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她的瓶子里是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柳方怡认识那撞过来的人,是那天给她递皂角的人。皂角里有张纸条,上写着如若她心中有恨,有人可以帮她。
将瓶子偷偷收起,目光看向前面不远处骑在骏马上的秦阿飘。
她似乎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最好的命,以及人人都爱戴她。
再看看自己,提心吊胆地活着。于是嫉妒和憎恨疯狂地生长,怎么都压抑不下。
柳方怡咬牙切齿盯着秦阿飘的背影不放,无论如何,她都要找机会杀了秦阿飘。
她不知道的是,那给她递过瓶子的人,才转身离开人群,就在小巷中被岳神医笑嘻嘻地拦住。
岳神医拿着不知从哪顺过来的棒槌,一棒子将那人敲晕,然后拖着人往麻袋里一塞,轻松扛在肩上带走。
而城门口的道别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娘子军开始出城。
行军途中并未有发生什么事情,走了三十公里之后,娘子军在一片河边的空地上驻扎下来。
秦阿飘的帐篷很快就搭好,刘春兰去给她打水清洗。
岳神医笑嘻嘻地从帐篷外伸进头来,鬼头鬼脑地说道。
“小阿飘,老夫给你带了好东西来啦。”
秦阿飘正准备脱鞋子,听了岳神医的话只好收起手:“岳神医,你带了什么?”
这些天岳神医自荐去监视柳方怡,这一去就没回来复过命,都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岳神医扛着麻袋挤进帐内,‘砰“一声粗鲁地将麻袋扔在地上,还发出一声闷哼。
“这是人?”秦阿飘看麻袋的样子,似乎是一个人卷在里面。
岳神医将麻袋解开,露出一个惊恐的面容来。
“救命啊!”
“你再叫,老夫一掌劈死你。”岳神医立刻凑过去捏住他的嘴巴凶恶威胁道。
秦阿飘摇了摇头:“岳神医,这人是与柳方怡接触的人吗?”
“是啊,我忘了给他塞麻布堵住他的嘴了。”岳神医道,太久没干这种事了,都不熟练了。
“你放开他让他说话吧。”秦阿飘冷傲道:“在这里,喊多少声救命都没用。”
那被抓来的人呜呜哭着。
岳神医这才将手拿开,却立刻又丢了一颗药丸进那人的嘴里逼他吞了下去,邪恶道:“你要是不乖乖交代,就别怪老夫不给你解药,嘿嘿。”
那人惊恐地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
“谁派你来接触柳方怡的,你又给了柳方怡什么?”秦阿飘生硬微冷问道。
“是...是临水县的主簿来找我的。小的跟他是同乡,他一直在临水县当主簿。前些日子来找小的,说他能攀上大运了,但要小的帮他一个忙。又许了小的不少好处,小的财迷心窍就听了。将军夫人,饶了小的狗命吧。”
“小就给柳方怡递过一张纸条,还有一瓶药。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他说的去办而已啊。”
秦阿飘眉头蹙起,不耐地摆摆手:“岳神医,交给你了。”
“小阿飘,就你最懂老夫了。”岳神医开心,他如同盯着小白鼠一样盯着那人:“你归老夫了!”
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