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把他抓起来!”
医院的会议室里。
夏妖妖一声令下,白池只稍微愣了下神,继而便以极快的凌厉之势,一手撑在桌上纵身一跳,直接拽着那记者的胳膊,将人拽到了夏妖妖跟前。
动作潇洒流畅,麻溜帅气,夏妖妖差点忍不住给他鼓掌,慢慢悠悠的从桌子后走到两人跟前,瞧着那记者一脸便秘的懵逼,顿时乐了。
“怎么,不满意这个中奖方式?呵呵,不满意也得受着”
众人被她的话惊的一怵一怵,目光呆滞的不知如何反应,绞尽脑汁也没明白她到底是几个意思。
白池依旧将记者的胳膊抓的结实,凑着脑袋惊喜期待的望着夏妖妖,满脸兴致勃勃的放肆吊儿郎当,渐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大嫂,接下来干什么”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白池如今就是这个兴奋劲,一股骨子里难掩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躁动叛逆,见夏妖妖面上冷冽讥诮更甚,白池察言观色,立马抬脚作势就要朝记者腿上踹去,然——
“接下来,当然是请这位记者朋友去警察局喝杯茶,然后咱法庭上见”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夏妖妖说的极为漫不经心且清晰清亮,起伏的阵阵倒抽气中,众人依旧听的清楚,神色各异,古怪惊愕居多。
那记者此时已经完全傻了,呆滞的目光毫无焦点,似乎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林静雅捂着半边脸,错愕之后便是气的咬牙切齿,一拍桌子站起身,愤愤道:
“夏妖妖!你又要搞什么鬼!”
夏妖妖挑眉,并不理她,只有意无意的侧眉看着林曼妮,不出所料,只半分钟的功夫,那女人果然开了口:
“夏小姐,那位记者不过说了句实话,还请你放过他,你......你总不能把所有不喜欢你的人都告到法院,我们不能太自私了,不能阻断一个人喜欢或者讨厌你的权利”
柔弱又温温雅雅的话,顿引得众记者点头附和,左右互望,议论纷纷,更有记者拿着话筒对着夏妖妖,语气不渝。
“夏小姐,曼妮小姐说的对,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是每个人的权利,你真的要把这个记者告到法院吗?还是你其实是想把我们都告了?”
“夏小姐,你真的这样想的吗?”
“夏小姐,请问你是打算把我们都告了吗?”
“夏小姐......”
啪!
“够了!”
纷扰中,千流敲了一下桌子,面上渐渐带了些愠色,强硬的敛眉笑道:
“各位,你们出来,都是带着自己老板的脸在这,怎么,如今脸皮都这么廉价了吗?”
众记者面色几变,没了带头之人,自然没人再敢出言不逊,更不敢挑战孟皇的权威,千流唇角一抹讽刺,笑道:
“大家给我面子,该是看在我们孟总的面子,可大家也别忘了,夏小姐是我们辰希最心爱的女人,而辰希又是我们孟总最喜欢最得意的爱徒,所以”
“得罪她比得罪我更严重,再说,今天整件事你们还不清楚吗,所有的闹剧,皆是误会,或者有心人捣拾,你们再这么激动,抱歉,以后孟皇所有的新闻,将谢绝各位所有的采访!”
孟皇金牌经纪人发了话,众记者皆背后冒汗,不敢再放肆,忽有种后知后觉的惊怕,经千流这么一说,他们才恍然惊觉。
这段时间一时紧抓着夏妖妖这个猛料不放,却下意识撇开了席辰希背后的关系,利益当头,他们确实太放肆冲动了些。
席辰希乃席家三子,席家,在a市可是响当当的门庭大户,较之林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虽席家树荫好乘凉,可席辰希同席家的关系却是势同水火。
传言席辰希是席家掌门人的私生子,在席家很不受待见,所以才扎进娱乐圈养活自己,但也有传闻其实席家掌门人很疼爱这个儿子,只是不善表达。
无论真实情况如何,总之席辰希是席家的儿子不会错,而老话虎毒不食子更早有实锤,最重要,近来更有传言,孟皇的孟莫泽是他的娘家人!
种种所言,真假无谓,归之一句:席辰希不能惹!
然,九个骡子十个马,万事总有漏网之鱼,静谧的压抑慎重呼吸中,拐角的一个记者忽拿起话筒对着夏妖妖,高声道:
“夏小姐,你这么霸道任意妄为,不怕给席少招黑吗?”
这话一落,有人点头附和,有人暗自锁眉沉思,有人同情期待,却皆不敢出声随问,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就是,夏妖妖,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给席辰希招黑,他是个公众人物,形象和名誉很重要,有你这么个女朋友,就是他人生的污点!”
林静雅指着自己尚未消肿的猪脸,又指着林曼妮脖颈间的红痕,昂头愤愤道:
“今天,我们本不想来的,是你使了手段逼迫的,我和曼妮如今这个样子,也是你害的,我就不明白了,席辰希怎么会找你这么一个狠毒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毁在你手里!”
夏妖妖无视她恶毒讽刺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踹着跟前被白池抓住的记者,刻意踩脏他的裤脚,笑道:
“看吧,这种事我让你们问席辰希,你们不问,总是反过来问我,我说了你们又不相信”
微微仰着脸,用胳膊肘蹭了蹭千流,朝那记者努努嘴,笑呵呵道:
“千流,你跟着席辰希好几年了,应该最清楚他的心思,你给这位兄弟说说,他怎么想的”
闻言,千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