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谔的猫。当一只猫被关在装着死亡机关的盒子里,量子理论的特殊规则意味着直至盒子被打开,猫的状态被得到观察之前,这只猫可能是死的,也可能是活的。

这也有点像明代哲学家王阳明的思想,他说出了著名的:‘君未看花时,花与君同寂;君来看花日,花色一时明。’

虽然二者一个科学一个唯心主义有着本质的区别,可在这点上,双方的思想十分相似。

简单的拿电脑游戏来比较。电脑随时随地都在运转,世界的构成不是一丝不变的。你没有看花的时候,就像是没有打开那只猫的盒子,不知道花的状态;当你去看花,去打开那个盒子,花的颜色、状态,才会展现在你的面前。

没有看到的东西,感知不到的东西,不存在人的内心之中,不存在人的认知之中。那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吗?

没去看花的时候,花就是薛定谔的猫,是电脑游戏中尚在运转还未组装的程序,是未知模糊的存在。

就像是幻境里,如果楚则不去翻那几本书,那些书中的文字都不会显现。如同游戏里,过图也要加载。越是细小的东西,破绽越多。

只是这个幻境究竟是何人所设?妖怪?神仙?

这里可不是星日轮,他能免法高防。幻境中会如何尚且不知,真实世界里,对上神仙也够呛。——想想之前那次和二郎神的斗法。神仙的东西,简直无解。

不过,如今他多了一支轩辕箭

若再对上杨戬,不知这次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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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少爷!你总算来了!”

楠木雕花的木椅上,一个穿着锦缎紫色直裰的男人站了起来,一手疯狂的摇着折扇,急切的道,“你再不出来,我们都要疯了!”

“怎么了?”楚则淡定入座,环视四周。这是一处堪称豪奢的厅堂,家具摆件,无一不古朴而又精致。若非丫鬟说他家是个县之首富,他还以为来到了江南花满楼家。

紫衣公子十分焦躁,声调不由自主的拔高,“你还说怎么了?城里闹饥荒,去柳巷的路都被堵了!现在一堆难民堵在那儿,绿珠姑娘出个门都出不得,还有些暴民整日去红春楼骚扰要饭!打都打不走!县令也不管。——你上次不是说,你有办法吗?”

楚则尚未说话,一旁坐着饮茶的张公子先冷笑了一声:“别说我爹。他怎么管?将那些暴民全都打死?”

对面坐着的青衣书生冷哼着一笑,讽道,“这些难民也是贱。去哪里要饭不好,去红春楼要。——饿死之前,还要多看一眼姑娘么?”

他旁边坐着的马公子的哈哈大笑:“古人有云,食色性也嘛。”

这四个人,各有表情个性,仿佛当真是和楚则相识许久、真真实实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

“别说这个了!楚兄,你上次不是说你有办法?”紫衣王公子上前几步,“绿珠姑娘实在不堪其扰了,有些人真的脸皮厚,为了一口饭,被绿珠踩断了手指还要去捡地上的饭吃。你家家丁各个身强体壮,打起人来可是一群好手!咱派人去把难民们驱赶了吧!我们也能一同再去红春楼。上次我们一同喝酒,你可当众答应了!总不能就这么没了下文。”

楚则摩挲着触感光滑的漆油楠木椅的扶手,道,“你们不是来找我商量新的玩法?”

“哎呀,哪有绿珠的情况紧迫!”

楚则笑了下。

——星际战场,他们也遇到过一些拥有或睡眠或制造环境能力的外星生物。总结了一套对付幻境的方法。

幻境分为实际幻境和自我幻境。实际幻境,比如某树人星球,通过周围景色的变换制造幻境,一个地方仿佛走过,又仿佛没有走过。最终鬼打墙一样困死在那里。

自我幻境则是人体的位置没有任何变动,如同做梦一般,是自意识被外界强制干涉而构成的场景。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客栈的床榻上睡着了,又在这张陌生的床上醒来。如若不是后者,助手也不会完全用不上,更甚至,那位人工智能竟然还能睡着了!

自我幻境又有分别,有的像是个噩梦,在梦中,会有或恐怖或强大的东西对自我意识产生攻击,那无疑是来自外界制造幻境的敌人的能力。如果被杀死,那就是被抹杀了意识。现实中,他也会死去。

像这种直接换了环境,且一过来就有个n告知背景,人物俱全、世界构造相对完整的幻境,则更像是记载中,某些古老的星球中被用以传承或试炼的情景幻境。实际幻境可以靠外力破解,自我幻境则不能;噩梦幻境可以通过战胜外来敌人的方式脱离,情景幻境中这招也一点都行不通。

能够脱离的唯一办法,似乎只有找到情景的突破点。就像是r游戏里的主人公,需要一关一关的过,直到到达终点。

丫鬟是第一位任务发布人,在给他普及了背景后,让他来找四位等候多时的富家公子。彼时他多问了一句,这几人找他什么事情,丫鬟说找他谈论新的玩法,答错了。也验证了这儿真是个看花花在,不见花花不在的世界。

紫衣王公子算是第二位任务发布人,提到绿珠姑娘和难民。难民骚扰妓/女,是驱赶难民还是斥责□□?

“你们说呢?我应该怎么做?”楚则不紧不慢的问。

王公子首先发言:“早说了,你那些家丁堪比悍匪!直接杀过去,哪有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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