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没事吧?”
保持着小貂状态的贞贞,用着那毛绒绒的小脑袋轻轻的蹭着凌倾城的手心。
语气中带着担忧。
这么多年以来,它还是头一次听到姐姐对外人说起之前的事情。
它生活在姐姐的识海之中,曾经发生的一切,它自然是知道的。
“没事的,如今对那个世界,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
揉了揉那毛绒绒的小脑袋。
凌倾城表示已经没事了。
感受着识海中并没有什么过大的波动,贞贞才相信了凌倾城的话,心中放下了一口气。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凌倾城视线从贞贞的身上移开,抬头看向门口:
“进来。”
“公子。”
醉衣推门走进房间。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醉衣摇了摇头:
“公子之前想的没错,那些人确实是之前那座青楼的人。
可我们过去的时候晚了一步,那几个人都被人带走了,一个都没有剩下。”
都被带走了?
凌倾城皱眉。
“知道是什么人吗?”
醉衣咬牙,有些不甘:
“没有查出来,那些人动作太快,做的太过干净利索,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他们去的时候,除了空空的房间,便什么都没有了。
根本寻找不到任何的踪迹。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些人确实是被人带走了。
凌倾城面色微暗。
能够这样不知不觉的将人带走——
“醉衣,让他们都先不要查了。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
事情能够做的这样的干净利索,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摸不清背后做这件事情的究竟是什么人,贸然的深入行动,最后只怕会惹火上身。
“是。”
醉衣垂眸。
纵使心中不甘,但如今却只能静观其变了。
“问出什么了?”
漆黑的房间中没有一丝烛光。
月光透过窗扉撒入,明明是同样的清冷,却总给人种渗人入骨的感觉。
君邪坐在窗边,寻着月光看着下面的人,眼中冷的蚀骨。
“看样字好像是因为之前服侍轻尘公子的女子受到了惊吓,回去之后上面的人起了疑心。”
“受了惊吓?”
在那个地方能受什么惊吓。
“听说好像是勾引公子未果,被公子惩罚了,也不知道究竟被做了什么,但就是从房间中出来后整个人的精神就变的不一样了。”
后半句因为疑惑给人了一种像是在嘀咕一样的感觉。
在说完后,暗卫便瞬间看到了自家君上黑的彻底的一张俊脸,以及周围不断的散发着的几乎要凝结成冰的空气。
君邪几乎要将自己的候槽牙给咬碎了。
之前从某人的身上闻到了那些恶臭的香味时就让君邪够吃醋不以了,如今又从旁人的耳中听到了这些,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想想曾经,在想想如今,君邪整个人都开始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一种很迷的颜色环绕了。
整个人就像是在经历过山车一样,接二连三的起起伏伏。
正准备起身前去找某人,暗卫带着些生硬的声音就再一次的响起了:
“君上,还有,在我们刚走不久,公子的人就也到了。”
“不用在意。”
倾城的人能够那么快的赶到君邪到是一点都不觉得惊讶。或者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人在我们这里的事情,需要和公子说吗?”
“不用。”
君邪的目光顺着看了看隔壁。
想来此时没有抓到人的消息也应该传到了倾城的耳中。
在旁人看来,这人,自然是交给凌倾城的人最好,但君邪却不是这么看的。
上界面和下界面之间有着极大的不同。
这种不同,不仅仅表现在界面灵气的多少上。
在大的人群范围之内,就连思考的方式和做事的方法也有着极大的不同之处。
倾城初到上界面,碰一次壁对于她而言,更能够起到一种警示的作用。
纵使倾城的心智可能根本不需要他的提醒,可他却不能够忽略掉任何一种万一。
“那些人,骨头全部抽了,就扔回去了吧。”
想要动不该动的人,要是不付出一些行动,岂不是太多敷衍了。
“是。”
两人的脸上实在是太过平淡,完全没有浮现一丝的波澜。
就好像放才讨论的不是要将人的骨头抽出来,而是在谈论外面的天气一般。
君邪看了看外面已经悬在正上方的月亮,挥了挥袍子,将暗卫遣了出去。
深深的冲着窗外吸了一口气。
带着些许夜晚独有的清冷气息让君邪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前不久刚发现的事情。
心中热的很,那一张甜美至极的容颜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君邪自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
既然心中想要见了,便定然不会忍着。
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意看着眼墙壁,玄色长袍微扬。
眨眼的时间,房间中便没有了人。
只有那扇被打开的窗,不断的有着清风携带着花香吹进来。
从小就不断的接受变态式训练的凌倾城对于外界的感知能力可是及其强大的。
虽然已经进入到了睡眠状态,可在房间中多出了一丝略带刻意掩盖的气息的时候,那一双背对着窗户的眸子,便瞬间睁开,里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