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接受了暴力逼迫的男女,一脸苦逼的趴在桌子上,怎么会有人打人这么痛╯﹏╰。
这真的是班长吗?还带头打人。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大家三三两两的出教室,一些跑出去的人,又突然跑回教室翻了翻,将钱包或者钱放进口袋。
看来今天发生的事,大家都有阴影了。
夕染看着,不禁摇头,打着哈欠,不知道小哥哥有没有想她。
此刻冬至正在老师办公室挨批。
“冬至同学,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数学老师刘老师怒不可遏,拍着桌子。
冬至抿着唇,低头默不作声。
“怎么了?刘老师,冬至平时挺乖的呀。”语文老师走过来,拿起桌上的信纸看了一眼,看完笑出声来,“噗……家有课业待修,望君多提携,这谁写的?让人辅导功课,还写得这么文艺。”
辅导功课?
冬至俊脸僵了一下,手不由握紧了些,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只是辅导功课?
刘老师听了,脸色倒是缓和了一点,上课看情书,和上课看别人让他辅导功课的信,性质完全不一样,“既然是辅导功课的信,那这次的事就算了,以后不准上课开小差。”
“知道了。”冬至低头往外走,俊秀的脸上也没有挂着以往阳光般的笑容,走到一半又折回去,“宋老师,我的信。”
冬至接过信,出门转角就看到和钟悦一起下楼的夕染,他抿了抿唇,握着信纸的手紧了紧。
钟悦看到冬至,拉住夕染,“小雨,是昨天那个帅学长耶。”
夕染其实早就看到冬至了,只是假装没看到,想看看他的反应。
她抬头看过去,少年脸色带着点点失落,看到她看过去的视线,才傻愣愣的笑了起来。
夕染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神色淡淡地点点头,继续往楼下走。
“……”捏着信纸的手又紧了几分,冬至感觉心里莫名有些愤怒,将纸揉成一团。
一副和他不怎么认识的样子,她这个表现是什么意思?
他拧眉,心里一阵咬牙切齿,走回自己教室。
体育课一上课就是女生一千米跑,男生一千五百米跑。
懒在家里一个暑假的众人一阵哀嚎,苦喋不休地排着队跑步,几圈下来,所有人都几乎要摊在地上。
跑完步,就开始学习广播体操,一节课一套是学不完的。
体育老师教了两遍前三节,然后让体育委员喊口号,带着大家练习,老师自己则坐在树荫下,看着他们练。
因为李秋水肢体不协调,被笑了整堂课。
夕染还大声嚷嚷,生怕别人听不见,“李秋水,原来人可以像刚出生的动物一样,肢体不协调成这个样子呀,哈哈哈哈哈哈。”
作为一个好的任务者,一定要拉仇恨,这样对方才会费尽心机害你,然后再掌握证据反转,杀他个措手不及,还不用自己想如何做任务,一举两得。
“……”你才像畜生。
李秋水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差点没把一口银牙咬碎。
她觉得她和刘小雨一定是八字不合,她都还没有对刘小雨做什么,就这么针对她,以后也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下课铃声响起,操场离宿舍近,下课了大多是直奔食堂或者宿舍。
夕染问了钟悦想不想洗澡,她说不想,于是便让她给她打饭上去,自己直奔寝室,就着冷水,洗去一身汗臭味。
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水管,水也带上阳光的温度。
听着似乎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可是很热呀。
洗完出来,就见孟玲花和蔣洁坐在一起聊天,钟悦一个人看着饭菜瞪眼,夏洛和李秋水并没有回宿舍。
夕染收回视线,将衣服晾了,坐到钟悦边上。
昨天还热络的几人,此时竟有些相顾无言。
接着孟玲花也拿着衣服去洗澡,蔣洁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一会,直接出去了,一时间寝室就夕染和钟悦两个人安静的吃着饭。
钟悦吃了几口饭,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小雨,是不是到了高中,人就不那么单纯了呀?才开学一天,就感觉感触颇深。”
夕染抬头白了钟悦一眼,继续吃着可口的饭菜。
食不言寝不语,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再说了,她自己高中的时候都打架去了,鬼知道单纯还是不单纯。
一个个同学都超凶的,哪有那么多小绵羊,捅软刀子。
见夕染不说话,钟悦心情更加不好了,要哭不哭的看着夕染,低落着声音,“我心情不好,你都不安慰我的吗?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说完钟悦就直接哭了出来,响天震地,厕所里洗澡的孟玲花被这一声吓得差点没摔一跤,但她的教养又让她说不出难听的话,只能憋着。
夕染把自己的饭碗拖远了一些,避免被钟悦说话的口水喷溅到,慢斯条理的将嘴里的饭菜咽下,而后说道:“你再不好好吃饭,我就把你叉出去。”
“你……我都哭了,你都不安慰我,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损友。”钟悦哭得更大声了一些,仿佛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没多想认识你。
过了一会,夕染实在受不了这个噪音,抽着嘴角,做了几个深呼吸,耐着性子安慰道:“你别哭了,声音难听死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好恶心,我还要吃饭呢。”
“……”钟悦被说得一愣,哭声顿住,好一会抽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