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她都很安静,双手抱在膝上,任由帮她洗完头发用毛巾裹着,可当男人把沐浴乳涂到她肩膀时,她肌肤的碰触让她本能地颤了一下,“不用了,我洗好了。”
她对上男人炙热的目光,呼吸紧紧绷着,“陆铭寒,我真的洗好了,我想出去。”
没等她回神,男人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攀着他的脖颈,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不许看!”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整个人直接愈发往他怀里躲,想避开那炙热的眼神。
陆铭寒看着她突然有些小女生的羞怯,漆黑的眸染上了薄薄的笑意,他拿过一边的浴巾裹在了女人身上,抱着她出了浴室。
洗个澡真是要人命。
傅思暖身上裹着浴巾坐在床上,长发也湿漉漉地披散着。
他看着男人转身要去浴室的方向,又想起了之前男人帮她吹头发的事,扯了扯唇,喉间有些发涩,“陆铭寒,我头发已经快干了,我想一个人待会。”
刚才已经用毛巾擦了半干了,吹风机的声音也有点吵。
陆铭寒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太阳穴的青筋有些跳动,淡漠着脸一言不发地打开了卧室的门。
她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抿唇望向阳台上开着的落地窗,想起刚才男人炙热的眼神。
呵,是自己解决生理需要么。
外面天气有些凉,她拿起一旁的毛毯裹在肩膀,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夜色,刚才的画面又不可避免地冲进了脑海。
如果不是陆铭寒及时感到,她还不知道会是副怎样的光景。
等男人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握着药箱。
可能是刚才折腾地厉害,男人已经换了件睡衣,腰间的带子刚好勾勒出他出众的身形,短发湿润,英俊的五官像是杂志上的封面。
傅思暖感觉到周围突然闯入的人陌生气息,蓦地睁开双眼,对上了他深邃的双眸。
脸颊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舒缓了不少疼痛。
她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微微偏了偏头,声音有些哭后的鼻腔,“我自己来吧。”
陆铭寒垂眸看着女人的动作,眉梢敛了敛,嗓音低沉性感,“不让我看就让医生过来,要是你不怕麻烦的话。”
很明显,摆明了就是威胁她。
“暖暖,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要是脸上不尽快消肿,你打算就这样出门吗?”
她愣了愣。
很丑吗,可能是吧。
还真是每次狼狈不堪的样子都能让陆大公子碰见。
男人一言不发地给她涂药,脸颊的刺痛感也渐渐消失,甚至有些清凉,傅思暖愣是一直忍者没出声,任由他涂完脸又去折腾她的手心。
“陆铭寒,”她突然喊了一声,声音依旧带着平日的温淡,“你让叶景把人抓到哪里去了。”
“你休息好了我带你过去,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问号,但话语里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强硬。
他的眼神暗示着,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想出去折腾,不但门没有,连窗户都没有。
傅思暖抿着唇角,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慢慢侧身躺了下来,可能是真的太疲累了,破天荒头一次有外人的情况下还能睡得这么安心。
外面天色已经渐晚,陆铭寒看着女人沉睡的面容,皱着眉头给叶景打了电话。
他赶到的时候,抓来的人已经趴在地上,断了一条腿,身上都是无数的鞭痕,血迹已经浸透了衣物,在地上拖出斑驳的血迹。
那人直接匍匐到陆铭寒面前,手还没碰到陆大公子的裤脚,就被一旁的叶景给踹翻在地。
陆铭寒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英俊的五官很淡漠,他垂眸睨了地上的人一眼,语气很淡,“不是说了留一口气?”
现在这样还能趴着走,嗯,下手这么轻的吗?
“陆总,他说有重要情报要亲自告诉你,我怕我失手真给打死了。”旁边男人说的时候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声音很平淡。
“哦?”陆铭寒挑了挑眉,双手插入兜里看着地上的男人,颇有些睥睨众生的意味,“我倒是想听听,有什么情报能把你这条命换回去?”
“陆市长,我真的是受人指使的,我把人带回来就是想亲自给您送去,我没想到有人在我杯子里下药,不信你可以找医生来检查,我的血液里肯定还有药物的成分。”男人爬到他脚下,抬着头,辩解地很着急,脸上的鲜血有些滴到了地上。
陆铭寒有些嫌弃地后退了几步,轻轻抖了抖鞋面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皱了皱眉,“想好了,你的命拿什么来换。”
声音很平淡,不熟悉的人肯定听不出来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
“陆…陆市长,”地上的男人索性也顾不得什么了,“是…是南枭,本来是他让我把人抓到直接解决的,可我抓回来看到是您的人,我就没敢轻举妄动。”
“本来就是等傅小姐醒了给您送过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被人钻了空子,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傅小姐的,求求您,您放过我吧。”
陆铭寒挑了挑眉,突然弯下腰来,不轻不重地笑了笑,“是么?”
“是是,”地上的男人呼吸有些压抑,努力去回忆自己的一件件事,却还是急得跳脚,“陆市长,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帮您里应外合抓到南枭。”
“啧啧,南枭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他的悲哀,怂成这样。”
陆铭寒眼角眉梢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