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飞跑一边吞吃鸡蛋,几分钟后买回一条烟。我将烟全部拆开,让大伙自己拿。米利毫不客气地往裤兜里装了四盒,又拆开一盒抽上一根。薄荷香烟的味道很呛,大家一起吞云吐雾。他们都在谈论关口开放的时间,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酒吧的老板托尼很会做生意,站在门口朝我做一个喝水的姿势。我也朝他比划一番,他立刻搬来一箱饮料。纳纳叫他换啤酒。我不喜欢喝酒,都忘记酒吧还有啤酒卖了。托尼确实会做生意,根本没把饮料搬回去,又搬一箱啤酒。我现在明白托尼为什么能从刚果来这开店四年了,我很佩服这个小子。
因为有啤酒助兴,众人更高兴了,一会儿又聚集了一些人。米利痛饮着啤酒,我估计他们平时也没钱过酒瘾。我小声对纳纳说幸好你提醒,我都忘记有啤酒卖了。纳纳说这里最好的就是冰啤了,他们很喜欢。可惜这里电压不足,还有托尼的冰箱也太烂了,冻的啤酒还不够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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