装作下人演戏。
但对她来说,能听到他说“抱歉”二字,是真的太稀罕了。
“咳咳。”她清清嗓子,板着脸道,“云舒也真是的,没看到是景烛少爷吗?以后不准这么无礼。”
“是。”
她挥挥手,道,“退下吧!去准备茶水。”
“是。”
曲幽荧将人赶走,也不去关门,就大门敞开,她做到房门正对的圆桌边上,方便随时把自己暴露在人前。
苏潋摸摸鼻子,目光却一直盯在小书的背影上,在曲幽荧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