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奇怪,以往都是女人羡慕别的女人为自己的男人怀了孕,但是弘历是真的有些羡慕这两个女人。弘历一直是个行动派的人,他想要什么自然就会去做。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魏绵奕好像总是郁郁寡欢。弘历在想魏绵奕的心情不好是不是跟上次和亲王讲的故事有关。而魏绵奕的那块玉佩弘历也一直找不到时间还给魏绵奕。
后宫除了庆妃和魏绵奕,就没人能构成舒妃的威胁了。顺嫔更不用。在她们眼里甚至是在所有婢女眼中,顺嫔一直是一个不追求权势的人。
当然的好听是这样,得不好听就是性格懦弱。所以没什么宫人愿意去服侍她。顺嫔也不喜欢热闹,所以她宫中只留下秀水一人。
“明玉,怎么样?”魏绵奕见明玉脸色匆忙,自己也很是紧张。
明玉伏在魏绵奕耳边声的,“药已经换了,没有被人发现。”
魏绵奕点点头,有些出神。虽然当时已经想好,也坚决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是一个还在肚子里未出生的婴儿。魏绵奕本身就是性善良,以前也根本就不懂这些阴谋诡计,只是来到这四非之地。若不学一些,她根本就没办法活到现在。就像她学武并不是要打败别人,而是用来防身。
明玉也知道自家主子善良,让她杀人简直是方夜谭,但是为了秦将军魏绵奕只能这么做。这也让魏绵奕走到两难的地步。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魏绵奕年刚走这一步就已经想好被弘历发现的打算,可是在她心中对章佳·阿桂的誓言比她对弘历的感情还要重要。
不是不爱弘历,只是这种不纯粹的爱,这里面还夹着章佳·阿桂的一条命。魏绵奕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和弘历相处。只有解决了章佳·阿桂的事情,魏绵奕觉得自己才真正有可能敞开心扉的去和弘历相处。
“明玉,我先在怀疑自己做的一切是否是真的。不管怎么庆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对吗?”魏绵奕望向明玉,眼泪此时溢满了眼眶。
明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魏绵奕,只能拍着魏绵奕的肩膀,示意让她冷静一下。但是突然一声“皇上驾到!”
魏绵奕连忙擦掉眼睛里的泪水,强装笑脸。但是弘历是什么人,魏绵奕哭的事情怎么可能瞒住弘历犀利的眼眸呢?
看着魏绵奕红着的眼眶,弘历虽然心里知道。但看到魏绵奕强装的笑脸,也就不忍心去拆穿。只是弘历好奇魏绵奕哭了是所谓何事。
“怎么了?”弘历心痛的握住魏绵奕的手。
魏绵奕看着弘历握住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一脸关怀神色的弘历,不知怎么的心里很是纠结。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思想,魏绵奕竟然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对不起弘历的事情。
明明就是弘历罪有应得不是吗?可是看着弘历柔情的目光,魏绵奕有些舍不得离开如此温柔的视线。
魏绵奕突然问,“如果我做错了一件事,你会原谅我吗?”
弘历心里虽然奇怪为什么魏绵奕会这样的话,但还是点头,握着魏绵奕的手更紧了,“自然,你是我弘历一生致力要保护的女人。别你做错了事情,你就算拿着剑在我这里刺了一剑,到死我都相信那只是不心。”
弘历不是一个善于情话的人。这句话在弘历的眼里也算不上什么情话。他喜欢一个人更喜欢用行动去表示。魏绵奕苦笑着心想,倘若有一你知道我骗了你,你还会原谅我。还会握着我的手我是你一生致力去保护的女人吗?不会吧?
魏绵奕知道弘历最讨厌别人骗他,而骗他的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放在谁身上,都会受不聊吧。
“用早膳了?”弘历问。
他可是什么都没吃,一上完早朝就直奔延禧宫来了。现在肚子还是空着的呢。
魏绵奕看到弘历纠结的神情,终于破涕为笑,连忙让明玉下去准备早膳。佯嗔道,“谁让你不先吃点东西填一下肚子,万一而出病来怎么办?”
弘历见魏绵奕终于一扫刚刚的阴霾,也笑道,“有你在,我病不了!”
魏绵奕觉得这话有毛病,问,“那我不在了,你就会生病吗?”
弘历点头道,“自然,你不在了,我就会有相思病啊!”
“啊?”魏绵奕惊讶,“这也行?”
弘历笑着道,“所以,你啊不能离开我一步啊!”
魏绵奕翘嘴,勉强应道,“好吧!”
“你好像很勉强?”弘历笑着问。
“呵呵。”魏绵奕笑,好像刚刚不愉快的事情全部没有发生过。
庆妃寝宫。
庆妃在看书,玉壶在一旁给火炉生火。屋子里倒也是暖和,但是庆妃还是觉得身子有些凉。这几日气越来越冷,这庆妃挺着个大肚子,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但是身子不好,并不代表脑子也不好使。
“玉壶。”庆妃喊来玉壶。
玉壶以为庆妃是要让自己把火炉赶紧生好火,于是加快了生火的速度。
“主子,马上就好了。”玉壶应道。
“玉壶。”庆妃好像并不是问她火炉的事情,又喊了一声玉壶。
玉壶只能擦擦手,跑到内屋。
“主子,您叫我?”玉壶应道。
玉壶见盖在庆妃身上的毯子滑落了下来,于是上前帮庆妃重新盖好毯子。庆妃眼尖的看到玉壶的手背上有一道像是被烫赡疤痕。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