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染不明白明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一个小团子缩在角落兴奋的抖个不停。
明柯好一会才强忍着收回天马行空思绪,见到姐姐看着自己,麻溜的跑过去打算抱大腿。
跑到一半又顿住,界主大人的话尤在耳旁。
它不能靠近姐姐,界主大人会吃醋的。
保持了一段不小的距离,明柯说道:
夕染孤疑的看了一眼明柯,这个二傻子今天怎么看着这么不正常?
“你受什么刺激了?”夕染直接问道。
谁受刺激了?
它左右看了看,这里似乎没有其他多余的灵了,所以姐姐说的是自己?!
见到夕染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说的估计就是它了,明柯怕怕的咽了一下口水:
姐姐这个样子看着自己很诡异呀。
“……”说谎也请打个草稿,灵都不用吃东西,哪里来的新陈代谢!天赐吗?
明柯这次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话语中的毛病,界主大人不让它说他来过,只好嘿嘿的笑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
明柯不说,她也懒得问了。
二傻子灵的想法总是格外清奇,说不定又是看了什么脑残电视剧,自己在那里瞎乐呵。
她怕她听了,辣耳朵。
“走吧。”
明柯松了一口气,还好姐姐没认真问,自己这张嘴在姐姐淫威下,很容易就招供,界主大人的腿要抱紧,姐姐的也要抱紧,万一到时候没弄好,夫妻合体混合双打,欺负她这个小可爱怎么办。
小可爱灵瑟瑟发抖。
“愣着做什么?还不送我去任务位面?还是说让我收拾你一下,你再送我去任务位面?”
明柯立即回神,姐姐好可怕。
干笑两声,
夕染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不等她说话,已经被传送到任务位面,鼻息间有种难以言说的特殊气味。
这种气味十分浓郁,仿佛是从身体上散发出来的。
身体?
夕染猛的睁开眼,她正以一种深蹲的体位,岔开腿,踩在两块两厘米厚的木板上。
两块木板之间是黑色的人类排泄物,还有白嫩嫩的蛆虫在上面爬。
呕……
夕染没忍住,脚动了一下差点没掉粪坑里去。
一过来就这么的刺激真的好吗?
也不知道身主多久没排泄了,大便干结,用力都不怎么排得出去。
抬头一只苍蝇在眼前飞来飞去,好几次都差点碰到夕染,一边一个大大蜘蛛网,网上厚厚的一层灰。
这种茅房夕染也不是没有用过,可是这样完全一副没人打扫蛆虫遍地的茅房,她真的用不下去。
匆匆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夕染在身上摸了摸,没有摸出半张纸。
“……”用什么擦?
古代大家小姐都是用绸缎擦,看身主的衣服也不像是古代。
夕染又忍着恶心低头看了一眼,粪坑里有不少稻草,半点纸的痕迹都没有,她再看到靠着门边堆的稻草杆子。
我的天,饶过我行不行。
用稻草杆子擦,屁股不会开花吗?
人什么时候还能被一团纸绕死?
夕染的灵府空间储备了不少的东西,吃的穿的玩的都有,然而她并没有料到有一天她会上厕所缺卫生纸。
拧着眉头从空间拿出两张上等的宣纸,目前看来只能用这个了。
将纸在手里揉皱了,让它不那么光滑硌人。
擦完夕染又愁了,纸没地方丢。
这里从上到下都透出一股落后,纸张都没有,她自然不能乱丢。
丢回空间去?
夕染一阵恶寒,默默拿出打火机将用过的纸烧了,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
夕染提起裤子出去,单薄的棉麻裤子处处打着布丁,从小腿处分开两种花色,看着就像是两条旧裤子拼凑在一起。
出了茅厕,夕染走出一段距离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目光左右看了看,这边靠山,山都是小山丘,就五十来米高,厕所建在半山腰,周边没什么人住。
远远看去,是大片大片的农田,那些房子都排在一条线上,大多都是破旧的土砖房,有的房子还没盖瓦。
这个时间日头正高,农田里还都是忙碌的身影。
夕染觉得自己来的时机不好,这样在外面一点都不好接收记忆。
而且一来就给她刺激,简直是……好想打死明柯。
明柯觉得身上一寒,姐姐上厕所洗澡这些都会由系统内部自动识别屏蔽,所以它也不知道姐姐遭受了何等的冲击,只是每次有这种感觉,必然是姐姐在暗戳戳的想它。
发生了什么?
我在哪?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
它现在出去说自己是无辜的还有没有用?
夕染正找着地方打算接收记忆,身后就响起一声惊天怒吼,紧接着一只手拧上了夕染的耳朵,“陈二丫,你个死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是不是身上的皮子又痒了?上个茅厕上那么半天,还不给老娘去干活。”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懒,做梦。
“嘶……”耳朵上的疼是钻心的疼。
从话语中可以听出那个揪着她耳朵的人可能是身主的母亲。
夕染没接收记忆,也不知道身主是什么性格,不好顶回去。
好在女人揪了一下,就把手松了,不然夕染还管个p人设,直接打回去,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明柯看到了都是在夕染脑海里狂叫,
“闭嘴。”吵得她头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