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难掩一脸喜意,不过口中却是说道:“玉帝身居高重多,不理小臣也实属正常。全//本\小//说\网
“言不由衷!”
灵空假装一脸怒气,说道:“听金王口气,莫非是想耍赖,收回我的灵空峰不成?”
戴风心中狂喜,心知灵空依然如先前一般平易近人,不忘与无天山交好之情,急忙答道:“怎敢?小臣正求之不得。再说即便小臣小气,便是小女儿也要责怪小臣不敬翼之师,况且以小女与玉帝交情,怕是玉帝不常来无天山也是不成!”
戴风此话一出,在一旁的四海龙暗中大为后悔,为何没有戴风这般机灵,三言两语便和玉帝拉近关系,尤其是倾东更是后悔不迭,按说倾颖与翼轸定情还在戴婵儿之先,且倾颖与灵空关系也是不远,为何刚刚没有想到以此节示好?
灵空一听顿时笑颜开,一拍戴风肩膀:“要得,要得。儿这个丫,连我也得让她三分……”
灵空,戴风不由自主直了腰身,不无得意地看了倾东一眼。倾东心中不满,不过还是近前说道:“恭喜金王与玉帝攀上关系!”
戴风正想自几句,忽然想通虽说表面之上玉帝与无天山和四海交好,其实全因翼轸之故,且依翼轸目前修为,实在是高深莫测,连玉帝也逊其三分,更何况翼轸身边尚有应龙、烛龙等不次于天帝之人,说来眼下天地之间最有权势之人是张翼轸才对。再仔细一想,相比无天山,翼轸最早却与东海来往过密,无天山怕是在翼轸心目之中,还要稍逊东海一筹。
想通此处,戴风顿时惊:::,哪敢再矜持半分,急忙伸手拉过倾东,笑道:“哪里,龙王客气了,你我亲如一家,何出如此见外之话。其实大家同心一处,都是得翼轸之福……”
众人怀心事,各归其位,张翼轸却是隐患未除,与应龙、烛龙在一起议事。他一手背负身后,一手立于胸前,一脸坦然笑意:“混沌珠其上的混沌之力过于雄厚,我一时也无法将其完全化解。不过我已想到妙法,待此间事了,便会前往一处将其危机解除。
只是眼下好珠不离身。紧握不放了!”
应龙猜到几分:“可是你身莫名之气地来历之处?”
张翼轸点头。
应龙又道:“此处看来也是自成天地。此气也当真了得。可与混沌之力不相上下。如此说来。此人至少也是相当于玄仙地所在……”
“怕是比玄仙还要高上几分……”
灵空意外来到众人眼前。插话说道。
张翼轸大感意外:“怎么,师傅你也知晓此事?”
灵空大摇其头:“你隐瞒不说,我怎会知道?不过在你向光华之中注入此气之时,我心中猛然想到天地初开之时,当时有人要以道法立天地,却有人要以外法立天地,结果自然少不了一场大战。最终外法败走,道法成立。从此天地始成,天道乃立。”
张翼道:“当时以道法立天地之人,难道不是师傅你?”
“当然不是!你当为师真有如此天大的本领,真是立天地之人?此人其实便是上任天帝,只是以道法立天地之后,在任数万年,后不知所终,只留下一本《金刚经》。”
“便是你当初用来骗走我五个包子的《金刚经》?”
“不错,正是书!”
张翼轸从身上取出《金刚经》交与灵空之手,说道:“此书义理颇深,难以悟透。也并无太多异常之处,不过却能抵御真阳之火的炼化而丝毫不坏,也是难得。”
灵空接书在手,收起藏好,笑道:“此书我就此收回,以后得空之时好生钻研一二,或许会有所得,也好提升修为,过自己地徒弟才是。话又说回来,当初落败之人也不知逃往何处,从此他们不为天地所容,只能另寻方外之所。莫非翼意外与他们相遇不成?”
张翼轸晒然一笑:“此事暂时不宜多说,毕竟我曾有诺在先,师傅勿怪。”
灵空身为玉帝,也是不顾身份,讥笑一声说道:“不说拉倒,谁人稀罕!好了,不与你罗嗦,魔帝之事稍后我们再行商议,一定要将其禁锢才好。眼下我还另有要事要办……”
“何事?”张见灵空说得神秘,不由问道。
灵空嘿嘿一笑:“此事说来与你也有莫大的干系。既然是徒弟若下的是非,身为师傅,怎能不替徒弟解忧……我去也!”
灵空也不多说,转身扬长而去。
应龙和烛龙未说什么,正好赶来此处的商鹤羽和青丘正好目睹灵空行径,青丘摇头说道:“先前魔帝假扮
过于自傲,眼下的玉皇大帝又如此随意,天威何在!
烛龙微一沉吟却是说道:“玉帝随意所行,随心行事,看似大失天威天颜,其实不然。只因先前魔帝行事过于严厉,且多隐晦之举,致使众多天官天仙心生猜忌。灵空回归帝位,本是由四海阁之事促成,且他一直在世间行走,以一名烧火道士的身份出现。即便现今身为天帝,由先前之事之故,众人心中喜忧参半,唯恐玉帝会因世间无良不端之事而对众人不满,是以玉帝此等禀性落在众人眼中,不但不失威严,且还平白增加亲切之感,认定玉帝以其随心所欲之行而暗合天道,再加上以他以前众多传闻之事,谁人敢将他的嬉笑怒骂当成无谓之事?正是大巧若拙之境!”
潘恒听闻此言,面露惊讶之,打量烛龙片刻,赞道:“想不到眼光如炬,竟是烛龙也。青丘心有担忧,听来似乎也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