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虽跟着小王爷入了他的王府。可到底是公主府的人。是公主的人。她不想去追究什么。孰是孰非。她不想让公主伤心。可她确实也见不得慕平伤心。
其实仔细想想。慕平又有什么错。事情发生的时候。他确实不过是个孩童。没有一丝的自保能力。所以。如何能去怪他只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心里堵得很。谁也劝不了。那一座座的牢笼。把人也压得踹不过去气来了。
这到底是谁能放过谁
慕平见汀兰久久的不答。又低下了头。声音极轻极轻。“我知道自己不如他们。能让姐姐加开心。可再如何。”后就连自己都要听不到了。“他们都不来了。不是吗”
大家都说。长宁是幸运的那一个人。慕平亦是如此。经了如此的大难。都能活得像现今这般同寻常王爷公主。并无二般。甚至甚。如此一生。便能相安无事。
如何。才能够相安无事
汀兰不忍心的走上前去。蹲了下来。轻抚着慕平的肩膀。小声安慰着他。“我知道。汀兰都明白的。”此刻的汀兰。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一个人的悲伤。再无其他。
她知道。自己早已深深的沦陷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爱上他。并深深的爱着他。只希望他能够开心。其他的便都不重要的。一切都能被原谅的。不是吗
汀兰很想伸出手去抱抱他。还没来得及。却被慕平的突然起身给推开了。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你又怎么会明白”慕平看了差倒了坐在地上的汀兰。脸上没有一丝的暖意。说了一声。“走吧。”
然后就离开了
呆在原处的汀兰。还是没忍住。落下了眼角的泪水。
谁比谁应该。谁又有什么不应该。都是心甘情愿。怪不得旁人。
又过了一天。长宁的身子确实是好了不少。但还是会做梦。在梦里还是会说些胡话。表情很是痛苦。还烧是退的干净了。人也精神了许多。只是眼底有些黑黑的。像是没有睡好。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长宁索性也不躺着了。喝了粥。就一个人坐在庭院的长廊里。晒着太阳。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就像一幅画。在那里。没有生气。
“公主。”元容手里拿着披风站在远处看了许久。本无意去打扰她。后还是走上了前。将披风盖在了长宁的身上。轻声说道。“外面风大。你身子才好了些。小心再着了凉。”
长宁这才惊觉了过来。太阳早已落山。而自己不知不觉的竟也呆坐了一下午了。
长宁看着元容皱着一脸的眉头。不禁露出调皮的神态。对着元容眨了眨眼睛。似是在让她不要生气了。自己确实是没有注意到时辰。下次一定不会了。
元容看着长宁这副样子也忍不住又气又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元容站在一旁看着长宁的侧脸。除了毫无血色。她真的很美。不管是安静坐着的时候还是爱闹腾的时候。顿时心头有些微微的发酸。
元容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有个人曾经对她说过。我家长宁值得世间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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