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岁月静好了,可偏偏第二天早上傅思暖邮箱里多出来了份邮件。
她不明白,明明都两清了,陆大公子现在把卷宗发过来是什么意思。
“傅董,陆市长住院了,我们之前的项目可能要延后。”门口的秘书这时敲门进来。
她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听说是车祸。”
“知道具体位置吗?”
“南湾别墅的盘山公路。”
傅思暖瞳眸缩了缩,“那就先延后吧。”
傅泽晨昨晚,也是在同一个位置。
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张晟调查的时候,事发现场的摄像头已经被全部抹掉,没有任何信息。
因为恼羞成怒,所以要报复她身边的人吗?
傅思暖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很难看,接连给陆铭寒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直接去了陆铭寒所在的医院。
有些事真的需要讲清楚!
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陆铭寒病房的门关着,门口的保镖看到是她,并没有上前阻拦。
打开门,里面很安静,英俊的男人半靠在床上,看不出是哪里受了伤。
傅思暖迈步上前,直接抽走了他膝盖上的杂志,“陆铭寒,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
陆铭寒漆黑的眸子淡淡睨着她,“什么事情值得你一大早就跑到医院来质问我?”
“你放过我身边的人。”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你指的是谁?”
她咬了咬唇角,声音在病房里格外清晰,“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两个男人飙车,还需要向一个女人告状,傅泽晨可真行。”陆铭寒动了动自己的脖颈,深邃的眸底浮上了显而易见的轻嘲。
傅思暖僵硬地重复,“你放过他。”
“我做什么了吗?”陆铭寒直勾勾地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傅思暖,受伤的人是我,你现在为了他过来我这里,是什么意思,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是不对你身边的人做点什么,不像是我的作风?”
他眼底的寒意已经蔓延到了脸上,五官紧紧绷着,傅思暖笔挺直背脊站在一侧,语气有些辨不清情绪,“陆铭寒,这次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她只想着这男人霸道恶劣不讲理,思维能力已经失去了判断。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男人低嗤了一声,“傅思暖,你成功地惹怒我了。”
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猝不及防,她整个人都压了下来,他转了个身,直接把她压进了病床的被褥里。
高大的身躯在她上方,灼热的呼吸夹杂着薄薄的寒意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傅思暖,我现在才发现,你挺有种的。”
变着法地来惹怒他,还不带重样的。
傅思暖被压在被褥和男人的胸膛之间,呼吸有些压抑,“这次是我不对,我认栽。”
男人指腹滑过她的下巴,最后停在了她的唇边,声音有些散漫,“你的意思,是默认我今天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
陆铭寒微凉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漆黑的眸子带着某种危险,“想要我放过你吗?”他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她细白的牙齿,“含住它。”
傅思暖愣了愣,在意识到男人指的是什么意思之后,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我不要。”
“不要什么,嗯?”刚才还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现在又抵抗成这样。
“傅思暖,”男人伸手钳制着她的下颚,两个人的距离薄地只有一张纸,“是不是非得把你压在床上,你才能好好跟我谈?”
身下的女人长发有些凌乱,白皙的脸蛋有些生人勿进,双唇紧紧抿着,一副懒得跟他说话的模样。
他轻轻拍了拍她寡淡的小脸,“说话。”
傅思暖很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陆大公子漆黑的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接附身吻了下去。
他直截了当地撬开了女人紧闭的牙齿,舌尖扫过每一个角落,暧昧指数直线上升,胸腔内的呼吸被抽光,傅思暖紧绷的情绪已经松动,下颚被紧紧钳着动弹不得。
她甚至能看到男人细长的睫毛在抖动,但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他在咬她,很疼。
呼吸好不容易回转,炙热的气息已经辗转落在了她的脖颈。
“陆铭寒,你够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我真的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该解释的,不都已经说清楚了吗?”
“今天是我不对,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质问你,但我也没做什么不是吗,最多就是口头上跟你逞逞能,你阅人无数,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
她的语气很淡,但又条理分明,的的确确都像是男人在无理取闹。
陆大公子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女人身上,他抬起头来,垂眸瞧着她,“这么说来,好像一直是我得理不饶人。”
他的手掌直接落在了她的胸前,不大不小,刚刚掌握,“可是我现在很不开心。”
傅思暖看着男人的动作,咬着牙齿,死命地挣扎,“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陆铭寒笑了笑,重复咀嚼加思考着这句话,“我想怎么样你不是知道?”
话毕,他挑起唇角,毫不避讳地去解她的衬衫扣。
“陆铭寒,你真是个疯子。”
天知道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