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没错啦,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是戴罪之身啊!你皇上怎么就相信她们不相信我们呢?”明玉嘟着嘴控诉道。
“相信我们也要有证据啊!刚刚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们,纵使我们有千张嘴,也难以给自己脱罪。”魏绵奕的很淡定。
明玉擦着桌子,突然停了下来,像是在想什么。
魏绵奕注意到明玉的动作,问,“怎么了?”
“主子。”明玉看着外面,确定没人,就跑到魏绵奕边上。
魏绵奕看着明玉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问,“什么事这么神秘?”
于是明玉就跟魏绵奕了今在御膳房看见珍儿在熬给愉贵饶安胎『药』边上鬼鬼祟祟的。
魏绵奕拖着下巴,想了想,问明玉,“这件事,你还有没有跟别人?”
明玉摇摇头,“没有,我怕惹出什么麻烦,所以没跟海兰察。主子,这么,难道真正的凶手是皇……”
“嘘”魏绵奕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神看向门外,“隔墙有耳,我们知道就好了。由此可知那个全子想必也是被人收买了。”
明玉兴奋的跟魏绵奕,“主子,既然我们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我们可以去找皇上啊!”
魏绵奕微笑,“傻瓜,就算我们知道凶手是谁,现在也出不去啊!就算出的去,没有证据还不是一样,到时还有可能被落下个诬蔑他饶罪名。”
“那怎么办?”本来以为知道了真凶就可以脱罪的明玉听了魏绵奕的话,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桌子也没力气擦了。
“诶”魏绵奕耸耸明玉,安慰她,“怎么啦?我这个的当主子的都没怎么样,你倒是想太多啊?”
明玉耸耸肩,“没,我就是替您不值!怎么,您在秦国也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对的主子,什么时候住过这么简陋的屋子,又脏还嘲!”
“哈哈。”魏绵奕突然笑出了声,“我有你的这么厉害吗?”
明玉撇嘴,“主子,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有心情笑?”
魏绵奕吐吐舌头,拿起抹布,自己擦起桌子来,“不然呢?要哭吗?要不要我哭个给你看。”
明玉抢过抹布,“算了,您这个当主子的不急,我这个当奴才的跟着瞎『操』什么心。”
魏绵奕嘿嘿笑了两声,朝明玉做鬼脸。
明玉不知道魏绵奕开心的原因,魏绵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罚了,还这么开心。她托着下巴,人搁在窗户上,看着屋外的月亮,又不可抑制的笑了。
因为她听别人,这个延禧宫是离养心殿最远的一个宫殿。
边上经过的明玉看着自家主子的傻样,摇摇头,嘴里嘟囔几句就又离开了。
这边的魏绵奕发傻的只知道笑,而那边的弘历好像心情也不错,没有扔东西也没有为难李玉公公。
“海兰察啊上次让你查的字迹你查的怎么样了?”弘历一边看奏折一边问坐在不远处正在吃点心的海兰察。
海兰察咽下嘴里的食物,擦擦嘴,,“之前让齐佳·庆锡查了。”海兰察摇摇头,“没结果,但是可以确定那字迹是出自女人之手。齐佳·庆锡还了,这人跟字一个样,看字可以推测出人。
这字写得娟秀大气。所以呢,写信的这个人端庄大气,受过良好的教育,家世背景还好。人也长得漂亮!”
弘历挑眉,抬头怀疑的看着海兰察,“这最后一句话也是庆锡的?”
海兰察摇头否认,“不是,最后一句是傅恒的。”
弘历笑道,继续问海兰察,“那庆锡有没有更清晰的确认?”
海兰察点头,起身,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齐佳·庆锡讲了,有十成把握可以确定那人正是宫里的人。”
弘历将奏折放在一边,对海兰察有些无可奈何。有谁可以告诉他十成把握跟完全确定有什么不一样吗?
“皇上,你好像一点都难过?”海兰察问道。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弘历反问道。其实他心里知道海兰察指的是什么,无非是今下午将魏绵奕关禁闭的事。
弘历突然起身,将窗户推开,看着外面的月亮,笑道,“海兰察,你深知这宫里的格局。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将令妃关在延禧宫吗?”
“哦”海兰察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延禧宫距离御书房最近,皇上的目的就在这里?”
弘历点点头,“没错而且,我看近日她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当日那么冷淡,想必是已经原谅我了。”
海兰察啧啧两声,“皇上,你的定位还真蛮清楚的。”
弘历疑『惑』,不解,问海兰察,“什么定位?”
“你刚刚的是令妃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据末将所知,皇上跟令妃之间的矛盾根本没有谁对谁错之分。
所以,皇上自认为是自己错了,明显是在潜意识里跟令妃认错。皇上,您在跟令妃的博弈中,输了!”
海兰察的一席话得弘历不明所以。但是最后一句话,他听清楚了:在跟魏绵奕博弈中,他输了!这足以证明,他弘历是有多爱魏绵奕这个女人。
钟粹宫。
“主子,庆妃求见。”舒妃的侍婢跟舒妃通报。
对庆妃的求见,舒妃并未奇怪。或者,她早就猜到庆妃会来找她。
抬首,“让她进来吧!”
“是!”侍婢领命就退下了。
“云惜见过舒妃。”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