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以部落的形式存在,但这里的雕像却是更多,不像在外围只有皇帝才有雕像,在这里的一个小部落就有不低于十座雕像。
这些雕像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或打猎、或捉鱼、或在生火。
穿过这些部落,杨楚一行人带着意犹未尽来到城市中心的广场,他们每个人都还想看看这些部落之前的社会是什么样子,可却令他们失望了,部落之前的时期他们不从得知。
只有杨楚还在抱怨,一路走来的雕像只会变多,就说明他想撬走的心就越强。
就在杨楚抱怨雕像还不够他撬的同时,下一刻的几件东西让他闭嘴了,眼睛直盯着面前的九件东西。杨楚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震撼,而不是之前的铜臭。
这九件东西并不是金灿灿的,反而是带着暗青色,从色泽上来看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但是它们放在那里,刻楼精美、古朴典雅、气势庄重让人肃然起敬。在杨楚他们的眼里,就好像整座城市是为了衬托这九件东西才诞生的。
它们并不像之前的那些建筑与城市融为一体,他们被列成一排放在炎黄古墓前的台阶之下。
“九州大鼎!”杨楚的话没有人听到,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九座大鼎的名字。
九鼎象征着九州,是上古华夏统一的象征,也就是说九鼎是华夏的标志,可是数千年来没有人知道它们隐于何处,现在就出现在杨楚他们的面前,这叫人何不震惊。
此时所有人的脑子都是空白的,他们之前路过的那些大呼称奇的建筑现在已经被自己忘记了,眼前只有九鼎。
不知道他们站了有多久,知道马天佑感叹,“没想到九鼎会在这里,天下人都以为九鼎会在秦皇墓,可是有谁能知道现在九鼎就在我们面前呢?就算是整座黄金城永世埋于地下,我也要让九鼎重见天日。”
然而杨楚却说,“得了吧,要搬出去也得找到出口,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吗?”
马天佑疑惑起来了,他看着杨楚不明所以。
杨楚说道:“这九鼎长年有人守护,我想不是你说要搬就搬的,从整座城市的格局来看,守护九鼎的便是小矮人,找到出口之后,你还要想想怎么对付这些小矮人的。就算小矮人你能够对付,可之后你还要面临一个更大的考验。”
马天佑还是想不明白,小矮人的习性是喜欢黄金宝石,可怎么会对着青铜器感兴趣了,“你为什么能这么的肯定?”
“你看看九鼎的本身,他们没有一点灰尘,并不像外面之前经过的那些建筑,那里除了雕像有被擦洗的痕迹,其他的地方还能见到灰尘,而且之前的雕像面朝的方向就是这九鼎,而非上面的炎黄古墓。”
马天佑回想着,之前他见到黄金雕像只有震感,现在被杨楚这么说了,他才知道其中的细节。可是杨楚在见到雕像之后就一直想搬,为什么他能够发现这些细节?
杨楚对望向自己的马天佑说,“你别这样看我,在马家我只对妞儿有好感的,再说了,你还是一个大男人。”
被九鼎迷住的马妞儿正要走近去细细观看,却是被杨楚拉住,杨楚摇头对她说,“不要靠近,我们从边上饶进古墓就行。”
“现在没有看到小矮人的,连靠近都不行吗?”
杨楚指着广场的地面说道,“这个广场呈圆形,而且并非平坦,只要细心就能发现有一些比较低洼的地方。我在想这个广场就是外面大阵的中枢,外面的大阵是被这里影响到的,我们进来都那么困难了,现在这里是真正的阵法,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没有杨楚的道破,没有人会发现广场的这些低洼之处,因为他们都被九鼎吸引了眼球,此时他们都想靠近去看看。
只是没有人知道杨楚心里的震惊,他的师父在教会他大阵的走位时,就是模拟了这广场的样子,只是中间的九鼎被他师父换成了其他的东西。
杨楚当时在模拟的阵法里可是吃尽了苦头,如果现在走进去的话,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走得出来。走到了这里,杨楚也终于知道一定是他的师父在暗中引领着自己前来这里,而且他的师父也一定来过这个地方。
说到这,鄂托轨立即从命盘里飘了出来,他直盯着中间的九鼎,他知道要破解他们身上的诅咒就要移动古墓的灵柩,然而这里并非埋葬炎黄二帝之所,在他看来,只要移动九鼎就能让他们解脱了。
鄂托轨出来了,刑天他们自然不会呆在里面。
刑天好似知道了鄂托轨的想法,说道,“这里的阵法是真正的阵势,外面的是从这里复制出去的。但阵法就是阵法并非诅咒,如果说身在阵法的人就会被诅咒的话,我想诅咒之地一定没有人敢进入的。”
鄂托轨听后才缓回了神,确实如刑天说的那样,诅咒之地是被他们前面经过的护族大阵影响到的,要不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变的环境。
而且之前的护族大阵又是被眼前的大阵影响,这里的阵法能影响到不知隔了多远的地面,只要踏进去肯定是没有活着的希望,这样的地方也肯定不会是破解诅咒的地方。
然而来到了这里,就证明他们离破解诅咒的地方越来越近了,鄂托轨问道,“如果这里没有破解诅咒的东西,那么会是在什么地方?”
刑天指着台阶之上的炎黄古墓,“我想就在里面,你们的诅咒我想是被冥器所控制的。我亲眼见过九件冥器的诞生,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