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声过去后,唐僧看着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衣衫,是冷的瑟瑟发抖的道。
“哎呀悟空,你们说这可该怎么办啊,为师都成落汤鸡了,好可怜啊,这取完经后怎么都这么惨啊!也太没天理了吧!”
孙悟空大师兄同样气呼呼的道。
“好了师父,你就别说了,你知道什么啊,我等保护你取获此经,乃是夺天地造化之功,可以与乾坤并久,日月同明,寿享长春,法身不朽,此所以为天地不容,鬼神所忌,欲来暗夺之耳。”
“一则这经是水湿透了,二则是你的正法身压住,雷不能轰,电不能照,雾不能迷,又是我们师徒在两旁护着,使纯阳之性,护持住了,及至天明,阳气又盛,所以不能夺去。”
唐僧、八戒师兄、沙僧师兄、包括本骨精,听孙悟空大师兄这样说,方才省悟,是各谢不尽。
于是少顷,等太阳高照后,我们便是急忙转移至那高崖上,打开开经包晒晾,至今彼处晒经之石尚存。
一边晾晒真经,我们也是一边将湿漉漉的衣鞋也都脱了下来晒在崖旁,一个个是立的立,坐的坐,跳的跳,真个是:
一体纯阳喜向阳,阴魔不敢逞强梁。
须知水胜真经伏,不怕风雷熌雾光。
自此清平归正觉,从今安泰到仙乡。
晒经石上留踪迹,千古无魔到此方。
而我们师徒五众在这检看经,一一晒晾时,忽然,是看见几个打渔的人从一旁路过,来在河边,抬头看见我们后,里面有认得的,是大为震惊道。
“咦,你们……你们可是前年路过此河前往西天拜佛取经的圣僧吗?”
当即,八戒师兄是笑吟吟的合掌道。
“嘿嘿,没错没错,正是,正是,我们就是前年路过这里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圣僧啊,你们男人,又是哪里人啊?怎么会认得我们?”
那渔人立时是大喜道。
“哎哟圣僧,你们忘啦,我们是那陈家庄上的人啊。”
八戒师兄点了点头道。
“是吗?那陈家庄离此有多远啊?”
那渔人是急忙道。
“不远不远,过此向南有二十里地,就是也。”
八戒师兄闻言,欢喜的点了点头,又转头朝唐僧说道。
“嘿嘿,师父,你听到没有,那陈家庄离我们这不远哩,不如我们把经书搬那到陈家庄上晒去吧。”
“毕竟他们那里有住坐,还又有得吃,就叫他们家与我们浆浆衣服,你觉得怎样?”
看了看才刚刚铺在地上的经书,唐僧是摇头道。
“还是算了吧八戒,咱们才刚刚把经书铺在地上,又收起来的话,太麻烦了,还是就在此晒干了,再去那程家庄大吃一顿,休息一下吧。”
八戒师兄听他这样说,一想也是,连连点头道。
“对对对,师父,你说的是,这样省得麻烦一些。”
至于那几个渔人,则继续向南走去,恰好遇着那陈澄,是急忙对他说。
“诶,二老官,前年在你家替祭你儿子的圣僧师父回来了,你还不去看看吗?”
“什么?”
当即,那陈澄是心中一惊,急忙道。
“真的吗,你们看见了?圣僧老师父他们在哪啊?”
那几个渔人回首一指道。
“喏,都在哪边的石头上晒经哩,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把衣服和经书全都打湿了。”
那陈澄听了,却是顾不得其他,急忙带着几个佃户,朝我们这里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远远的望见我们后,就是喜不自禁,急忙跑到近前一骨碌朝我们跪下道。
“哎呀,老爷你们取经回来,功成行满,怎么不到舍下,却在这里盘弄?快请,快请到舍,让小老儿再好好酬谢你们一番,算是为老爷你去取经圆满接风洗尘。”
孙悟空大师兄闻言,见他如此虔诚,也是不由笑着说道。
“呵呵,不急不急,等我们晒干了经,再和你去吧。”
那陈澄见状,这才好奇问道。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老爷你们的经典、衣物,如何都湿了呢?”
唐僧听他问起,是颇为郁闷的摇头道。
“嗨,陈老施主,你就别提了,是这样的,当年我们这不是靠着一只白龟驮我们师徒渡河向西的吗,今年又蒙它驮我们渡河向东。”
“可是快要到岸边时,被它问起昔年托问佛祖寿年之事,我们师徒一时马虎,忘了这茬,所以未曾问得,它就怀恨在心,直接把我们师徒遂淬在水内,故此湿了,真的是太过分了啊,贫僧想想都来气。”
说着,这样将前后之事细说了一遍后,那陈澄也是恍然,急忙拜请甚恳,求我们去他们庄上休息,我们师徒推辞不过,只得是收拾好经卷。
不曾想那石上把佛本行经沾住了几卷,遂将经尾沾破了,所以至今本行经不全,晒经石上犹有字迹。
唐僧见此,更是苦着脸懊悔道。
“哎哟我去,是我们怠慢了啊,不曾看顾得,好好的经书都弄破了,这卖相不好,不值钱了啊!”
孙悟空大师兄是笑道。
“好了师父,不在此!不在此!盖天地不全,这经原是全全的,今沾破了,乃是应不全之奥妙也,岂人力所能与耶!”
唐僧一想也是,便立即释然了,是欢欢喜喜的和我们一起收拾毕,同那陈澄赴庄。
而那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