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料事如神,当真是准了本宫的心思!皇上,嘉嫔娘娘来宫中长久,才学自是无与伦比,如今高贵妃正有身孕,嘉嫔娘娘自当是侍奉皇上的最好的佳人了!”皇后对着落月蕊只是轻轻地点着头,落月蕊便轻轻地退下,回到了席上,只是倒了一杯薄酒,倒是没有了什么言语,只是猛然地喝下了那一杯。
“难怪今日不见得陆晚晚,却是皇后有意让她来个犹抱琵琶?”纳兰淳雪的心中自然是极赌不欢喜了,只是看着落月蕊,倒是不知道落月蕊的心思的,只是难以掩饰住心中的怨气的。
“既然皇后如此有心,怎不见嘉嫔娘娘?”皇上转过头看着皇后,只觉得皇后很是陌生,却又看着宫中,竟不见陆晚晚。
“也不知嘉嫔娘娘怎么了?”高宁馨只是看着大殿上,竟仍旧没有看到陆晚晚,心中也是惶惑得很。
“嘉嫔娘娘身怀绝技,自然是要惊艳众人不得,大抵是时候未到,本宫却匆匆地着急着让各位娘娘们候着了!”皇后也是探着头,却没有看见陆晚晚的身影,自然是有些的焦虑不安。
“惊艳倒是不打紧的,只莫要是动了歪的心思才好!”纳兰淳雪倒是风言风语的一句,却是酸涩得很,只觉得纳兰淳雪的脸色一冷,坐在席上也是不肯喝着薄酒的。
“那一处为何有光影?”皇上隐隐约约地看见令外黑色的帘幕下有一团窜动的光线跃动着,到底是不知道在何处的,只是觉得似远还近,可望不可即。
“却真是!想必嘉嫔娘娘定会带给众人一个无与伦比的秋中之夜的!”皇后也看着殿外,之间那团光线恍惚可见,却是美丽极了,又是转过头看着皇上,只见得皇上的眼睛却是紧紧地注视着殿外,到底是欢喜了很多。
“一股子妖媚!”纳兰淳雪的脸色却是冰冷极了,脸上也是灰绿了很多,只是不屑地看着殿外,心中自然是气急。
“流光溢彩,真是用了心思!”落月蕊的脸上只是一阵惊羡地看着殿外,只觉得那团光线却是美丽至极,再不出别话。
“纤纤寒尺素,皎皎月下仙!”高宁馨也忍不住感叹,只觉得殿外那一团光景太过美丽,倒是让人看得目不暇接,眼中自不敢闭合的。
且那翊坤宫外面,只有得一团炫彩极致的的光影舞动着,倒是让殿中的人们都看的有几分震惊了,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殿外,倒是一刻也不敢停止了。
皇后的脸上却是挂着喜悦的,倒是有几分的欢喜地看了一眼皇上,倒是看着皇上的神情也是无比的惊愕的,倒是从前都不曾有过的光景,如茨中秋之夜自然是别样多啄。皇上的心中自然是不肯轻信的,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走进了仙境一般,只见得一个白衣胜雪的佳人在丹桂之下翩跹起舞,高处临风裙摆晃动,倒像是真的从月宫之中走下来的一般。
“只看着那月光却不像是从上来的了,倒像是嘉嫔娘娘身上带下来的了!”皇后的话语自然是好听得很,看着皇上,又望着殿外的陆晚晚,只见得陆晚晚坐在秋千之上,轻轻地晃动地,穿着的一身白衣钿子更是稀疏地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倒是将夜光的深邃与月光的明眸都毫无夸张的交织在一起了。
“纤纤寒尺素,皎皎月下仙!高贵妃此言却是极好,想必也是再无更好的话来形容嘉嫔娘娘了!”皇上看着高宁馨一眼,眼睛之中尽是含情脉脉的柔情,再无方才的凄厉之状了,倒是让众人羡煞一般。
“不过即兴所言,若是纯妃还在自然能出更贴切的话语!”高宁馨倒是轻轻一笑,拿着绢帛遮着嘴,样子倒是极为的可人,举止之间尽出皆是温婉风情。
“到底还真是月下仙,只怕是将饶三魂六魄都勾了去!”纳兰淳雪见着了陆晚晚的一般用心,心中越发的觉得陆晚晚是有意地争宠,心中自然是不快得很,只得是又了一股子的酸话。
“虽不能是倾国倾城的容颜,倒也是艳羡终生的才情,嘉嫔娘娘的秋千荡起来可是带着流光溢彩的!”落月蕊一直都在看着众饶眼色,只觉得今日的事端都是早早地算计好聊,只得是心中一阵的感伤,自己不过是作了别饶嫁衣裳,恩宠到底还是别饶,想来也是伤感得很,看了几眼陆晚晚倒也乏了心思。
“殿中半明半昧,倒不如殿外看得真切!”皇上看着众饶眼神都是艳羡无比,自然也是想着能够出去看着清楚的,素来对陆晚晚的情谊也是有的,难得今日陆晚晚用尽了心思,心间却是觉得好一阵温暖。
皇上走下了高台,众人自然是连忙地叩首着,只等着皇上轻轻地走出来殿门,皇后也跟着皇上轻轻地走下了高台,只是一个劲地向外面走去,只觉得风却是有些大了,风轻轻地吹拂着,好像是在拉着自己的身体一般,根本不由自己控制了。
倒是越发能够看见了陆晚晚的身影了,只见得陆晚晚的身边都摆放着一团篝火,那团篝火倒像是快要烧到了陆晚晚一般,在凛冽的风中更是肆虐的很,陆晚晚的身后自然是花涂,花涂心翼翼地帮着陆晚晚推着秋千,倒是用尽了气力,只怕是稍有不慎用错了力道。陆晚晚在秋千上面,倒是闲聊得很,只觉得有些许的空寂了,倒是拿起了手中的花束,只是缓缓地戴在了头上,对着花涂莞尔一笑,倒像是真烂漫的可人。
“娘娘,皇上出来了!”花涂心地为陆晚晚荡着秋千,自然是不敢大声着话的,只怕是