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天军官,这太残忍了,我们羽族不应”
天遥凶煞地盯住蓝月“难道放虎归山,白白浪费战机少年,对猎物仁慈,你将变成猎物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
蓝月“可它们都是俘虏了”
天遥暴怒“看来你是想违抗命令,你可知道抗命的后果来人,把蓝月带去”
他们把蓝月拖走,不顾蓝月反对处理掉剩余受伤的浊水妖。蓝月看到满地死俘,多说已无益,只得带上那只未受伤的浊水妖往走。
天遥见蓝月如此固执,心中暗起怒火自以为打了一场白岭战役就可以对圣城军官指手画脚,还公然违抗军令,迟早要你好看
蓝月到南柯寨,累得筋疲力尽,多日的急行军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还目睹了一场屠虐,心情真是糟透,但无可奈何,只希望这一切快过去。
而天遥来后立刻与其他军官会谈要务,此刻的七位圣城军官已实际掌握整个南柯寨的权力,郡守、老镇长站在一旁侧目而视,不敢多言。
白方山军官“我们得知浊水妖的攻击计划,为防备它们的袭扰,以后可能会常驻南柯寨,所以希望你们当地人多多配合”
老镇长“啊你们要在这里驻扎多久”
白方山轻蔑地一笑“你说呢老镇长你们也一把年纪了,好好安享晚年,劳苦之事交予年轻力壮的我们代行吧哈哈”
郡守摔门而去,本以为得到圣城的相助能尽快解决寨外危机,哪知引狼入室,因小失大。
白方山“这老骨头真没礼貌。老镇长,没事你先退下吧”
老镇长叹息一声,走出屋门。天遥“这样硬生夺权,恐怕有些不妥吧,我们不熟此地军务,还需他们协助再说让长老知此事,对我们不利”
白方山“怕甚长老也就在积羽城摆摆威风,出来以后她命令得动谁就算现在她得知我们的事儿,也为时已晚。难道你忘了黑翼长交给我们的使命”
天遥“没忘,控制南柯实权,扩充黑翼派实力。”
白方山“现在我们七人就是南柯寨的七神,谁都阻拦不了我们。哈哈”
天遥“不,南柯寨里还有一人对我们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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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山“何人”
天遥“蓝月此人甚与我不合,公然违抗军令,我怕他会坏我们大事。”
姜军官“毛头小子有何足惧反正现在你可以支配南柯寨事务,找苦头给他吃便是。呵呵”七人在屋里谈得甚欢,被藏在屋外的老镇长听得一清二楚。
老镇长到家中,妻子上前为他宽衣,老镇长摸摸胡须道“一群年轻后生,如此狼子野心,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以为我一把老骨头就什么都不会了年轻时好歹我也是履霜修真者,修为比他们高不知多少”
他老伴“你在喃喃自语作何”
老镇长又拿出长老的信读一遍,笑道“你们别高兴太早老伴,为我磨墨,我要起笔密信一封。”
翌日,老镇长急忙去找七位军官,老镇长“天军官,明日就是运粮之日,但寨中事务繁杂,战士们都被您派遣军务了。运粮迫在眉睫,望您能协助一番。”
天遥“这苦差,容我想想让蓝月去护粮。”
老镇长“喔,他能担此重任”
天遥诡笑“我想他能,要不您亲自去运粮”
老镇长“不敢不敢,我这就去找他。”
老镇长找到蓝月告知此事,蓝月明白是天遥想惩罚他违抗军令,也不为难老镇长,问“知道了,何时起程”
镇长“明日早晨。”蓝月离开。镇长知道此次运粮没有七位军官的监视了
第二日清晨,蓝月来到粮仓,那里粮车备齐,镇长和运粮队长正在洽谈事情,把一封密信递给运粮队长后离去。
运粮队长问蓝月“就你一人来护粮”
蓝月莫名头,运粮队长“最近人怎么这么少,刚好凑齐,你也来驾一辆粮车吧”
蓝月驾驶一辆车跟随粮队离开了南柯寨。粮车行驶在石路上,道路两旁荒草丛生,远处夹杂相间的棕榈椰树,使这片荒凉的土地还有些生气。起初道路还算平坦,出灵草原后,路就变得崎岖不平,运粮队的行进速度慢下来。
满地砂石,时不时从眼前飘过,马儿们显得从容不迫地拉着粮车缓步前行,蓝月则被风沙吹得坐立不住,不断揩去脸上的灰土,又不断粘上,顾不上看路的他把粮车陷进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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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惊到前面的羽人。
他们赶紧下来查看,帮蓝月把车推出沙坑,运粮队长“年轻人,小心儿啊你拉的这车是酒,可别打碎了”嘱咐几句后他们继续上路。
风渐小,面对满野枯草砂砾,运粮队伍里响起歌声,沙哑地清唱有悲有喜,有苦有乐,今生赴死,为的是羽之长乐;荒地徒行,看的是烟沙孤影
慢慢有人加入歌唱的队列之中,不久整个行伍间都唱起来,似乎他们习惯行走在天地荒野间,如安心地走在归家的路上,恬然自得,蓝月也不禁哼起乐调。他们只有地平线上的背影,融进夕阳残辉的红晕中
数日,他们行进到一个驿站,那里是为运粮队提供歇脚的地儿,在荒地里睡了几个晚上的羽人们立刻涌上床好好睡一觉。粮车由驿站的几个羽族战士帮忙守卫一下。
在粮车上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蓝月,下了车后反倒活蹦乱跳。几个羽族战士见他很活跃,叫他过来喝酒闲聊。蓝月不怎么喝酒,就在一旁看他们喝。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