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回去?”林慧雅问。
张少宗也纳了一下,坐飞机,这不可能,他们还在被通辑,加之还有张道陵,只怕这位千年人物对于所谓的护照一下,定是不知,在现代来说,应该是一个黑人。
张道陵似乎知道张少宗心中所思,笑道:“年轻人,想什么便直接说出来就是。”
张少宗道:“咱们还是南下,通过回去。”既然猜知张道陵是黑人,便也懒得询问,问了也是白问,不若直接说了。
张道陵也点了点头,道:“那就四处走走看看吧。”
至于谷雨湘子,张少宗征求了一下林慧雅的意见,让她跟着回国,又询问了谷雨湘子本人的意见,她也原意跟着去,既然都愿意了,张少宗自也不会阻挠,便带着她一起回去。
在到琉球时,三人又在当地耍了几天,随后才趁了飞机回到川内,张道陵虽说是千年老妖孽,但这坐飞机要失去离心力和重心力,实在让这位老妖孽有些坐卧不安,口中咕噜咕噜的直念着,“这只大鸟真神奇,竟然能载人飞天。”
下机之后,张少宗再也不用带着面具遮掩,走起路来都似乎觉得愉悦不少,张道陵找不到路,张少宗也乐得与这位千年老妖孽建立良好的关系,便热情的直把他送到青城山。
既然到了青城山,自然是要去见一见元清道长,毕竟小八两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人家挖心挖肝的照顾,现在都到了山脚都不去看上一眼,也显得太绝情了,便也随着张道陵一起上得青城山来。
小道士并不识得张道陵,只觉得张道陵与观中供奉的神像颇有些相似,但也只是疑惑并没有询问,因为他识得张少宗,便道:“两位,你们是来找元清道长的吗?”
张少宗点了点头,心中想笑,这位小道士看到了他每天供奉的神像的本人在此竟然不行礼。不过他也只是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并没有笑出声,只道:“元清道长在吗?我们来找他。”
小道士回:“道长正在呢,正与峨嵋,崆峒几大山区的道长一起论道,我不便去打扰他们,不过你去倒是可以。”
张少宗点了点头,道:“那行,谢谢你了。”说完,便即看向身旁的张道陵,“请随我来。”便在前走路,林慧雅和谷雨湘子随于其后。
穿过几道弯弯的石卵小道,竹园翠林,来到一座木屋前,便在外道:“晚辈张少宗带着一位重要客人前来造访元清道长,不知可否有空相见。”
屋中传来沉沉的声音,“进来便是。”
另有一个声音笑着传了出来,“哎,小八两那小孩头不在青城山了,现在来时可显得清静许多了。”
张少宗笑道:“若是元一道长喜欢,每次你们论道时我便叫小八两来,对小八两来说,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说着,又对身边的林慧雅和谷雨湘子道:“你们在外等一等,若是闲得无聊,也可出去逛逛这青城山的景色。”
林慧雅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谷雨湘子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张少宗便引着张道陵一起,向屋里走去,他与元清他们几人论过道,因此很是熟悉,见青微道长也在,笑着与他点了点头。
不过当元清等人看到张道陵时,却即是一愣,因为张道陵与那供奉的神像颇是体相似,跟着元清道:“少宗,这位是。”
张少宗道:“张道陵。”
“张道陵!”起初几人并未惊讶,但一刻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这位白胡苍苍的老人,虽说面相颇与神像相似,但总不至于名字都是一样的吧,元清问:“这位张道陵道长,不会是道教的四大天师,道教的创始人,张道陵吧。”
“其实,正是。”张少宗道。
“哗!”屋中人无人惊讶,元一急急问,:“张少宗,你可没说谎?”
张少宗道:“这种事情,我敢说谎吗?”
听到张少宗的回答,元清却是不再愣,直接向前走了两行,已经是八十多岁看上去比张道陵差不多大小的元清却是跪在了张道陵的身前,道:“见过祖师爷。”
同旁几人也连忙的跪下,虽说他们乃系旁支,但毕较同是道中人,而且张道陵又是道教的创始人,自然也不是一般的简单人物。
张道陵点了点头,默然神态下,语重深长,道:“千年了,再看时,已然是物事人非,想当年青城山原始之前貌虽然怡然,但却连一座屋舍都未建立,当年还是先帝出资投建,世人不理道教之德,推从儒家,墨家之法,对我道教弃之如敝屣(破鞋),嗤之以鼻,想不到经千年之变,此地钟灵酼秀,未曾变化,倒是这道教竟然已与佛教并论,当是一句深慨,何以形容心中之感。”
“这偕是天师大德之容,吾世后人也只享天师之荣。”元清道。
“好了好了。”张道陵摆了摆手,道:“你们也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怎的还向我下跪,都起来吧。”
众人听之,便是起身。
张少宗看着这一群老人向一个老人下跪,心中又想笑,但深知此般场景的威严,因此强忍着笑容。
有张道陵的出现,这谈道论道一事自然是不可能再进行得了。
张道陵见自己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便道:“你们且说你的,我在旁听一听后世人对于这所谓的‘道’有何理悟。”
元清几要可是不敢在创始主面前班门弄斧,道:“弟子怎敢在天师面前小言,还请天道训示,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