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股浓烟呛到了嘴里,苏婵儿再也喊不出声,浓烟一股又一股的被吸进鼻腔,有眼泪被沧得流了下来,苏婵儿也顾不得在现代时曾经学过的火场逃生技能,在屋子里叮叮当当的乱撞起来。
就在苏婵儿以为快要死去的时候,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有杂乱的脚步声,有泼水的声音……
仅有的一点意识告诉苏婵儿现在苏婵儿正被人抱走脱离火场,那个人的臂弯很暖很有力,苏婵儿甚至于能听到他胸口强有力的心跳。
被放下来的时候,苏婵儿的呼吸顺畅了一些,意识也渐渐恢复清明,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就看到白秋风发丝凌乱的站在苏婵儿的面前,白色的衣服已被浓烟熏成黑色。
苏婵儿还从来没有见过白秋风这么狼狈的样子,浅浅一笑:“我总算没有被烧死。”
“说得倒轻巧,要知道今天有多么危险,你非得要用惊动全府的方式来告诉大家你来了吗?”白秋风的样子不像是生气。
“只是太累了,忘了熄灯!”苏婵儿讪讪的回答。
有几个丫环进来,恭谨的说:“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如果不想太狼狈,就好好洗一洗。”白秋风甩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苏婵儿一个人的时候,才仔细的打量起了这间屋子,虽然不是奢华但是应该有的物什一样不少,房间里甚至还有淡雅的香气。
难道这是白秋风的房间,只是这样想着,就有丫环进来说:“苏姑娘,热水已经备好,你要沐浴吗?”
“要,当然要!”苏婵儿连连的点头。
想到有舒服的热水澡可以洗,当然是求之不得。
苏婵儿就坐在蹋上等了一会儿,果然几个丫环拿来了木盆和洗浴要用的一应物什,甚至还准备好了换洗衣物。
不客气的让丫环拉上屏风,然后自己在木盆里享受起来,用手不断的撩着水花,快活得不得了,想苏婵儿刚才还在火场里死去活来的挣扎,现在竟万事大吉,心底真有一种死里逃生拣得一条性命的感觉,正在苏婵儿神游天外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声音:“苏姑娘还没有洗好吗?”
“是,一直都在里面呢!”有丫环回答。
原来是白秋风,他这个人做事都是这么快的吗?看他全身上下的样子也要整理一下好不好,本姑娘苏婵儿正高兴着呢!
又在热水里赖了一会儿就起身穿衣,等内衣外衣都一一系好的时候,苏婵儿才惊讶于某人的细心,怎么每一样都刚刚好,好像特地为苏婵儿缝制的一样。
发丝湿漉漉的搭在肩头,苏婵儿用毛巾裹起来,然后走到门边就看到有丫环站在那里,并没有白秋风的影子。
苏婵儿咳嗽了一声,然后小心的问道:“你家公子呢!”
不等小丫环回答,早有清雅的声音传来:“我在这里。”
抬头看去,白秋风一尘不染的白衣,干净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神清气爽的站在苏婵儿的面前。和之前的狼狈模样简直是相去甚远。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收拾得倒是快。”
“那是自然,我要过来看看苏婵儿的屋子有没有被你这个冒失鬼给弄得被水淹,又是火又是水我可是不敢再受刺激了。”白秋风强词夺理起来。
果然苏婵儿被请到了白秋风的房间里,难怪屋子里有那么一股熟悉的只有他身上才有的香味。
想到刚才苏婵儿沐浴的地方,是白秋风每天都会走来走去无数遍的空间,脸竟慢慢红了起来。
撤了屏风,又把木盆搬出去,天已经渐渐的亮了,屋子里一片光明,白秋风坐在一把椅子上用手支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
“那个……苏姑娘……”白秋风似乎有什么话很难说出口,他看了看苏婵儿然后说:“我只能对府里的人说你是我新买来的丫环。”
丫环?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被白秋风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别扭的很,苏婵儿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着比丫环要顺口一些的词汇。
用手支住头,苏婵儿说:“其实我会很多东西的,写字啊,算账啊,还有我还会做饭呢!”
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刚才苏婵儿说的那几样,但凡是机灵一点的丫环都做得来,苏婵儿偷眼看着白秋风。
“你说你会记账是吗?”白秋风抓住重点。
做一个女账房先生总比做丫环要好许多,苏婵儿连忙点头。
“那好,秋风府也有一些账面要整理一下,还有最近新置的几处铺子也需要有精明的帮手。”说着他故意从上到下打量了苏婵儿一眼。
既然有了将来在秋风府安身立命的差事,苏婵儿的心情也放下了一大半。很不意外的肚子又饿了起来。
“昨天的那起失火事件,好像还没有找你算账。”白秋风又抛出一个令人棘手的火球过来。
“啊,那个,我会尽量弥补。”苏婵儿心虚的点点头,并做出一副诚恳的模样,想不到初来秋风府就引起了这么大的麻烦。
“那好,苏婵儿就等着你的弥补。”白秋风眉毛扬了扬,然后说:“我们吃饭吧!”
突然想到,苏婵儿现在的身份已经成了秋风府的帐房先生,显然是比丫环的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要再像之前那样和白秋风毫无嫌隙的一起坐下来吃饭是不可能了,苏婵儿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你和我的关系和以前并不会不同,我会当你是朋友。”白秋风总会很轻易的就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