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贩子,一直藏在临水县,逃了出去,居然还有胆打劫我的家人。”
秦阿飘眼神变得十分可怕。
一想到这个女人连杀了十几个人贩子挂在墙头,当下七八个大汉哭爹喊娘得更加厉害,不停磕着头求饶。
“将军夫人,绕了我们吧。我们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闭嘴。”秦阿飘将桌边的茶杯砸过去:“什么叫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是我家妹子没带护卫,那下场会是如何我想不到吗?”
茶杯砸在其中一个人贩子头上,当下就砸出了个血口。
“阿飘,你小心些。”裴千里心疼地拉住秦阿飘的手:“你的手,伤口裂开了。”
“姐姐,姐姐,我给你吹吹。”小阿落一听到姐姐的伤口裂开了,眼睛都通红通红的,恨不得把秦阿飘的手抱在自己怀里保护着,等好了再还给姐姐。
秦阿飘道:“是我冲动了。”她方才戾气太重,想也没想就随手拿东西丢了过去。
花婶凑过来:“阿飘,你别气,我给你出个主意。咱们让他们去游街,扒光衣服,一边让他们走,一边拿鞭子抽打他们。等游街完,咱们再...”她说完,用手往脖子一抹。
这些人贩子,当初就是这么对待女奴们的,女奴们衣不遮体,被他们赶在街上走着,见到人就跪下,求人把她们买回去。不听话,女奴们就会被他们毒打。
如今这么对他们,也是天道好轮回,就该被这么对待。
秦阿飘点头:“就这么办。”
裴千里和小阿落在旁不说话。
秦阿飘很快下令,于是七八个人贩子立刻就被扒了衣服,只留遮丑的裤子。而行鞭的人,秦阿飘让花婶去从女兵中挑几个好手过来。
当初她们怎么挨的打,现在就怎么还回去。
不多时,那七八个人贩子便被赶出了将军府,裸着身子,脚上被藤蔓紧紧勒住,后面女兵们手持鞭子,驱赶他们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往他们身上狠狠地甩鞭子。
她们本是良家女子,可落入人贩子手中之后,便成了牲畜,活得生不如死。
临水县的百姓们跟着这队伍,他们其中不少人在旁喝彩。
“打死他们。”有个老婆婆捡着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她愤怒嚎哭着:“当年我的儿子才出生几天啊,就被他们偷了去。卖去了高岭关那边,害得我被婆家赶了出来!流落街头。”
女兵们手中的鞭子打得更加用力了。
在高岭关那边,女奴们活得更加悲惨。
若不是临水县由大夏朝管着,她们也无法活到今日。
花婶跟在后面,本来是打算来宣扬这些人贩子可恶的,结果反倒从旁人听来更骇人的故事。立刻就沸腾了,左右跑着拉人说话。
将军府,秦阿飘正在往书房走去,去看看牧流云处理完公事了没有。
书房内墨香浓郁,书桌上俊美的男子手持着笔,隔着窗棂穿进来的明亮光芒洒了他一身,萦绕出完美的柔晕。
秦阿飘看痴了,他这般认真的模样,光是看一眼便沉醉其中。
“看够了?”牧流云写完手中的书信,才放下笔道。
他一直知道小媳妇进来了在看他,欢喜于小媳妇对自己的迷恋,所以才未一开始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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