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领队叫停了正在鞭打的两个侍卫,回头瞪着多嘴的两人,“敢在背后议论娘娘的事情,活腻歪了?想自己进去试试这鞭子的滋味?”
“不敢不敢,小的知罪。”
“杀个人多容易,能从嘴里套出点东西才是真本事,你们都用点心,不然早晚上这里头的就是咱们。”
“是,老大。”
领队缓缓走近,用脚踢了踢毫无动静的人。
两桶盐水泼下将原就散乱的黑发打湿,满脸水痕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睁开着,没什么温度和波动。她眨了下眼睛,一滴水珠从长长的羽睫上滴落,与血混在一起。
她还清醒着?清醒着居然还能一声不吭?
“想好了么,要不要从实招来。”
淮音静静地看着来人,口中有布条绑着说话很是含糊,声音哑到了极致,一开口几乎全是气声,“没有谁派我来。”
“呵呵,嘴真够牢的。”领队面上阴云密布,大手一挥,“拿肉钳和竹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