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可虽然不知道自己对上珈蓝蒂梭是什么情况,但从乌冼、灵苒等狐担忧的眼色里似乎有所感受,这个珈蓝蒂梭对于她来说,一定是个很大的威胁!
雪袍大长老念读完除了赤狐族炎瑁子谦、冰狐族族长冷鲽荭的庶女冷鲽阿语外,其余的六十狐,均是因词句出现重复或是雷同缘故而结成对组,竟然整整三十对。飘浮在半空中的那片纸海反复出现红光,提示众狐重复雷同者之众。
云亦可与众狐先被罚酒三盅后,遂再拿笔重写,结果竟与珈蓝蒂梭写的词句雷同,两狐再被罚酒三盅。其余的狐众,不是与同组的狐所写词句重复或是雷同,就是与它组狐所写重复或是雷同,反正与之重复或是雷同的就重新成为对组,如此反复。云亦可与珈蓝蒂梭不知何故,写出来的词句不是重复就是雷同,一来一回互斗数十回合,饮酒不下百盅,最终却还是平局。本来,这种比斗最耗费精力体力和脑力,许多狐辈并不是饮不了酒,而是江郎才尽,想不出词句而被淘汰出局。
雪袍大长老见云亦可与珈蓝蒂梭始终分不出胜负,只得与十三位族长商议一番,决定让两狐直接进入下一节局比斗。由此,此节局被淘汰的狐辈高达三十者,原本六十二狐的局面就有一半狐辈被踢出局。
摩挲望着已经醉意明显的云亦可,正想趁机奚落她一番,谁知还未开口,就听门外蓦然传来一声断喝。
“滚开!”
余音未落,就见两名穿石青色短裳的小狐奴被率先进来的一名身材魁梧妖侍踹飞至场中,直接砸在桌几上,将满桌几的醇酒佳肴果蔬砸得四处飞溅。满场狐众见此变故,惊得尽数起身。有狐去试探那两名小狐奴的鼻息,发现已经毙命。
一个头戴紫冠、身着紫棠色锦袍的年轻男妖在众妖侍的簇拥下踱步而来,扫眼场中众狐,似笑非笑的道:“哟喂,兴致不错嗳!”
摩挲见到此男妖,当即站起来身来。“八皇兄?你怎么来了?”这男妖正是妖王尥印第八子荃岫,也就是摩挲的八皇兄。
戈雪和西真互视一眼,十分默契的将云亦可护在身后,而乌冼、灵苒等狐也聚围过来。其余狐族宗亲均聚在一处,紧张注视着摩挲与荃岫的举动。
荃岫冲摩挲邪气一笑,道:“父王命为兄来帮忙啊!”
摩挲疑惑道:“帮忙?帮什么忙?”
荃岫踱步在场中走了两圈,道:“父王命你邀请戈雪大族长、西真术师以及你的小师姐云亦可前去王宫小聚,宫中筵席早已准备妥当,就等你将贵客带去。你倒好,反倒在这里做起客来。”
摩挲轻笑道:“这斗酒会是狐族的盛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事情。八皇兄何必如此着急呢?”
荃岫斜睨众狐一眼,眸中尽是邪魅之气,笑道:“不是皇兄我着急,而是父王着急。父王一年未见西真术师,想念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