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螭龙,一个猛扎子扎断了四只触头!
但就在那触角被扎断的同时,却又重新的生了出来,避开了三道螭龙剑光径直朝着炎青天威猛拍下来。
炎青天嘴角含笑,心中早已如此算到,右手两指一引,一捞,那飞出去的三头螭头剑光像是缠螺一样竟然是在天空一个曲折,迎头一绕,以疾风之,瞬间猛扎了进了巫兽的身体中。
巫兽出一声撕裂的咆哮,只见体之中透出蓝色更可见三条龙在他身体中翻腾,捣得他的身体畸变,最后一声巨响,巫兽炸开,倒是慢慢的化成了一团烟雾。
“巫兽被杀了,巫兽被杀了。”族人看到那巫兽被杀,心中的敬仰被灭顿时生出了愤恨的怒意,但同时也对炎青天生了恐惧之意。
炎青天伸手收住了赤螭剑,威武喝喝的站在前头,道:“懿兰,我真无恶意,也不想伤害你们,你就借我一用好吗?”
几十年朝朝暮暮的肝肠寸断所积压下来如铁般恒固的心,岂是如今这一句半句话就可能轻易化解得了的,那是深入骨髓的恨,是死也不忘的仇。“你若是真想用,便杀了我这残烛身子再取吧,否则只要我活着,你便是休想取得。”
懿兰拄拐的手一柱,啪的一声,地面被拐震破,她的身子像是残风中用破烂的衣服编罗出了一面风争似的,飘浮了起来,而且凌空飘浮。看那凄然佝偻的样子,好似一个不稳就要跌下来似的。
她悬浮半空,枯槁的手勾动着诡异的弧度,拄拐横悬在她的面前嗡嗡的直抖,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似的,口中吐出极其生涩的字眼。细细的古怪力量像是针线一样悄无声然的将周围的空间扎了起来。
兀时,炎青天直感觉整个人像是要虚化一般,周围的空间出现了一种混沌的茫茫奇怪景象,炎青天大惊:“懿兰,你疯了,你这是要自缢杀我?”
“炎青天,我知道凭实力很难杀得了你,既然如此,我便也不想再跟你斗下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懿兰咬着牙狠道。
“懿兰,你当真如此狠心杀我!”炎青天虚手幻化,可他才现,这方天地竟然已经被撕开,难以移逃出去。
“当初我在山下跪了七天七夜,你却连看都没有来看我一眼,比起你的心狠,我还自叹不如。”懿兰薄而皱的嘴唇咬出狠狠的坚决,可她的脸上却无并分的快乐,那双沧海化桑田的凄悲眼眸,不知是因为要杀自己一生想杀的人而痛,还是因为在某个结冰的心角里,其实那份爱依然存在而痛。
“快快助我!”懿兰一声喝,下边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懿兰……不要!我有……”炎青天最后吼出一声声音,却是拼着最后的力量撕裂了空间把懿兰也抓了进去。
这里是蛊衣族的大本营,所谓虎再猛也莫入狼群,否则唯有被群起而攻之,终丧于此。炎青天确实是一头猛虎,但他还是挑错了时间。
天空中的混沌虚空越来越虚,最后完全消失了,这只代表着一件事情,敌人死了,而族里的懿兰也死了。沉静的气氛之下侵透了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沉压压的让人心里难过,站在人群当中的一个女子开口喊了一声,“族长。”紧跟着周围的人这才异口同喊,哭声片时响起。
“不好了,出大事了。”古博通正在自己的峰上坐着,突然炎天青的精神铬印散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人活着的精神铬印就会一直存在,而人一旦死了,精神铬印也会跟着散了。炎青天的精神铬印散了,这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明了。
古博通惊涛骇然,连忙跑到了屋外的示钟前振掌就是一掌拍在了大钟上。这是继张少宗和元飜之后,仅隔三天的第二次钟声宣扬整个门派。不过这钟声可不一样,这是七声钟,所谓七声钟就一掌下去,会有七声声浪荡出。
“七声钟!出大事了!”卞厉镂骇然几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消失在了屋里,化作一道流风,直奔向主峰殿上。
七声钟响,顿时,整个门派都沸腾了,七声钟声虽然不是召集弟子的,但是一些老弟子都知道,上一次响七声钟的时候是前一位掌门羽化飞仙之时。
顿时,数道光芒从周围的山峰上向主峰飞了去,只要是长老一级的人物,全都聚向了三清神像。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七声,是七声钟,是七声钟!”正在和张少宗一起修练的燕轻也被这声音给震得耳根通亮。
“什么七声钟?”张少宗微微疑惑的看着燕轻,他虽然也听出了这钟声不一样,不过只是觉得这回音很多,并不知道这七声钟的含义是什么。
“我听大师兄提起过,七声钟代表的是掌门死了,上一次掌门死的时候,就响了七声钟,否则我在门里派几年了,从来没听过这七声钟。”
燕轻的话像是一道雷劈在了张少宗身上,他整个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从屋里冲了出去,抬头只见那主峰上数十道剑光同向主峰殿飞去。“难道……掌门他出事了?”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张少宗的心里滋生,一股不好的感觉在他的心里跳动,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从来未有过的沉重的忐忑。如果炎青天真的死了,那这样可就是大事了,连炎天青都死了,那他若是去了也等于是自投落网,自寻死路。张少宗一点也没有庆幸自己还活着,而是在自责之中更加的愁惑,炎天青都不行,那他还有什么办法?
“古师兄,怎么回事!”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