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想要寻得真理,还需要拿捏得准啊!
于鲫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审案的,目的很明确,人族得死人。
吕凡德心如明镜,公断在心,只是证据各方面都不全,不想往送了无辜性命,迫于于鲫的牵制,只能中立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于鲫走下堂,从四夕手中夺过锦囊说:“这些都是我族人的内丹啊!唉……交给我,免得落入人族坏人之手。”
表情甚是惋惜,声音中却听不出半点的伤心。
“赶紧打开,让虾妹轮回,今生无缘再续,只求来生再续!”文清悲痛欲绝地喊了声。
其余人也跟着喊着,磕头,求放生……
于鲫见人类痴情这般,心里一怔,往后退了几步,往堂上一看,咳嗽一声,定了定神说:“这是属于妖族之物,该如何处置我说得算!”
话闭,昂起头,朝堂上走去。
就在这时,冯华带着证人到了,证人跪下依依证实上官青云所言属实!
“老爷,千万不能被他们骗了,这四人诡计多端,或许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先制造了两起杀人案件之后,为了逃脱罪责,便去吃东西,住店制造人证为他们开罪。”樊间拱手认真禀报。
“你血口喷人!”段情着急了,指着樊间骂道。
“你说我们杀人了?”四夕转头嘟嘴生气地瞪着樊间。
樊间见了四夕吓得低下头,见她没有其他动作便继续说:“对呀,谁也不能证明你靠岸时间啊!还有你的船呢?这种种足以证明你们都是预先设计好的。如今被英名的吕老爷抓获,我看你们还敢不敢不招?”
四夕鼓足腮帮子,一个闪身,上前左右连扇两个巴掌。
“四夕,你怎么这么淘气,不可胡闹!”于鲫不紧不慢,略带高兴的语气喊道。
四夕一个闪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吕凡德面对这样的场景甚是无奈。
公堂之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上官青云表面看起来冷静,额头已经渗出米粒大小的汗珠。
“上官青云,你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他越说越离谱了。”段情紧张地望着上官青云。
“四夕!”上官青云喊了一句,
四夕转头天真地望着上官青云。
上官青云说:“把她押上来。”
“哦!”四夕应答一声,白光来回一闪,堂下多变出一人,此人身穿七彩衣裳,看起来温柔大方,只是被四夕白色捆妖绳捆绑住了,动弹不得。
“于珊瑚!”
于鲫,吕凡德和樊间见了此人脱口而出。
“救我!”于珊瑚不知道要向谁求救,只好忽略了名字只见喊了两个字,于珊瑚表面看起来是要堂上之人相救,可低头之际,却偷偷看了一眼樊间。
这些细节全部被上官青云捕捉了去,只见他索性站起来,顺便把勇命果跟段情扶起来,站在四夕身边,四夕手拿捆妖绳,神气地昂着头,仿佛此时的她就是救世主。
吕凡德见上官青云这般无视公堂的威严,醒木用力往桌面一拍,气急败坏地喊了声:“大胆刁蛮,岂敢藐视公堂,藐视本老爷,还不快给老爷跪下!”
上官青云忽略了吕凡德的话,轻轻拍一下四夕的肩膀说:“用刑!”
“好嘞!”四夕话音刚落,于珊瑚已经落在门口的台阶上,还没有等大伙反映过来,于珊瑚再次回到四夕的手中。
“你们倒是救我啊!”于珊瑚嘴角渗出鲜血朝他们喊了声。
于鲫跟吕凡德已经从堂上走下来,上前准备嘘寒问暖,只见捆妖绳变得更紧了。
“你们不要过来,好痛啊!”于珊瑚被勒得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上官青云捂住四夕的嘴巴,赶紧说:“这白绳乃是情思绳,只能由相爱之人才能解开,要不于珊瑚永世不得走出这白绳。”说完刻意用余光瞟了一眼樊。
樊间不敢抬头看于珊瑚,于珊瑚望着樊间,闭上眼睛,仰天说了声:“你们杀了我吧!”
刚刚吕凡德和于鲫还在挣自己是真爱,见于珊瑚说出这般话,转头愣看这于珊瑚。
“四夕,她想死,那就成全她吧!然后带我们离开!”上官青云一本正经,故意下达命令。
四夕转头惊愕地望着上官青云,四夕是修仙之人,怎可随意杀生?
“你想你主人被这群愚昧之人祸害吗?赶紧动手。”上官青云提足嗓门喝了声。
四夕吓一跳,闭上眼睛,伸出手掌……
说时急,那是快,樊间的心里防线被破,喊了声:“且慢!”
“四夕,住手!”上官青云说。
“你这是何必呢?一切就让我来承受吧!”于珊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庆幸自己爱上的人并未抛弃她,痛苦的是一切都暴露了,闭上眼睛,眼泪掉落!
“我岂能忍心呢?”樊间泪流满面地站起来,缓缓靠近于珊瑚。
这时,撕心裂肺般的勒痛让于珊瑚大叫一声之后便晕倒过去。
“珊瑚!”樊间见状,欲要上前抱她,可怕她身上的绳子会更加紧,于是往后退了几步。擦干眼泪指着上官青云吼:“怎么会这样?”
“这个得问四夕,这并不是什么情思绳。”
四夕见终于轮到她说了,开心地解释道:“这叫捆妖绳,只有我才能控制她,你们要靠近,后果就是这样的。当然你们想要她的命的话,那就尽管上前来救啊!呵呵……”
“你们骗我!”樊间指着他们怒吼!
都到这局面了,于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