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两张床,一边躺了一个人。
“爹,娘,我回来了。”
床上的人还是中年,瘦得皮包骨头,身上没有多少肉,看着头特别大。
每每看到,他便心痛不已。
躺在左边床上的连父睁开眼,他的舌头被割了,没有办法说话,一双眼睛里饱含愧疚。
若不是他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也不会拖累孩子变成这样。
“啊啊啊啊~”他想问他今日是否顺利。
连城璧早就在快到家的时候把脸上包扎的布条取了,光线不好,连父未必能看清他脸上的伤。
连父没有吐字,这么久的时间,他也能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今天一切顺利,我的画卖了好几副,还给你们买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