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几下,他说:“我刚才遇到你先生了,他说你们准备离婚,可是为什么要离婚?”他决定快点儿结束战斗。
河晓虞愣了,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更是瞪大了眼睛,“河小姐,您已经结婚了还出来相亲?您太过分了。”
河晓虞紧张地摆手:“我,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听他瞎说,向啸天……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单身。”河晓虞慌张地看着他。
向羽沉着脸说:“难道你们已经办完手续了?孩子归谁?”
河晓虞急了:“我根本没办什么手续,也没有孩子。”
那男人的脸瞬间就紫了:“你连离婚手续都没办?你——你太过分了,虽然我年纪比你大很多,可我毕竟是没结过婚的,所以不想找一个二婚,还带孩子的。”那男人立刻站了起来,并愤愤地转身离去。
河晓虞气得脸颊绯红,可是那蹙眉俏唇的样子,却让向羽愈发地喜欢,他悠闲地坐在了刚刚那个男人起身的位置,并悠闲地喝了一口服务生刚刚端上来的黑咖啡。
“向啸天,你太过分了。”半晌,河晓虞终于娇声地爆出一句。
向羽一本正经地说道:“过分吗?河晓虞,你究竟长没长眼睛?那个男的是火星人吗?他长得简直比阿凡达还难看,你看不出来吗?”
河晓虞紧紧地蹙着两条精致的眉毛:即使他长得难看,你也不应该那么没礼貌,况且他是笑笑给我介绍的,我总要看在笑笑的面子上应付一下。”她伶牙俐齿地说。
他歪着头看她:“好吧,对不起。”声音里没有一点儿诚意。
她气呼呼地看着他,可是她忽然觉得事情很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而且好像还是特意过来搅局的,于是她问:“你在等谁?”
他目光宁静,淡淡地说:“一个朋友。”“是吗?他在哪儿?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捣乱的。”
他在心里挑了下眉毛,因为他就是来捣乱的,可是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我干嘛要捣乱?古语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凡他长得像点人样,我都不会蹚你们这趟浑水,不过好在——我将你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但你不用太感谢我,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走吧!吃饭去。”他站了起来。
他做了这么可耻的事,还把自己说得如此光辉灿烂,河晓虞不得不在心底佩服,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想了想,又说:“你不是要等人吗?”
“不等了,谁让他迟到。”他低声说,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并在吧台前付了那三杯咖啡的钱。
他发动了汽车,想要问她一会儿吃点儿什么,可是他刚一转头,就发现她正仰着小脸儿,呆呆地望着他,他唇角一扬,眉目含笑:“看什么呢?”
她立刻垂下视线,脸颊在一瞬间变得通红:“我当时相亲的时候,也在想……那个人怎么能长得那么难看呢!头小、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