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和琴音两天前才回到她跟前伺候,伤好了以后,她们被陈大德带去学防身术了。
以后要是有个突发状况,也能及时逃生。
今天夕染又成功把连城璧气走,她坐在书案前捧着书,唇角的笑意掩都不掩饰。
“小姐,你干嘛每天都要把姑爷气走呀?”
明明一开始都聊得好好的。
“他该去练武了,生气能激发潜能。”
“……”还有这样的说法吗?
连城璧跟着陈二练武,已经有两个月了,从最开始剑都拿不稳,现在已经可以拿稳剑了,招式也是学得有模有样。
陈二看着连城璧一冲过来就拿着剑对着木人桩一通砍,三两下就将木人桩报废,已经习以为常。
按理说,连城璧已经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了,可他学的非常快,力气增长也很快。
今天抬五十斤,明天就能抬六十斤的重物。
以至于别人要花三年五年的东西,他两个月就能够掌握。
这可以算作是练武的鬼才了。
等连城璧发泄完怒气,陈二才说道:“今天你我对打,若你能将我打败,你就可以自己练了。”
连城璧点点头,他学的越来越快,也能感到陈二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他了。
陈二拿了剑,两个人在练武场上打了起来。
不是生死搏斗,对打都是点到即止。
夕染抱着明柯跑过来看戏。
尽管她看不到,但耐不住有颗想看某人出丑的心。
“三毛,拿暗器打连城璧。”
“主人,会误伤吧。”
“那拿花生打。”
陈三毛点点头,打开手中食盒,把花生拿出来。
他端着盘子,挑着刁钻的角度打连城璧。
一个长年使用暗器的人,就算拿着花生,打人也能又准又疼。
连城璧没这么练过,被这么干扰,很快就乱了阵脚,落于下风。
陈二也发现问题了,武学上连城璧是够了,但是实战不够,要是以一敌三,只有送揍的份。
于是陈二没有让陈三毛住手。
一番对战后,连城璧浑身都疼,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他瞪了一眼在一边云淡风轻的站着的夕染,看他丢脸就这么有意思吗?还乐此不疲的。
夕染回给他一个笑容。
嚣张至极。
之后的几天,夕染每天都带三毛来,后来连二毛和四毛都带上了。
每日的训练由单练换成了实战。
连城璧苦不堪言,慢慢的也能接收别人的干扰了,甚至还能拉着陈二帮忙挡。
受苦哪有一个人干受的。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后来,夕染又不出门了,只派几个暗卫去层出不穷的捣乱。
这个过程会持续很久,直到连城璧不再在对决中受伤为止。
梅府中上下一片和乐,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好得让人不踏实,不知暴风雨何时又会降临。
辗转到了九月中旬,夕染和连城璧的婚期如期而至。
夕染天还没亮就被人从床上叫醒化妆。
沐浴,更衣,盘发,上妆,最后穿上大红的喜服,盖上盖头。
连城璧昨晚又被夕染气了系统,被人伺候着穿衣的时候,全程黑着脸。
“姑爷,大喜的日子,您该多笑笑。”
连城璧置之不理,他能保持平日里的表情就不错了。
那个恶劣的女人,这辈子能有人娶,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婚礼不存在要接亲,到了吉时,连城璧去到夕染的房间,将坐在椅子上盖着盖头端坐的女子抱起……
一次,没动。
两次,没抱动。
三次,确定是抱不动。
连城璧不知道这女人又作什么妖,明明平日里一阵风都能吹跑,这会却比牛都重。
夕染柔柔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来,“相公,还不走,吉时就已经过了。”
连城璧深吸一口气,使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椅子上的抱起来,脚步沉重往外走。
“快看快看,姑爷脸红了。”
“没想到姑爷平日里冷着一张脸,这会终于要嫁咱们小姐了,却突然脸红了。”
“是呢,姑爷和小姐真配。”
“……”连城璧加快了步子,简直听不下去。
他脑袋撞墙了,才对这个女人脸红。
他分明就是用力过度,憋红的。
“夫君,你真好,还会脸红。”盖头下的夕染,唇角带着点点笑意。
有个做戏都不肯的相公,自然要想办法把戏给圆了。
她也是很累的。
连城璧咬紧牙关,牙齿间的摩擦咔咔作响,“你心知肚明,又何必来挖苦。”
“不管你愿不愿意,接下来,我们都是夫妻了,晚上我可等着夫君来暖床呢。”
连城璧恨不得把怀里的女人直接丢地上,可是他不能。
过了今晚,他就能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到了前厅,鞭炮声,锣鼓声,声声入耳。
夕染本就耳聪,听着有些头疼。
两个人拜堂之后,夕染又被送入洞房。
这场婚礼,她像是来走过场的,一点都不费劲。
回到房中后,夕染掀开盖头,拿着诗意端过来的莲子羹慢慢的喝着。
“小姐,今天府里可真热闹,来观礼的人不少呢,夫人大摆宴席,后厨都快忙不开了。”
“一些人能吃上一顿饱饭也不容易,自然人多了,你也去帮忙吧,我这里用不着人伺候。”
“好嘞,小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