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什么?”林月夕不解。
“小姐!你在马车里别出去,奴婢去打听!”小喜机灵的跳下马车。
“镇国公主!我儿回到家中为您茶饭不思的!您和他好歹也好过一场,您不能对他这么狠心啊!老婆子知道,您和我儿门不当户不对,咱们高攀不起啊……可我那可怜的孩儿,已经几日未进一粒米了……”
“老人家!您儿子是谁?”小喜清脆的声音响起。
“哎呦……我儿乃是大金军中的兵,和镇国公主可是好过一场的……”老婆子继续撒泼,嚎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是吗?可否报上您儿子的名字!”小喜也不跟这种耍赖的老人家见识。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儿忘记了!”见小喜的打扮,老婆子就猜到是镇国公主身边的丫鬟。
“你是叫小喜吧!我儿子还提到过你呢!这么快就不记得我儿子了吗?他可是……”老婆子话未说完,一条鞭子从马车内飞出,吓得她赶紧躲闪“哎呦……哎呦……”
“怎么不往下说了!”林月夕戴着面纱。只露出了双灵动的水眸。
“公主啊!您终于看见民妇了!快去我家见见我那可怜的孩子吧!他日日思念着您,茶不思饭不想的,饿得自己快没命了……”老婆子使劲的往林月夕脚下爬来。
“您儿子?”林月夕温柔的笑着“您儿子对本公主茶不思饭不想?呵呵!那怎么不叫他来见本公主?反倒是您这一身老骨头了还在侯府大门又闹又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公主杀了你儿子呢!”
林月夕话落,原本还在对镇国公主指指点点的百姓倒是有点回不过味来。
“我儿子知道,他配不上您,您乃是皇上的义女还是定远侯府的嫡女,民妇家里,无权无势,我那可怜的孩儿……”老婆子又要开始大哭。
“原来,老人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林月夕笑得让人沐浴春风。
“是的!所以他不敢来见您。公主,好歹,你们也好过一场……”老婆子又要开始干嚎。
“好过一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知道污蔑当朝尊一品镇国公主!是什么罪吗?”林月夕笑得无害。
“啊……民妇不知……民妇那可怜的……”老太婆作势又要抹泪。
“不知?你现在,本宫就可以将你就地正法!或者,让皇上查明真相,诛你九族!到时候,你那儿子,才是真的可怜!”林月夕不轻不重道。
偏偏,老婆子只有儿子这个依靠了。
“不,公主!您不能不认他呀!他可是……他可是和您有夫妻之实了,您……”老婆子继续往林月夕身上泼脏水,眼睛还要林月夕那平坦的小腹看去。
众人皆惊“不是吧?这镇国公主明明才十三岁……”
“太不知羞耻了……这是真的吗?”马上人群中看热闹的就在起哄。
“噢!是吗?不如,你说说,你家住哪里,把你家那为了本宫茶不思饭不想的儿子也叫来,看看,是不是真如你口中说的那样。”林月夕,闲庭信步的走着。手握着鞭子,负手踱步,款款的走向马车。
“管家!端几把椅子出来!”林月夕翠声道。
“是!公主!”管家原本在大门迎接归来的公主殿下、老太君和侯夫人,不料事情居然这般棘手。
他满头大汗的吩咐家丁去搬椅子。
“民妇家住……住……”老婆子看了一眼林月夕,不敢说下去。
“哎呀!这不是柱子的娘吗?张婆子怎么在这跪着?”人群中出来一个婆子,跟地上跪着张婆子年龄相仿。
“你……李婆子,你……”跪在地上张婆子万万没有料到有熟识的人在。
今天,可真是太巧了。
“公主千岁!公主啊!这张婆子住在北城的老松巷子,听说这张婆子还是永忠侯府的看门婆子呢!因为儿子跟着去西边打仗受了重伤,这打胜仗回来,在家里修养呢!听说朝廷还给了不老少的体恤银子给老张头家呢!”这李婆子上来就跪在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通,居然也不怯场。
住北城,也就是平民百姓家里了。还是在永忠侯府当差的。
哼……看来,某些人,还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
“来人!去,把这老婆子的儿子请过来!”林月夕的脸终于冷了下来。
听见林月夕这么一说张婆子终于慌了“不,不要去带我儿子过来,不要去……”
“怎么?难道你能来定远侯府大门闹之前,就不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林月夕看着张婆子眼神冰冷。
这般人物,不值得可怜。
“是!公主!”穿着家丁府的定远侯府的护卫统领应声,还看着李婆子“带路!”
公主的作风,林府上下皆知,不喜欢拖泥带水,办事效率要高,才能任重要职位。
见护卫统领这般机灵办事,林月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张婆子。
不看还好,一看,那张婆子竟然……竟然尿裤子了……
“不能去,不要去找我儿子……不要去,不要……”张婆子见几个家丁让那李婆子带着几个家丁就要向北城方向打马而去就惊慌失措起来。
从头到尾,林月夕不曾在张婆子的脏水下慌手脚,反而张婆子现在,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张婆子是不是在心虚啊!”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说了一句。
“看样子是呢!”又有一个人接话。
马车里“怎么会有人这样给我们夕儿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