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也不是问题呀,她王娇可是空间在手,啥吃的她会没有?
王娇朝大家笑了笑,然后钱大成这一家子人的脸上,立刻就像是化了冰的水,顿时就变得有活力,脸上的表情也立刻丰富了不少。
钱浩更是热情的上前去招呼王娇坐,赵秋月忙给她添好饭,送到了她的面前。
王娇都被他们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家人总算是能好好的坐下来吃一顿中饭了,可谁知道王娇一拿筷子,手里才刚刚愈合上的伤口就裂开了,血珠子也跟着往外冒,又把这一家人弄得忙钱忙后,上药擦药的,一番忙活。
最后,王娇面前的那一碗参杂着玉米面的白米饭,还是赵秋月一口一口的仔细着喂到了王娇的嘴里。
这多少又让赵秋月在王娇的心里刷了一波好感。
毕竟她在王家就一直不遭人喜欢,从王娇记事起,吃饭、穿衣这样的事情,袁苏芳从来就不愿意替她伸把手。
现在她虽然已经十二岁了,那些事情也完全不需要人帮忙了,可赵秋月那样温柔的、细心的、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这感觉,还是让她的心底多少有些酸涩。
回到钱家的第一顿饭,王娇也算是安安稳稳的吃到口了。
因为饭前睡了那一阵,饭后王娇的精神也比较好,和钱军、钱浩三小只又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晒着午后的暖阳,感觉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生活似乎也很美好。
赵秋月一个人在厨房收拾碗筷,钱大成挑着水桶出了院门。
等到赵秋月的碗筷洗好了,又去看了一下屋檐下晒着太阳的三小只,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身上的伤,钱大成这时也挑了满满的两桶水回来了。
然后,赵秋月又走过去给他帮忙,她在菜地旁的沟里拿了两个水瓢。
水瓢是用干透了的葫芦从中间剖开,然后取出中间的干掉了的瓤和籽,这样就能用来舀水。
在农村,这样的水瓢很常见,经济又实惠,主要是葫芦在农村随处可见,只要是勤劳一点的人,在田边地头种上一棵,家里一年的水瓢就都有着落了。
钱大成接过赵秋月递过去的一个水瓢,两个人一人一桶水,就直接开始浇起了院子里的那几垄菜了。
水泼到了深绿色的菜叶子上,然后顺着叶子滴落到了土地上,水迅速被吸进了土里。
王娇觉得很有意思,看见钱军也起身要过去帮忙浇菜,她也忙跑过去想帮忙。
可人还没有走到菜地边,赵秋月的声音就急急的传了过来。
“大妞,你的手才结疤,不能沾水,赶紧回去晒太阳吧。”
说着,还朝她笑着摆了摆手。
王娇只好无奈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个人在菜地里,一垄一垄的浇菜,那小眼神,把大家伙都逗笑了。
两桶水很快浇完了,钱大成又挑着空桶出了门。
王娇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钱浩撇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了。
“大妞姐,你就别去浇水了,那些菜是老太太家的,又不是我们家的,你浇了她也不会感谢你的。”
王娇一听这话,又是愣了一下。
钱浩说的老太太,就是指钱老太吧?
刚刚在钱大成和钱老太面前,不是一口一个‘奶’的喊钱老太吗?
怎么现在又不喊奶了,直接就喊上老太太了?
虽然奇怪钱浩对钱老太的称呼变化之快,可更诧异的是,钱老太家的菜怎么会种到自家的院子里呢?
而且,钱大成一家子今天才被钱老太给收拾两回合了,可以说是惨败得全家都负伤了,钱大成现在怎么还带着一家大小齐上阵的,又开开心心的给钱老太浇上菜了呢?
又不是一家子的缺心眼,这事应该做不出来的吧?
王娇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面前的院子里的几垄菜地,又狐疑的去看正在收拾菜地的赵秋月。
她正用锄头把地沟里的松土往菜垄上扒。
看起来干的十分仔细,完全没有一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啊。
钱军也放下了手里的葫芦水瓢,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到屋檐下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钱浩之前对王娇说的话,也没有要避着谁的意思,声音不大不小的,钱军自然也都听见了。
他看到王娇一脸狐疑的样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小浩又在这里乱说话,地是我们家的地,菜是我们家的菜,怎么就被你说成了是她家的了呢?”
钱军说着,笑了笑,也不等钱浩一脸恼怒要辩驳的话说出口,他又笑着继续说:“只是让她来摘而已,东西还是我们家的东西。”
钱浩一听他这话,就脸色很臭的哼了声,可不管钱军是哥哥,说出的话就是争锋相对了。
“说得好听,地是我们家的地,菜是我们家的菜,种菜的人也是我们家的人,可这几垄青菜从播种到现在,我们家里有谁吃到过半片菜叶子?每次都是菜还没有长全叶子,就都被她拔走了。”
王娇闻言,立刻扭头去看菜地,深绿色的青菜,绿油油的几垄地。
本来钱浩不说,王娇还不觉得怎么的,可被钱浩这么一说,她也发现那些青菜好像、似乎,是有些小的样子。
每棵菜下面的叶子都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就剩下头顶的那几片不算大的嫩芯子。
稀稀疏疏的趁着冬季特有的萧条和枯黄,也算是一片绿油油的。
可要是拔下那几片嫩芯子,炒了当菜,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