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得病的。死不了,活不好;不花钱,要你命。”
“黑!你长得不黑,穿的不黑?还是现在的天气不黑?”
“就连你呆的那个世界都是黑的!你真有个性,死啊!在这儿花五十两黄金买药,绝对能满足你。”
“没那个胆子,就好好吃药凑合活着吧!你要是想不开死了,起码我们少赚你一份钱!”
蛇女看着面前一根根的金条,顿时就乐开了花。关键时刻,还没忘了和对方反驳。
抑扬顿挫的腔调似乎是在发泄积存多年的不满一样。
就连在屋里拿药的季晨,都被蛇女的说词彻底震撼了。
这黑衣鬼影彻底傻了,愣科科的看着蛇女把金条抱在了怀里。
药,这种没心肝的死鬼,吃什么药呢?一时间就连季晨都泛起了犹豫。
消炎的,理气的,助消化的;几乎能找的,季晨都拿了一些。
毕竟十两黄金换成人民币也是十几万,就算对方看着不吃,也绝对不能让他感觉亏。
不大的功夫,季晨端着盘子就走了出来。
“秘书,先把黄金称称,看看够不够!”“十两已经是一斤了。亏了影响我们的收成。”
“啊!我说老板,您太真过份了吧!”“这金条也不是我生产的,多少我也没办法啊!”
季晨的吩咐再次让黑衣鬼影不满了。
不过旁边的蛇女倒是很受用,兴冲冲的回屋把称拿了出来。
“你怎么没办法!多拿两根不就行了?”
“啊……这是金条。不是大风刮来的!”
听季晨的话,黑衣鬼影气的再次大声吼了起来。
“也不是你生产的啊!”
“哎,你看好,这可不够!”
季晨的话没等说完,蛇女已经把金条摆到了秤盘上。
“快点拿钱!别废话。”
“你花的是金条,看的是健康,养的是身体,气的是自己。适当时候看开点吧!“”你死了,金条也不是你的了!”
季晨不满的吼声刚出现,蛇女带着得意又说起了顺口溜。
这两人你唱我和的架势,存心是想把对方气死。
“我,我不看了……”
“站住!再敢后退一步,小心我打残你。”
黑衣鬼影无奈的话刚出口,蛇女快速抓起一块金条就对准了他。
“我们半夜不睡觉在这儿陪你唱戏啊?你是不是要尊重我们的劳动成果。”
“实话告诉你,我们敢开店就有办法应对。别以为有钱就可以在这儿胡闹。”
见对方愣在原地,蛇女气鼓鼓的恐吓着。
“按照程序把金条补齐,把药带走;你有钱,更要养好身体!否则碰上不要命的,有俩就能把你打死!”
“我,我还接着看吧……”
季晨低沉的劝解,很快就得到了效果。
黑衣鬼影有些歉意的又拿出了两根金条放在了秤盘上。
“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药?”
“啊!是啊!”
“哦,那刚好!今天就吃这一瓶吧。”
季晨有意问了一句;得到回复,他直接把没有标签的药瓶放到了桌子上。
“吃一瓶?什么药?需要吃这么多?再说,十两黄金就换这么点啊!”
“这是药,吃不好能要你的命!黄金再多和你的命比起来也少多了。”
“嫌一瓶多,你可以吃一半扔一半!反正都是给你的。”
“吃完药好好休息,明天带着黄金再来检查。”
季晨不等对方的话说完,已经转身端着盘子走了。
蛇女已经真的成了季晨的秘书,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只不过黑衣鬼影已经气得彻底蔫了。
十两黄金买巴掌大的一瓶药;还吃一半,留一半。
这消费也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对于挣扎在阴曹中的死鬼更是一种传说。
工夫不大,黑衣鬼影有些灰头土脸的走了;来时的那种嚣张彻底不见了。
蛇女晚上很少休息,季晨刚好安排她值夜班。
季晨知道她喜欢偷听,但为了能享受(幸)福,也懒得在和她计较了。
‘黑店’,‘黑心店铺挂羊头;钱狠庸医长狗肺’
没等天光大亮,季晨就把店门打开了。但就在他左右环视的片刻,猛然发现门两侧的对联、牌匾居然都变了。
黑底金字,标准正楷……之前瓷砖上的字完全看不到了。
“啪!”
“快去看看!”
气恼中的季晨第一时间就闯进了蛇女的房间;对着她精光白皙的屁屁拍了一巴掌,大吼着。
看着这诱人曼妙的曲线和白嫩的肌肤,季晨由衷的喜欢乌克兰。要不是顾忌她是蛇女身份,季晨真想把她法克一番。
“啊,老板!看什么?”
“你是怎么值班的?门外的对联被人改了不知道吗……快去看看,马上处理掉。”
蛇女睁开惺忪睡眼,眼见季晨满脸的气恼;她一个翻身就蹿了起来。
“站住,把你的节操挡上!”
“节操,我没有啊!”
蛇女瞪大了蓝眼睛说话,片刻间就把季晨震住了。
“行了,我知道你没有;就是挡这玩意……”
“哎呀,疼……啊,啊!”
关键时刻季晨一把就捏住了她左侧的小葡萄;但对方突然出现的夸张尖叫把季晨吓住了。
幸好孙明远因为第一夜连续运动睡到现在还没睡醒,要不然季晨真要危险了。
门外的对联在蛇女的一番忙碌后总算消失了。但这幕后的主使却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