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你还是和厉先生回去吧,他的身份特殊,免得麻烦,如果你真想帮我,就替我打个电话给哲哥吧,相信厉先生有他的联系方式。”舒余而笑了笑说。
闻言,栗小米立刻就松开了铁门,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厉扬的手机,熟练的输入了密码,打开手机翻出了韩哲的联系方式,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把舒余而的情况向他说了一下。
“师父,你先忍耐一会儿哈,韩制片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和老板就先走了。”挂上电话栗小米隔着门框安慰道。
“谢谢你,小米。”
“师父,你一定要撑住,你还要教我功夫呢。”
“放心吧,我没事。”
“师…..呜呜….”
“废话真多。”
栗小米还要和舒余而说话,厉扬不耐烦的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娇小的身子一夹,大步走出了拘留所。
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舒余而笑了笑,又坐回了角落里,想着一会儿韩哲来了,要怎么和他说自己的情况。
正当舒余而苦恼如何向韩哲解释时,他已经火急火燎的赶到了,从警察哪里了解情况后,他就去拘留室看舒余而。
“余而,你没有事吧。”韩哲担心的说。
“我没事,麻烦你了哲哥。”舒余而浅浅笑了笑说。
“警察同志,我现在可以保释她吗?”韩哲转过身来问一旁的警察。
“她把人脑袋打开花进了医院,当事人还在医院没有来录的经过,她也不说,就承认了人是她打的,所以现在她还不能保释,等被害人的家属来了,看看是和解呢还是走法律程序,就先委屈小姑娘在我们这里多住一晚了。”警察回答说。
“余而,到底怎么回事?你打的人是谁?”韩哲皱着眉头问道。
“这小姑娘可真够厉害的,敢把展氏集团总裁的脑袋打开花,我看和解这条路很难走喽,毕竟人家不缺钱,医药费,营养费人家能负担的起。”警察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展奕灏,她打的人竟然是展奕灏。
韩哲心里一咯噔,不可置信的看着舒余而,隐约觉着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她似乎故意隐瞒了什么?
“余而,你和展奕灏以前就认识对不对?”
舒余而眼神波动了一下,低着头沉默不语。
“余而,你说出来我才能帮你,哥不管你以前是否认识展奕灏,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哥只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展奕灏,这才我才有办法救你出来。”韩哲苦口婆心的说。
从舒余而的神态中,他笃定她和展奕灏以前一定是认识的,很可能和她入狱有关,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让她再去揭开伤疤。
听了韩哲的话,舒余而总算抬起了头,讷讷的说:“展总以前是我的邻居,我现在是他的保镖,是我用酱油瓶子砸了他的脑袋,如果他愿意放了我就放,不愿意的话……”
舒余而停顿了一下,扯出了一个苍白的笑说:“不愿意的话大不了在进去吃牢饭,监狱我熟。”
见舒余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韩哲彻底火了,他大声的说:“舒余而,你这样有没有想过你外婆,她老人家能承受你再次进去,还能在等你五年吗?她还有几个五年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