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狐美人包扎好伤口之后,傲君让素问把狐美人扶下去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她。
然后,拿着装有蛭蛊的瓶子,到手里打量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盖上瓶柱子,傲君跟红锦道:“把这个瓶子交给冷月心。他知道,该怎么做。”
红锦按令去办,下了一楼,来到冷月心的身边,把瓶子交给他:“小姐让我转告诉你。已经解决了。这是战利品。”
冷月心拿过瓶子,打开一看,直接送到强子的鼻子前,“喝了酒,鼻子不灵,有劳兄弟闻一闻这是什么解药?”
强子还没有反映过来,那瓶子口已堵住他的鼻孔,一个吸息,感觉有什么东西,吸到了鼻子里面,连忙憋气,挥手打翻冷月心手里的瓶子,目眦欲裂的瞪着他,怒道:“你这不知哪里来的杂碎,竟然敢下毒害我。”
冷月心喝了一口酒,一脸无辜的看他,“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嗝……”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酒气喷在强子的脸上。
强子被喷的连忙捂住口鼻,凶狠的瞪着冷月心,朝主持台上的喊道:“玉面郎,此人存心来捣乱,没有能耐解毒便罢,竟要光明正大的加害于我。我申请踢他出赛。”
仇羽瞟了一眼冷月心,又看了一眼强子,冷声道:“比赛大会上,在不违反规矩的情况下,各凭本事。”
强子双眼一厉,走到那瓶子前,拿起瓶子,凑眼一瞧,瓶子里面是空的,只有一股子血气和熟悉的气息。
蓦地,强子脸色大变,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忽然感觉到大脑传来一阵剧痛。
他回头瞪向冷月心,双眼充血,立刻从身上拿出一包解药,取出一壶酒,朝自己的嘴里倒去。
那蛭蛊阴毒无比,钻入脑子不到半柱的时间,就能要人性命。
冷月心和红锦心照不萱的相视一眼,红锦衣袍一挥,强子往嘴里倒的解药,被一股风瞬间卷走。
强子怒的暴跳如雷,恨恨的瞪着红锦和冷月心。
但,解蛊毒要紧,他顾不得此时和两人动手,以免,让蛊虫受到刺激,更加凶猛。
他举黄牌,跟仇羽道:“我要上茅房。暂停。”
仇羽挥了挥手,试示他可以离去,但却说:“你可以离赛,但若是你的对手,在这其间,在众人的眼球底下解了身上的毒,你,当是输的一方。”
强子的脸比吃了恶人的苍蝇还要难看,他随着师傅来,就是要赢得比赛,师傅死了,仇还没有报,若是还输了比赛,他哪还有命活着回去。
大脑的疼,更加凶猛。
他狠狠的咬牙,又拿出一把解药,,就着酒壶里面的酒,连纸一起吞了下去,恶狠狠的看着冷月心,怒道:“小子,你敢阴本大爷,等着,本大爷要你死无葬身……”
最后两个“之地”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强子瞪大遍满红血丝的双眼,眼球凸爆,口吐鲜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抱着头,痉挛着抽蓄着身体,嘴里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这样的嚎叫,在场的所有人,都不陌生,这样的场面,在场的所有人,都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无外乎,又是一个输家,无法解除对方下的毒,最终毒发暴毙。
所以,强子如今口吐黑血,抱头痛苦的模样,众人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反而越发的兴奋。
苗人的死对手,南疆人抓到机会嘲弄起来:“哈哈,苗疆蛊毒,也不过如此。竟这般不堪,输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我看,还不如回家养虫子,免得出来丢人。还妄想在五毒大会上面,争夺第一,哈哈……真是笑煞旁人。”
此声一起,一楼客厅一片哗然,哄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各种嘲讽调侃,纷纷而来。
众苗人脸色大变,连忙冲上台,把毒发的强子抬起来,一边怒视着南疆人和那些符合着嘲笑,不闲事儿大的人,“哼,你们休要猖狂。胆敢侮辱我苗人的蛊毒,今日,就让你们瞧瞧我苗人蛊毒的厉害。”
那从怒吼一声,身上的宽大披风,陡然一挥,一股劲风掀起的同时,数十条小蛇,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快速南疆人和嘲笑的众人飞射去。
这其中,也包括了冷月心和红锦。
冷月心和红锦的反映极快,在小蛇飞射来的瞬间,一个后空翻落地,迅速滚到丈开外,避开蛇蛊的攻击。
然而,仇羽却显些中招,冷月心和红锦这一闪,那蛇蛊直接朝他身去。
好在,他躲的及时,手中的七星扇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扇面一开,夹层伸出削铁如泥的刀刃,在半圆的弧度甩飞出,飞射来的蛇蛊,被旋转出去的七星扇,斩成几断。
仇羽手掌一抬,七星扇回到他的手中,滴血不沾,从容优雅,说不出的潇洒。
而那些躲避不及的人,却没有这么好运,身上,脖子上面都爬着蛊蛇,被咬的惨叫连连。
而有些,已经顺着人的口腔,鼻腔和脖子钻到人的身体里面。
场面惨不忍睹,嚎叫声不绝于耳。
这下,南疆人和受害的人怒了,当即和苗人打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若是以往,仇羽身为主柱,早就开口制止,或是把按规矩,把他们都解决了。
可今日,他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
而一旁的众人,唯恐天下不乱,哪会有出手制止的,都跟着起哄,看热闹,有些甚至下了赌注,在买南疆人赢,还是苗人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