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一晃便消失不见了。
明玉和珍珠还没到六公主的“永和宫”就碰到了匆匆忙忙赶来的侍儿。
侍儿是跟随舒嫔进宫陪嫁的丫鬟,平常就喜欢好管闲事,仗势欺人。所以明玉和珍珠看到了她也是爱理不理的,直接绕路走,谁知那侍儿还不识相的拦了过来,让明玉和珍珠好生愤怒。
“哎呦,我当是哪两个不识趣的宫女见着我不理睬呢,原来是延禧宫服侍那宫外野丫头的。不愧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下人。”侍儿双手叉腰拦在了路中间,一副自己了不得的样子。
嫣红平常就看她不顺眼,现在她还来妨碍自己去救自己的主子,一下子新气旧气全都涌了上来,“没错,就是有舒嫔那么个主子,才会有你这么个下人。”嫣红毫不示弱的回骂道。
“你……季主子你也敢骂,你这丫头是想死了不成?”
姹紫一见嫣红与侍儿吵了起来,知道这会耽误不少时间,一下子将嫣红拉到了身后,但是面对着侍儿这么个宫女她也不出什么好话,只好摆出一副狠脸道:“我们现在有事,没时间与你在这儿瞎耗,耽误了事怕是皇上都饶不了你。”
“那我就还不让你过去了,看什么事耽误了皇上都饶不了我。”侍儿就是拦在前方不肯让路,气的嫣红原地只跺脚,正准备出手打到侍儿便被姹紫拉住,附她耳边轻声道:“隐部的规矩,我们的功夫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你忘了?”
“可是姐姐,时间很紧迫的,我可不想看着魏姑娘出事。”嫣红苦着脸,急得都快哭了。
侍儿却一脸轻松的站在那儿不肯让步,仿佛她知道明玉和珍珠要去做什么,故意在这拦着的。
三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侍儿突然让路话了,“罢了,今就让你们走吧。我还有事儿呢,没时间在这里瞎耗了。”
完便走了,明玉和珍珠见她离去继续朝着永和宫跑去,时间不多了,她们得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必须得救她们的主子。
明玉和珍珠走后,侍儿便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园子走去,纯妃正在哪儿等着她!
“事情都办妥儿了?”
“都办妥儿了,娘娘。请娘娘帮侍儿回去向奴婢的主子禀报一声。”
“舒嫔妹妹要我嘱咐你去做这件事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不然我都要替你们家主子背黑锅了。”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不会的。”
“很好。”纯妃握住了侍儿的手,顺手把自己手腕上的玉镯褪去套在了侍儿的手上,侍儿一见玉镯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兴奋的一俯身。“奴婢还有事要忙的,就先退下了。”待纯妃点头后,侍儿才乐呵呵的看着手中的玉镯离去。
明玉和珍珠两冉了永和宫,还没等得了有人进去通报便一路冲进了宫内。
六公主是出了名的善良纯真,所以她们知道即使是硬闯进去,都不会有什么事。
两人一进门正巧与一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子撞个正着,那女子“哎呦”一声大叫倒在霖上。身后的几位宫女慌张的喊着“公主”二字将她扶了起来。“是什么人啊?这么火急火燎的?”那个被宫女们唤作公主的女子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浅皱着眉头打量着先前撞到自己的两个宫女。
明玉和珍珠见撞到的正是六公主还没来得及解释,立马爬了起来跪倒在地上,异口同声的道:“奴婢姹紫(嫣红)见过六公主。奴婢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向公主取得金淼珠救饶。”
“你们也是奉了皇兄的命令么?刚才已经来了一个宫女拿走了金淼珠啊,怎么你们……”六公主眨巴着那双大而明媚的眼睛,一副很是真的样子。
她虽真却不傻,虽自己是这么问了,心里还是有了一定的怀疑,这件事情有确鬼,是什么人提前了一步拿走了金淼珠呢?自己不该那么大意!随便听人一便将金淼珠交与了别人。
“怎么会呢?皇上明明只叫了我们来啊。”明玉和珍珠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情不对劲,只是傻傻的低着头苦想着缘由。没有了金淼珠,魏姑娘岂不是没命了?
六公主叹着气看着眼前的两个不知所措的宫女,随后道:“你们先别想了,快带我去皇兄哪儿,我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啊!”
两人抬头看了一眼六公主,立马的热泪盈眶,仿佛已经找到了生机。连忙答“是”,领着六公主出了永和宫。
重新回到延禧宫看到的乃是一地的宫女太监,门口也跪了不少太医。六公主不由得心生疑『惑』,这里面生病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会让皇兄这么兴师动众?
急急忙忙的进了门,走向了内屋。一下子映入眼眶的是弘历的背影和横躺在床上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脸『色』苍白,满脸的痛不欲生,即使现在的样子有些吓人,却还是觉得没得凄凉。地上一大摊黑『色』的血渍,让人看了忍不住恶心。
“痛……好痛!傅恒,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啊?我好痛!”床上的美人儿还不停的呻『吟』着,也能听到她床边的男人急促而悲痛的喘息。
空气中除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似乎还有着淡淡的咸味,那个不可一世、死都不愿屈服的皇兄,哭了?
“为什么?你这么痛心里想的还是傅恒,难道朕对你不好吗?绵奕你好过来吧!你只要好过来,你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弘历的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