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逃呢?”乌雅·兆惠一步步的靠近魏绵奕,笑容不减,步伐亦是不快不慢。
“你到底想要干嘛?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你要是想杀我现在便可以动手,我知道我毫无法抗的力气!”
魏绵奕以为经过皇宫的那些事,她便能遇事安定自若,可是她错了,遇到了乌雅·兆惠她脑子里满是恐惧,那些时间努力练成的淡然全都一瞬间被这个男人给冲的粉碎!
乌雅·兆惠慢步行至魏绵奕身前,一只手轻松的从身后伸了出来,温柔的拉住了魏绵奕的胳膊,将魏绵奕扶了起来,他看着魏绵奕那满眼的恐惧,心里着实满足,不过这还不够,他要让她受到更可怕的折磨,比这可怕一千倍甚至一万倍!
“你不是想傅恒么?”乌雅·兆惠松开了魏绵奕发颤的手臂,轻笑了一声,复道:“你若想见,我便带你去见他,只是来与不来,取决于你。”
“你要带我去见傅恒?为什么?”
“我乌雅·兆惠做事没必要告诉你原由,我了,来与不来,取决于你。”
魏绵奕看着他,她知道他有目的,她亦知道此路犹如万丈深渊,可她能如何?她本就是下定了这必死的决心来的,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能退缩吗?她又能徒哪儿去?乌雅·兆惠在等着她的答案,她输了,输得彻底。
“我去!”魏绵奕第一次觉得,两个字竟能的如此累,她是在用自己的『性』命话,她也曾过,我命由我不由!可这次她亲手将自己推进了棋局,她终究还是一颗棋,没有任何改变!
魏绵奕随着乌雅·兆惠离开的时候她完全没有看见远处那一抹粉『色』身影正紧紧的跟了上来,而乌雅·兆惠只是眼角一瞥,冷哼一声,弯了嘴角,看来还有更有趣的事情等着他,他若不好好的玩玩,怎能对得起自己?
一连赶了几个时辰的路,魏绵奕是坐在轿子里进入病痛的,她不知乌雅·兆惠为什么会那么迁就她,对她的态度也极好,除了那令她恐惧的笑,一切办的都分外的妥当。
但她也未有任何松懈,乌雅·兆惠是个十分可怕的人,她清楚这些都是所有暴风雨前皆会有的宁静。
魏绵奕起先只是被乌雅·兆惠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她不知他要如何,只是他不动,她亦不能动,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忍和等!
“你们都给本娘娘滚开,再拦着我,我斩了你们的胳膊!”
听闻门外尖锐而甜涩的声音,魏绵奕头一抬,站起身来!光听声音她已知道那人是谁!她自是不愿纠缠惹事,遂蹙了蹙眉重新坐下。
可椅子还未坐热,“哐当!”一声,房门便被沉璧猛的踹了开来。
魏绵奕看着她,沉璧的脸还是如同往常般的美丽,只是很明显的脸颊清瘦了许多。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还敢到病痛来?你是找死!”沉璧的话还同以前的刻薄,几乎毫无改变。魏绵奕只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坐正身子,动作缓慢的倒了一杯茶,吹了吹便饮入腹郑
沉璧见魏绵奕对她视而不见,气的将桌上的茶壶一齐洒落地上,一阵阵瓷器的破碎声在这屋子里响起,很是清脆。
魏绵奕深呼了一口气,仍未多一句,她惹不起,躲得起!咬了咬唇,魏绵奕站起身来。可还未来得及离去,“啪”的一巴掌便狠狠的落在了魏绵奕的左脸上!
“你竟敢视我如空气?外面有人护着你,在这病痛中看还有谁能护着你这个贱人!”沉璧恶狠狠的盯着魏绵奕那狼狈的样子,那一巴掌打的她好个舒畅,这个女人,就算杀了她也难解心中的怒火!
沉璧的功夫不低,那一巴掌打得魏绵奕半张脸火辣辣的疼,蓦地口中一股腥味儿,那鲜红的血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你疯够了没有!疯够了就给我滚出去!”魏绵奕的声音不大,嗓音也有些沙哑,左脸的痛令她的话语模糊不清,但那股冷意已然清晰的传入沉璧耳中!
沉璧看这魏绵奕挨了打还有这般的冷冽,更是气的紧,抬起右手,那另一巴掌还没能落下,便被一道蛮力震的老远!
“啊!”沉璧只尖叫了一声,当她稳住身子重新看向魏绵奕时,乌雅·兆惠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前。
“哥?你为什么阻止我教训这个贱女人?”沉璧惊讶的瞪大眼看着乌雅·兆惠,她没想到刚才那一掌是她的哥哥出的手,那一掌决不轻。
若不是她闪躲及时,她的手都可能会废了!这个女人真的这么有本事?竟连她的哥哥,这个以杀人为乐的人也会帮她!
魏绵奕诧异的看向沉璧,她竟是乌雅·兆惠的妹妹!果然,都是一般的狠毒!
乌雅·兆惠现在完全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了一眼魏绵奕嘴角的血便冷道:“她只有我能动,除了我,任何人伤了她我都不会放过!今日念你初犯,我不再计较,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哥!你居然……”沉璧张口还欲些什么,便被乌雅·兆惠的一个眼神吓得堵了回去。她知道他的哥哥,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绝对会做到,她即使是他的亲妹妹,但如若哪有必要,杀了她也是一眨眼的事情!他绝不会心软!
沉璧再气却也无奈,狠狠的瞪了一眼魏绵奕,遂猛的跑了出去。
魏绵奕看着乌雅·兆惠,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会帮她,但这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