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雅走进屋中来到阴阳门和万象螺前,左右看了一眼,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的,纳纳道:“就了这两件东西,你就得罪元家,值得吗?”
“不管值不值得,反正都已经得罪了,又没有后悔药可吃。”张少宗耸了耸肩,倒是毫无所谓的道:“他们如欺我,我不收点利息,可不像我的性格。”
“难道你今后想一辈子呆在这罗浮宫里?”林慧雅看张少宗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生气,她可是为张少宗捏了好几把汗了,气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为你着急,你却反而毫无所谓,淡然自若,悠然自得的。”
“皇帝?太监?”张少宗脑子中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画面,淡淡笑道:“你这个比喻倒是生动,你没有*,正好可以比喻成太监。”
听到张少宗的话,林慧雅气得顿时一怒,不过张少宗却急时笑道:“太监不好,咱俩应该是皇帝和妃子的比喻才对,毕竟你不是太监。”
“认真点,你要是再这样浮荡,我可走了。”林慧雅似乎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张少宗有时候的色言色语,虽然心里气,但并没有真气。
张少宗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认真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恐惧样?何必呢?他们不是还没杀过来吗?何必让自己怏怏不乐,这样不但自己不开心,成天愁肠百结的,不必要。更何况你以为我不杀元飜,元飜就会放过我,如果我不杀元飜,现在喊打喊杀的就是你了。”
“我才不会为了你喊打喊杀的。”林慧雅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中却清楚,张少宗若不对元飜下杀手,今天死的就真的是他了,而她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跟张少宗说话。
张少宗一笑,“总有一天你会的。”
“我不会!”林慧雅气气的道。
见她较了劲,张少宗不想跟她闹,不想起懿兰,他油然问道:“对了懿兰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有关于我的话?”
“什么话?”林慧雅微微一怔,道:“没有啊,她什么都没说。”
“是她什么都没说,还是她告诉了你,但却让你不要说。”张少宗再问。
“我说的是真的,懿兰真的什么都没跟我说。”林慧雅有些气张少宗不相信她,“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话,需要向我说?”
“没什么。”张少宗随口回了一声。
“真的没什么?”林慧雅有些怀疑的看着张少宗。
张少宗见林慧雅的眼神不对,似乎在猜疑什么似的,不油一怔,道:“你别乱想,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林慧雅突然一松秀肩,做出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我没看见,也没听到,还不是不知道。况且你们之间就算有什么,我也无所谓!”
张少宗笑问:“当真无所谓?”
林慧雅脸色一凝,横横的道:“当真。”但她这般怒色已显的样子,哪里跟她的嘴里的话一样,只怕若是胡说,她定会暴跳如雷也说不一定。
“好吧,那我承认。”张少宗笑道:“我们之间真没什么。”
“哼!”林慧雅冷哼一声,不再出声回答。
张少宗莞尔一笑,不再说话,而是轻声的叹息了一声,虽然他心对懿兰的话保持一种不在意的态度,但是懿兰的表情告诉他似乎真的有事情,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知道迷底到底是什么?
林慧雅见张少宗沉闷,脸上的愁容有些深,她不由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难道你以后一直都呆在罗浮宫不出去?”
“不可能!”张少宗一口否定道:“就算我想,只怕古博通他们也不会允许,更何况小八两还在两千年后,不论如何还得回去!”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担心自己的儿子。”林慧雅抱怨道:“既然你知道要去找孩子,那你现在还得罪元家!”
“不得罪又能怎么样?”张少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绕来绕去,她又绕回这回题上来了,“杀了元飜就已经彻底得罪了元家,抢了万象螺,不过是统计学上的一次累加而已,元家这笔帐是彻底的结下了,而且不死不休。”
“那你能杀得过元家?”林慧雅也叹了一口气,雪白的脸上挂上一丝愁眉。
“现在不能,但绝对不要否定将来!”张少宗见林慧雅脸上挂起的忧苦神色,觉得心中暖暖的。
“月云,我左右思索,觉得这事在我心中实在藏不住,还是告诉你。”懿兰和裁月云两女正在屋中坐着,懿兰左右思索半天,觉得这上秘密实在太惊人了,她的心脏都快有些承受不住了。
裁月云见懿兰脸色焦灼惆怅的,不由一笑,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忐忑不安。”
“其实……其实……其实……”懿兰越说,觉得这话到嘴边,仿佛就是难以说出来似的,“今天无情装死骗过了所有人,难道你就一点没有察觉到什么?”
听懿兰这么一提,裁月云但是有些疑惑笑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无情的修为再深还是没有我们的修为深厚,不过想不到他还真厉害,竟然把我们这些人都骗了。”
“如果不是骗呢?”懿兰惊道。
裁月云颦蹙,“懿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得有些糊涂?”
“假若,假若无情是真死呢?”懿兰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感觉自己心中的惊讶也少了许多,毕竟这个事情之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