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狼首领见羽族战士并没有要帮孤立的少年羽人,想攻击他。五条狼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这个少年身旁。而首领则带领其它手下来到较远的一处山坡,以防被骑马的羽人偷袭。
森林狼嗅闻空气中的气味,口水都快从嘴边划拉下来。一条森林狼跃跃欲跳,试探蓝月的反应,蓝月紧紧盯住它们的一举一动,嘴中念起咒语,手中积聚法气。
一条年幼的狼等不及了,张开嘴冲上去,蓝月见势唤出一阵卷风,没有法杖的羽术威力会大减,但风角刚好落到年幼的狼下方,将它卷起,同时飞石四溅,将它砸开。
不过还有三条狼也同时扑上来,蓝月躲过一条狼的扑咬,背上却扑上来一条狼,爪子抓进布甲之中,蓝月顺势极速地甩它起来撞向另外一条扑过来的狼。
然而一条老练的森林狼此时才真正扑上来,蓝月看到时,它的血盆大口已近在咫尺,蓝月下意识用手抵挡,老练的狼狠狠地咬下去,咬住蓝月的胳膊,獠牙穿透臂膀上的布甲,深深的扎进肉里,蓝月想立刻把它甩掉,大手一挥,却发现它死死咬住,就是不下来。
痛感随即传来,蓝月一下子栽倒在地,把背上的狼压在身下。森林狼背上有根非常粗而尖的刺,全倒插进狼自己的背部,它扑动几下便死了。
没有扑咬到蓝月的狼落地后,转身攻击蓝月的脚,不过厚厚的靴子让他的脚免受撕咬伤害。蓝月用匕首捅进咬他手臂的那条森林狼的肚子,这条狼感到肚子疼痛以后便哀叫着跑开来,倒地不起。蓝月龇牙看下手臂,许多长长的伤口不停地溢出鲜血。
脚下那条森林狼见咬手的狼跑开,又凶煞地扑上来,蓝月赶紧用匕首去横挡它的撕咬,狼的獠牙咬住匕首,前爪扑上来,一只爪子嵌进土里,另一只爪子落在蓝月的头上,狼便用力把爪往下使劲一抓,锋利的爪尖顺着蓝月耳边的肉“嗞”的一声,像拉链一般拉到蓝月下颚处。
蓝月此刻念出卷风咒将狼卷上天,同时将匕首立向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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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匕首重重地捅进狼的肚子里,哀叫几声后没有了动静。
第一条进攻的年幼狼被砸伤,在一旁“嗷嗷”的嚎叫;另一条被甩晕的狼还有些头晕,仍摇晃脑袋清醒自己。蓝月见状知道这是机会,撑住地爬起来,踉跄地冲向那条还未清醒的森林狼,一个身子压了上去,再隔断它的喉咙,森林狼摆动几下,痛苦地喘息,最终窒息而死。
蓝月挣扎站起身,半个脸早已被鲜血染红,一只眼也因血渍睁不开,而被咬伤的手臂因失血过多不停地打起颤抖,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睁开另一边脸的一只眼,怒视那条年幼的森林狼,见它不敢过来,提起自己还能用的手,轻轻地擦拭一下额间被血浸染的白羽,那是众神赐予羽族人最高贵的象征啊
所有在场的生灵都为此寂静了,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论这些战士,一个人打五条狼连眼都不用眨一下,不过眼前这个少年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选择了战斗,着实不必要
副官“孩子,没必要”
蓝月从口中吐出一口血,苦笑一声,继续拿起匕首准备与狼群战斗到底。
年幼的狼从未经历过这般生与死的厮杀,哀嚎不断地奔不远处的狼群里。森林狼首领看着浑身是伤的羽人,眼神空洞。
蓝月怒视狼群,忍着剧痛慢吞吞吐出几个字“羽族人,决不受辱”大吼一声。
森林狼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悄然都转身离开了。
蓝月见狼群离去,终于撑不住,眼睛一黑,随即倒地不起。
戍卫长立了久久的手终于放下,身后的许多战士迅速冲过去抱起蓝月拼命往赶。
副官陪在戍卫长身旁,对刚刚发生在眼前的一幕不断想,不禁问“森林狼听懂他的话了”
戍卫长“你认为狼听得懂吗”
副官“期许他能熬过来吧”
戍卫长仰天长叹“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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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啊有些像当年我的模样。自蛇蝎谷一役之后,我一直以为羽族的白羽少年大不如从前,看来是我看错了啊”
到营地,战士们手忙脚乱的给蓝月擦拭身子,准备上药,此时他的脸有些浮肿,以鼻梁为界,一半脸看起来是正常的,一半脸全是血红。
羽族战士小可叹道“他出去的时候,如果穿和我们一样的装备,就不会有事了”
另一战士“那时候你会给他穿吗别废话,快把他弄干净。”
终于弄干净后,戍卫长进来了,问“洗干净他了吗”
手下“是的,正准备给他上药”
戍卫长不屑道“这伤,上什么药浪费药物”说罢念起咒语,从袖中抽出一道符光,施于其额上,符光慢慢融化,形成光芒流下。
戍卫长“醍醐灌顶。”彩光融入蓝月体内,苍白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红润,戍卫长见有效果,又使出一道符咒“静心咒。”蓝月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几炷香的功夫过去了,蓝月的伤口好了一大半。
戍卫长收手,嘱咐“明天去村里的药师那儿讨几副药调理一阵。他休息几日便好,不必担心。”说完就走了。
副官在一旁道“从今日起,自己的衣物自己清理,别再整新人了”大家都连头。
数日后,蓝月苏醒过来,发现周围没有人,就拖起虚弱的身子出屋舍,屋舍外几名战士正在训练,见蓝月出来就过去扶他坐下,对他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