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空高照,灿烂无比。今日浮云轻笼晴空,轻风撩来春意。
是个极好极舒服的天气。
秦阿飘醒来,牧流云还在身边,静静抱着她闭目养神。
“醒了。”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动静,牧流云像抚猫背一样抚着她。
秦阿飘在他怀里拱了拱背,伸个懒腰舒展脊柱。
硬朗宽阔的怀抱好舒服。
等她伸完懒腰,牧流云亲了亲她,抱着她日常赖床,道:“过几天镇上的铺子差不多就装修好了,也该着手招伙计。我看方小川是个机灵的人,不如让他去点心铺子打杂。”
“嗯。”秦阿飘点头同意:“小川人不错。”
至于方水牛家其他的几个儿子,太过老实拘谨了,一般跟人打完招呼就没了其他的话。
点心铺子做蛋糕面点是吃的东西,要好好看着才行。不然点心坏了,害了客户也害了店铺。
所以,找一个知根知底的,熟悉的人去才能让人安心。
而且秦阿飘是不可能又做点心又做像生花的,那要忙死她。得找个可靠的人,把做糕点的技术教给他,让他去做。
“嗯,我想着我主做像生花,点心铺子的点心还得找人教才行。否则我自己忙不过来,家里人也帮不过来。找小川也好,让他趁着店铺没开之前,跟我学怎么做那糕点。”
说完话,秦阿飘收住嘴:“我得常去方水牛家教他才行。”
牧流云知道秦阿飘是想到了他的病,他无法闻别人做出的食物的味道。药也不能天天吃,万一岳神医又隔几个月不出现,而药却吃完了就麻烦了。
“好。”牧流云暗下眼道,如果他的病能好,或许秦阿飘就不用那么辛苦。
“那就这么说定了。”秦阿飘对他扬起柔柔笑脸,双眸闪动着月般柔和的光芒。
这双眼睛,在告诉他,她一点都不介意他的病。
牧流云心中一阵暖流而过,心房全是秦阿飘。
牧家美美满满,其他人家就不怎么样了。
“黄珍香,你跟我说昨天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会跟别人一道挂在树上。还有,我给你的钱呢!”
里正气得拳头都握紧了,大喊道:“那是给儿子半年的束脩,你说你不好好放在家里藏着。你放身上,被人偷了。”
“在哪被偷的啊!说啊。”
黄珍香坐在地上哭得头发都散乱开来:“我哪知道啊,我就想跟着你去牧家吃一顿饭,谁知道...谁知道还没进去呢就被人打晕了。我...身上带钱,也是怕钱放家里不安稳。”
“放屁,你放身上就是想拿去跟别人炫耀。”里正还能不了解黄珍香,爱财爱炫耀。
里正爹娘在一旁看着两夫妻吵架,这样下去不行。
“到底谁打晕的,找到人了不就能把钱找回来了吗?”里正爹说道。
黄珍香呜呜嚎哭着,她这回丢了脸,钱也丢了。
不行,这钱必须得找回来。
“一定是牧家偷的!”黄珍香喊道。
才说出口,里正怒火中烧瞪着她:“牧家偷你钱还把你们三挂村口树上了?牧家人会飞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