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问陛下,相信这些人说的话吗?依您对臣的了解,臣可能教育出如此不堪的儿子来吗?”说到这里,季相有些痛心疾,都说人言可畏,他本来觉得自己对陛下,这些年一直亦君亦臣。
他一直懂得身为臣子,如果太冒尖,权势太大的话,一定会被君王所忌惮,可是寅贞帝一直很信任自己,可是现在看来,没有君王会容忍的睡榻边,有他人安睡。虽然这个人,真心臣服,愿意与他做友。
之前隐忍,不过是还没有到了那个地步。其实,什么狗屁朋友,不过是,我看你忠心,就对你好一些,这样你就对我更忠心。
季相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硬撑着,想要听到答案,所以在心中自嘲自己,还没有看透,帝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