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点头状，“实际情况就是经常需要超负荷加班。”
女孩咯咯一笑，继续道：“乙等女子都是被军官看中的，一般军官看上的女人，其他士兵便不可再碰，这是军营里自然成风的规矩。”
江凌月问：“那甲等呢？”
“甲等都是伺候将军的。”
江凌月：“这里有哪些是甲等？”
“姑娘还不明白吗？你说，能伺候将军的女人，还会留在这里，为了抢一个馒头争的头破血流吗？将军一般都不怎么需要女人，若是真的偶尔看上了我们这里的人，伺候过一次，多半都会留在军帐中不会在回来了。”
江凌月点头，眯着眼道：“还有这么多门道，看来，你们这行竞争也挺激烈啊！”
“可不是么，方才那个女人叫徐良娣，原本能够伺候军官，日子也还算好过，可她偏偏不肯，后来惹怒了那位军官，她就沦为了底层士兵的肉/脔，真是可怜哟。”
江凌月用胳膊肘蹭了蹭女孩的胸，咧嘴笑，“你的胸/器那么大，混的应该不错吧？”
女孩露出风情万种的微笑，道：“还不是伺候伺候军官。”
“那这里的军官，你也都认识吧？诶，我听说齐军有一位女将军，这是真的吗？”
“你说左路将军荀飞燕？”
江凌月连忙激动地点头，“对！一个女人能当将军，很厉害吧？”
隔壁一个女人听到，扬声道：“能有什么厉害，不就是上了几次皇上的床嘛，狐/媚！”
这么劲爆！
江凌月激动地朝那女人方向挪了挪屁/股，“真的假的？”
隔壁的隔壁女人道：“怎么不是真的啦，护国将军荀植之女荀飞燕，爱慕太子多年，整个齐国上下有谁不知道？”
“不是说上的是皇上的床吗？”
“数月前，先帝让贤退位，那时的太子，如今变成了皇上。”
“这样啊……既然是皇上的女人，那皇上怎么也忍心让她上战场？”
对面的女人闻言，嗤笑，“她算什么皇上的女人，她那是不要脸倒贴！咱们皇上啊，那个不行的，他对女人不敢兴趣，更不可能对这种倒贴货感兴趣！”
江凌月：“……不会吧，真不行？”
“昂，那还能有假！咱们皇上都二十七了，至今未娶啊！不是不行，那还能是什么？来来来，我大姨妈新炒的葵花子，要不要吃点？”
刚刚还在门口蜂拥抢馒头的女人们，瞬息间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嗑瓜子聊八卦。
江凌月捧着一把瓜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说女人嘴碎也爱添油加醋，很多八卦新闻都是有水分的，但是这群女人大部分都是来自齐国妓/院，而那种地方，有很大一批消费群体是官宦，加上她们现在还经常和军中士兵睡一条枕头，所以，江凌月觉得，她们的很多话，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这个下午，在齐军军/妓/营中，江凌月不仅听到了大量关于齐国政治、文化、地貌等方面的消息，更是弄清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荀飞燕，就在这座军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