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暖的烛光下,他的肌肤如积雪冷白,又如凝脂温润,鼓起来的肌肉精壮结实微微发亮。
只是这块上好的羊脂玉上不止伤疤无数,在心脏的地方,更是有一道骇人致命的红色疤痕。
那道疤痕仿佛张着血喷大口的怪物,可怕又狰狞。
秦阿飘一瞬不瞬看着那道伤痕,忘了害羞,只剩下震惊和心疼,连牧流云什么时候走到跟前的都不知道。
纤长细柔的玉手抚摸上那道凹凸不平的狰狞疤痕,轻柔地心疼地碰了碰。似乎觉得有什么异样,小手往旁边移了移,能感受到心脏强壮有力的跳动。
原来他的心脏和正常人的不一样,偏向了右边。
秦阿飘抬起绯红的小脸,对上牧流云幽深迷乱的黑眸,沾了胭脂的樱唇动了动,想问他是不是很疼。
“这是救人留下的,已经没事了。”牧流云抓起她的小手,紧紧贴在胸口。
救人?秦阿飘眨巴了下水润的眼眸。
柔黄的烛火映照下,娇颜绯红的小媳妇实在太让人难以把控了。
牧流云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道。
“要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秦阿飘才从那道疤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小脸红了又红,眸中娇急慌乱想抽出手,却被他稳稳抓着。
小脑袋赶忙摇了摇,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看着牧流云眨了眨,她自己脱,自己脱。
他们是夫妻,睡就睡,没什么可怕的。
牧流云却调戏容易害羞的小媳妇上了瘾:“那帮我把剩下的也脱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又刻意压低拉长。
秦阿飘只觉得身体里热血滚烫,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勾魂摄魄的。
小手被他带着,往下滑到男人的腹部。
秦阿飘的视线也不由顺着往下,只见其中那处鼓得厉害,好似要把裤子撑破了。
看起来也,太太大了吧,她如触电了一般赶忙把手抽出来。
头上传来牧流云调戏得逞的轻笑,秦阿飘还没来得及恼,牧流云已经附身压了下来。
醇厚的触感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男人的气息霸道而狂野、迫切而炙热,将她团团包围住融化掉。
秦阿飘只觉得呼吸紧促无处可逃,只能顺从地迎合,在新床上留下滴滴红迹。
新房里的烛光摇摇曳曳,直到后半夜都快烧没了才被人熄灭。
第二天一早,秦阿飘不想起来,她觉得她的腿不是她的了,不对,她整个身子都不是她的了。
可是有人不肯放过她,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又闹她,痴狂而迷恋地索取。
于是她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秦阿飘才睡饱了精神醒来。
“醒了?”牧流云在一旁道。
他上半身不着寸缕,靠在床头俯视着双眸还有些迷糊的小媳妇,嘴角勾着暖人的笑容。
秦阿飘一想到他早上的恶行,气呼呼瞪了他一眼,整个人缩到被子里不让他看。
“起来吧,还要给奶奶敬茶。”
牧流云惬意十足拍了拍小媳妇的屁屁。
秦阿飘愤愤磨牙,要不是他早上那一闹,她早起来了。
现在过去,怕要被周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