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南侯不好对李阳发难,对上平南世子就火冒三丈“孽子。”
这场闹剧,在一群大臣官员的互动间竟然传得沸沸扬扬,花柳巷子从来是个不干净的地方,醉风楼里的花花公子,好事者添油加醋一番,平南世子声名狼藉。
“你们知道吗?那个平南世子,想赎个花魁还仗着自己是世子,就只肯出千两给人家姑娘赎身呢!”
“可不是嘛!逛个勾栏,还这么高调,还抠门,听说过,上一任的花魁娘子被赎身的事没,人家区区商户之家的黄老爷子。万两,银子就把人接走,这才千两就想赎身,还不如个商户大气!”
“就是!就是!”
几个男子,边喝酒边吃肉,还一边发表见解,好不痛快。
“哈哈!就这点脑子,还去逛花柳巷子!”小喜听完,就差没捧腹大笑。
“嗯!是挺没脑子的!可我还是没办法出府呢!”林月夕就拿着本书籍,这种日子,平淡,唯有拿书消磨时间。
“夫人和秦师父都去平阳侯府了,约摸傍晚回来。小姐,咱们就好好待着嘛!”小喜一听,就知道某女子又在琢磨着别的。
“小喜,快去睡一觉,今夜我们去驿馆,夜探平南侯那老东西到底想怎样!”在他们下手前自己一把灭了那害人虫不就好了。
省得憋在府里。
是夜,两道身影来到皇家驿馆。
“小姐,我上去!”
小喜不想林月夕犯险,这驿馆是皇家的,谁知道这平南侯有没有暗卫盯着。
夜黑风高,小喜灵活的上了墙头,还跃上了屋顶,对着林月夕做了个手势。以示安全。
林月夕灵活的身姿,在黑夜中如阵风。
小喜继续往前走。林月夕上了房顶便四处张望,而小喜正是要到正苑的时候,几个侍卫正巡逻,
小喜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被发现了。
一时惊慌,脚下一滑,小喜正等着摔倒被发现,来不及尖叫,林月夕正想飞过去拉住小喜。
一道黑影掠过。
小喜被带到了自己身边,定眼一看是玉溪。
小喜被人拥着,羞得来不及道谢,便一把推开玉溪。
“登徒子!你……”
“哼!你放心,就你这小身板,爷才不稀罕,别暴露你自己害公主,被人发现。”玉溪双手环胸。
“你……小姐你看他!”小喜气得又不能在房顶跺脚。
“嘘!当心,走吧!”对于玉溪的出现,林月夕压根没多想,不过就是派来保护自己的,有什么好问的?
“公主,这边请!”玉溪躬身。
“嗯!”想必玉溪已经摸清了皇家驿馆了,否则也不会前来引路。
几个纵跃间,三人便来到了一个院子。
玉溪指了指脚下。
林月夕会意。
“父亲!”
“孽子!那花魁给你灌了什么**汤?啊?”
平南侯气得狠。
“父亲。你现在就是打死我。也无法挽回局面。倒不如现在。为我许一门亲事。找一些强大的同盟。将来也好。为我们的大业。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
“逆子。你还敢说。以你现在这个名声。要老子如何给你找适合的人选。”平阳侯气结。
“那镇国公主。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平南世子想也不想,就提出口。
“咱们有蛊虫在手,大不了今夜,我就去定远侯府把蛊虫下在她身上!到时候,还怕她不听我的吗?”
“你以为,定远侯府这么好进?你倒可以去试试,反正,你还有几个弟弟看着你世子之位。”平南侯毫不客气,儿子愚蠢成这样,他觉得,是时候,培养培养几个庶子。
看到父亲眼中的冷意,平南世子心中一寒,看来,父亲也不是完全倚重自己。
庶弟?呵,怕是,等他们再回到封地,那几个没用的弟弟,早就死绝了!还敢和自己抢世子之位?
“蛊虫,还是为父来保管,仅仅剩下这一对虫,不能随意用了!再说,谁规定蛊虫一定会用在镇国公主身上,用在皇上或者太子身上,岂不是更好?”平南侯冷笑“直接了当!”
“父亲说的是!儿子太大意了!以后不会犯错,希望父亲原谅孩儿这一次!”
“你可知道,为父为何让你在人前喊为父父王,而然后,却喊父亲?”平南侯道。
“因为,父亲……”
看来这答案,这儿子不理解。
“为父告诉你,咱们之间。父子之情。不是像皇家那样。既然是父子,就要一条心,一起拿下大金江山。”平南侯见儿子这般便道。
“是!父亲!儿子明白!”
原来,还有这样的含义。
林月夕等人听得,一脸黑线。
“蛊虫,还是用在皇帝身上靠谱,今日都无法靠近皇帝,对太子下手的话机会比对皇帝高,只是,区区太子,还不够,我们伺机而动。”平南侯接着道“蛊虫,最近还没喂了!”说着举起右手,只见平南侯右手上有一个戒指,看着古朴大方,戒指上有个精致的福字镶嵌在圆润的玉石上。
平南侯用手轻轻将福字一按,圆润的福字便被去了下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若不是几人都是练武之人,视力极好,根本无法看到那两条一大一小的红色虫子。
不,应该说是透明的虫子,只是因为食用人血,同体血红。
“这对虫子看来真饿了,使劲的动,为父来喂虫!”说着,取出小小的匕首,对着手指一划,血珠立即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