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甄嬛,你可真是朕的好额娘,的好贵妃,大清的好太后啊,数年前,你告诉先帝,朕的生母李太妃与人有染,而你,却与果亲王苟且。
今时今日,朕才明白,你才是真正的『荡』『妇』。”弘历又看着果亲王:“还有你,父皇那样信任你,朕也那样信任你,皇叔,你竟敢染指父皇的女人,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皇帝,你误会了……误会”皇太后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却始终只有这么一句话。
“误会?朕亲眼看见,哪里来的误会,钮钴禄·甄嬛,不要妄想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糊弄朕。
朕给过你们机会,现在,一切都晚了。”弘历低头看着皇太后,一字一句,皆含冷意,犹如从地下传来。
“不……不……不是这样的……皇帝,你听哀家解释……”
弘历闭上双眼,沉默许久,疲惫无力地道:“让宫人给这对『奸』夫**穿好衣服,然后带到朕的三清宫,朕要亲自审问。弘历顿了顿,又道:“丞相,你去锁春殿将李太妃接出来,带到养心殿,这么多年,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许,钮钴禄·甄嬛当初为了后位,污蔑李太妃,想除去李太妃,除去所有阻碍她道路的人。”
“臣领命,还请皇上保重龙体,皇上安好,方能百姓安好。”高斌揖手,恭敬地道。
弘历没有接话,只是默默转身离开了这座肮脏的宫殿,挺拔的身躯在灯火通明中显得异常寂寥。
高斌看着弘历离去的背影,眸中含着莫名隐晦的笑意,喉结滚动,看着果亲王,冷冷地道:“果亲王,你的死期到了。”
瘫软在地上的果亲王听到这句话,呆滞的目光充满戾气,疯狂的笑着,而后如猛兽一般嘶吼着:“你放屁,本王是皇帝的皇叔,皇帝绝不会不念旧情,况且,本王有上万兵力,皇帝,绝不敢动本王。”
“是吗?”高斌看着没了礼仪、满口脏话的果亲王,不屑地道:“你拥兵自重,不顾皇威,意图谋逆,朝中大臣早已对你不满。
皇上也是,今日,你秽『乱』宫闱,即便皇上顾念旧情,留你一命,本相也会联合群臣上奏,要求皇上处死你,要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果亲王恢复以往的理智,淡淡地道:“高大人,本王素来与你无怨无仇,你何以要落井下石,置本王于死地?”
高斌抚了抚衣上的仙鹤绣纹,冷笑道:“因为权力,只有你死,本相才会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你必须死。”
一阵笑声扩散在殿里的每一个角落,果亲王嗤笑道:“皇上今日会因为本王大权在握而杀本王,明日也会因你功高震主而杀你全家,高大人,何不考虑站在本王这边,若本王成了皇帝,你便是独一无二的摄政王,如何?”
“呵呵,本相可没那么傻,跟笨蛋为伍,只会失去一切,成为千古罪人,本相,今生,只效忠皇上,不与『奸』臣同流合污,放心。
本相断不会落得与你一样的下场,不劳王爷忧思。”高斌蹲在果亲王身边,低声道,而后又起身,看着身后的侍卫:“你们听到了吗?果亲王不知悔改,一心想要谋朝篡位,还妄想害本相,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杀『奸』臣……杀『奸』臣……杀『奸』臣……”
高斌得意的笑着。
“都给哀家住口,停下来,否则哀家诛你九族……诛你九族……”皇太后愤怒的咆哮着。
高斌挑衅的看着果亲王,挥了挥手:“把他们带下去,穿好衣服,送到养心殿。”
“是。”
高斌大步流星的带着几个侍卫离开了。
凌『乱』的殿内,只有焚香依旧。
丑时,宫外的公鸡,一遍又一遍打鸣,宫内,木梆敲更声,一次又一次消散。
养心殿,弘历坐在龙椅上,看着不断挣扎,恶语连篇的皇太后与果亲王,狭长的眸子含着莫名隐晦的光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迫近。
李玉停下脚步站在弘历身侧密语,“李太妃已在殿外,可要传召?”
原本冷漠的脸上平增一抹喜悦,点点头,示意传召。
当下,李玉快步走向殿外。
片刻,李玉迎进一位女子,两鬓微霜,眼角布着几道浅浅的皱纹,岁月不曾在她未施粉黛的玉颜上留下太多痕迹。
皇太后抬头看见李太妃,扭曲的面孔满是憎恨,“呵,哀家不曾想到你这个贱人竟会有处出冷宫的一,当真是觑了,如今,哀家是太后,你这个的太妃还不向哀家行礼?”
弘历听见这番满含侮辱之意的话语,脸『色』骤冷,“从现在起,你将不再是太后,若你是太后,百年殡岂非要与父皇同葬,让爱新觉罗一族蒙羞,你安分点,不然,别怪朕不念旧情。”
“旧情?呵。”一阵大笑过后,钮钴禄·甄嬛怒声道:“你若念及本宫养你近十年的情份,岂会日思夜想着如何让你的生母移出冷宫,取本宫而代之,岂会让弘瞻远离帝都,去寒冷凄苦的边境戍疆?”
“朕今日带着众臣去寿康宫便是为了与你商量一件事,朕有意封弘瞻为辅国摄政王,却不曾想到竟会亲眼看见你与皇叔苟且,如今,你却恶言相向,朕无情无义,恩将仇报。
钮钴禄·甄嬛,你不再是太后,爱新觉罗·允礼也不再是果亲王,至于弘瞻,戍守边疆一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而且,你与果亲王苟且之事。
弘瞻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