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程府。
一只鸽子飞落,带来落星镇的消息。
“皇上要延迟回京啊。”身为太常寺卿的程太老爷靠在太师椅上,看着书信抚着胡子说道。
“父亲,这岂不是好事。皇上不在,我们正好打压法山学派那几个庶孽。礼部那因为二弟这个侍郎不在,被法山的几个庶孽钻了空子,往礼部塞了个人进去。正好我们...”老爷子底下一个中年男子笑道。
程太老爷子摇摇头,对一旁的大儿子道:“品光,你若是皇上,你会延迟回京吗?”
“父亲,您的意思是?”程大老爷低下头:“儿子愚钝冲动,请父亲教诲。”
程太老爷放下信,先问道:“你二弟可有寄家书回来?”
“前几天刚刚来过家书,说反军已经撤退,但皇上遇刺受了重伤。”程大老爷回道。
“几天前,加上路程,那这消息便是不可听了,在等他下一封家书过来。”程太老爷眼中智芒沉下:“皇上遇刺受了重伤,明志必定会每天都忘家中寄信。”
“可父亲,这几天只有一封。”程大老爷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便是有其他变数了。”程太老爷沉沉叹了口气。
“变数?莫不是父亲觉得二弟出了什么事?”程大老爷一惊。
程太老爷眼中慧芒一沉,未回答儿子的话,而是道:“礼部的事先不要插手,想来皇上已在回京路上。行事切莫狂躁,小心驶得万年船。”
程大老爷心中疑惑为何程太老爷会这么断定,却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离开。
走出屋外,见天色碧蓝,烈日高照。
如今的程家,皇后是程家女,朝中半数大臣也都是父亲的门生,程家人也在朝中任着要职,正可谓是如日中天啊。
谁人能撼动程家?父亲真是多虑了。
落星镇,沈府内。
秦阿飘正在与裴千里和陆星辰正在商议,等医馆中的伤员恢复得差不多,便让学生们回来上课。
“皇上既然亲笔书写牌匾,那我们便不能辜负皇上的好意,早日将学堂开起来,多吸引一些人来上学。”秦阿飘支着下巴靠在桌上道。
裴千里支着下巴趴在桌子边缘:“可是,我们的学堂被贼人给烧了,想尽快开起来,也要有地方才行。”
贼人趁夜烧了好几处地方,女觉学堂不幸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大家都忙着抗敌去了,火势没人管,烧了一大片房屋。
差点连秦阿飘的像生花店和绣婆的善绣店都被烧到。
“不如,我把沈府劈出一块地,用来给学生们上课?”陆星辰说道。
“那怎么行。”秦阿飘立刻摇头,她没记错的话,沈老太太逼着陆星辰走得子桥。
那样的老太太,怎么可以忍受沈府被劈出一块地来做女觉学堂呢。
即便是皇上亲笔书写的牌匾,沈老太太也不会轻易放过陆星辰。
裴千里也不赞同陆星辰的做法:“若是沈府其他人回来了,恐怕会为难你。”
陆星辰叹了口气,即便沈文淮支持她,但沈文淮也要上战场,没法在府里给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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