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叶先生才看不上眼咱们府上的饭菜呢!”乌孙蓉出声道。
各式的菜点端了上来,也有开胃的热汤,看着都舒服,而听刚才乌孙蓉的话音,好像那个叶清迟好像挑剔得很。
栗盼蕊倒是对叶先生来了兴致,不依不饶的问乌孙昭平时里都和叶先生学习一些什么。
“当然是诗词之类的东西了,烦都烦透了。本来以为来了客人可以放几天假的,想不到还是要背书,想想都头痛。”乌孙昭恹恹的说道。
这个乌孙昭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吗?和着那样的一位先生学习诗词自然是一种美的享受,怎么会不喜欢呢!
苏婵儿看到栗盼蕊向苏婵儿心照不宣的使了使眼色,然后就听到她说:“不知道介不介意苏婵儿和婵儿也去听听你们的课。”
“那是自然的好,那样师傅就不会把责难一直放在我们身上了。”乌孙蓉赞成道。
“好像少了一个人。”苏婵儿突然发现栗宏达并没有过来吃饭,抬起头四处扫了几眼。
“不用担心我哥那个马大哈,一定是昨天累了,现在还在睡呢!”栗盼蕊喝了一口汤,然后回道。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乌孙夫人此时却开了口:“宏达,他受了伤,正在房间里调养。”
听到这句话,栗盼蕊登时放下筷子,目光焦灼的望向乌孙夫人:“姨妈,我哥哥为什么会受伤,昨天还好好的。”
乌孙夫人安抚的拍了拍栗盼蕊的手,然后说:“其实也并无大碍,昨天夜里有盗贼偷入乌孙府,还幸亏有你哥出手,吓走了盗贼,而他却受了伤。”
“我得去看看他。”栗盼蕊站起身就冲了出去。
在坐的人再也吃不下饭,都随着栗盼蕊向栗宏达住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有洪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栗盼蕊的一颗心终算是落了地,声音这么中气十足,显然伤得不算太重。
栗宏达打开房门,看到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莫名的看向乌孙夫人。
“哎,都是我的嘴不好,明明是小伤……”乌孙夫人向栗宏达解释道。
“原来是为了这个,那,伤口在这里,看吧!”说着栗宏达翻过了手背,果然上面有一道已经结痂的血痕。
不会吧,这就是所谓的伤口,如果是这样,那么乌孙夫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就连刚才还心急火燎的栗盼蕊现在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乌孙夫人摇了摇头:“我说了是小伤,瞧你们兴师动众的。”
“娘也是太疼栗宏达表哥了,这点小伤如果放在我们身上,娘才不会允许我们睡懒觉呢!”乌孙蓉赌气道。
“好了,别说了,栗宏达表哥是客人,在我们家里受了伤,娘当然会过意不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乌孙琳出来打圆场。
很快众人都散了开来,苏婵儿看到院子里正背着手走来走去的身影,用手碰了碰栗盼蕊说:“我们还要去听课吗?”
“要,当然要。”栗盼蕊的情绪一百八十度的大扭转,眼睛都亮了起来。
乌孙三姐妹又吃了几块糕点,喝了茶水,就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去准备上课,苏婵儿听到乌孙昭小声的说道:“那个诗词难背死了,想想头都大。”
乌孙琳倒是没忘之前栗盼蕊的话茬,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两个,要去听课还不快点跟上。”
“好的。”栗盼蕊拉着苏婵儿,五个人向院子里走去。
刚才还在院子里踱步的身影早已不见了踪迹,而我们也没有往哪一间特设的教室去,而是直奔乌孙府的西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