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好啊”已经发送出去了。
这么多年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拒绝过戚天璞，只要她要，他便会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他帮她收拾烂摊子，替她顶罪，为她跑前跑后，任她打骂，只是想让她开心。
在她面前，他没有什么所谓面子，所谓自尊。他已经习惯了，习惯顺从她的一切，习惯紧张地照看她，习惯跟在她的身后，习惯一直看着她。
当莫清朗急急到楼下找戚天璞的时候，戚天璞盯着莫清朗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你这身衣服，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莫清朗连忙挥手：“没没没！我今天没去必胜客！那个不是我！”
“你跟踪我？我说今天中午怎么总是觉得背脊发凉，原来是你！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找打！有时间玩跟踪没时间多做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