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胳膊好点了吗?”展奕灏掀开被子靠在了床上漫不经心的说。
“没,脱臼只要接上就没事了。”舒余而回答。
“胳膊上的伤口是周薇儿咬的?”展奕灏再问。
舒余而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周薇儿是他的女朋友,她以为他不会注意到,即便注意到也不会主动开口提起。
这下舒余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如果自己回答是周薇儿咬的,他会不会又误会她是故意告周薇儿的状,如果回答不是,那她该怎么解释胳膊上的牙印呢?
舒余而有些纠结。
“怎么不说话,回答我。”展奕灏最为讨厌的就是她一直据他千里之外的样子。
“说了你也不相信。”舒余而嘀咕了一声,她心想昨天他送周薇儿的时候,一定从她哪里听了她是如何被她欺负的,她又何必多说。
“你说什么?大声点。”展奕灏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没什么,被狗咬的,已经打了狂犬疫苗。”舒余而没好气的说完就坐在了书桌前,打算继续看书,不再搭理他。
被她这一句话堵的气结,又见她背对着自己如无其事,完全把他当成空气一样,展奕灏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你给我过来。”展奕灏冷冷的说。
“我看会儿书,展总要是累了就先休息。”舒余而头也没有抬的说。
闻言,展奕灏觉着自己就像是一个躺在床上,等着她临幸的男宠。心里莫名一火,他咬牙说:“舒余而,你别忘了,谁说的算,我来这个房间的目的是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不要让我再次提醒你。”
是呀,他来这个房间的目的不就是用她这个暖床工具来发泄的吗?她要做的就是打开腿躺在床上等他,而不是让他等她。
“是,展总,我知道自己的本分。”
嘲弄般笑了笑,眼中带着苦涩,在她转身后,嘲弄和苦涩都不见了,她就像是一个听话的棋子一样,棋手让她走哪里,她就走哪里,淡漠的连灵魂甚至都没有了。
“我先去洗漱,请展总稍等一会儿。”舒余而拿起了睡衣,不等展奕灏回答,就走进了浴室。
见舒余而走进浴室,展奕灏烦躁想拿出一支香烟来缓解,可她的房间里别说香烟了,就连一根火柴都没有。
听着浴室中传来的哗哗的水声,想着她站在淋浴下,用着方才他用过的沐浴露,展奕灏就觉着一阵炙热自小腹升起,心头越发烦躁。他干脆下床,腰间依旧是围着一条浴巾,走出了房间,去了隔壁的书房。
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包香烟,展奕灏打开了窗户,站在窗边抽烟,外面冰凉的秋风吹进来,暂时缓解了他身上的炙热和渴望。
不过是和她上了两次床,展奕灏觉着自己似乎对她的味道上瘾了,就如罂粟一般,不能自拔,越发迷恋。
以前他只当她是亲妹妹一般对待,对她更没有一点的情欲成分。或许是对她的恨转化成为对她的欲,霸道的让第一次的她承受他的内心的恨时,在展奕灏眼中,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妹妹,而是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
属于他展奕灏的女人。
不错,她不但是他展奕灏的女人,更是他一个人的专属情人,也是他展奕灏这辈子最恨,又最放不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